正文 為你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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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拉爾很不高興,阿爹告訴他,單要成為族長夫人了,意思是單要被人搶走了,可是自己連人形都還無法幻化,根本打不過族長怎麼辦,現在好不容易見到這個美人雌體了,他怎麼可以忽視我,拉爾越想越難過,豆大的淚珠就要掉下來了。
“小拉爾,男兒有淚不輕彈,知道嗎?”單若沐笑著從阿爾溫手中接過小肉球,抱在懷中溫柔的用鼻尖蹭了蹭拉爾的小鼻子,而這個動作的殺傷力從拉爾立刻呆滯後又迅速變紅的小臉蛋就能看出來了,然而還不等拉爾做出什麼親近動作,就發現一股外力讓他不由自主的離開了單若沐的懷中,轉而飛向了自家阿爹的懷中。
拉爾齜牙咧嘴的看著這個搶了單的雄性,現在還這麼親昵的抱著單的家夥,混蛋!
單若沐突然從抱人的一方變成了被抱的一方,有些不太明白這是怎麼了。
“單,你是我的雌人,怎麼可以抱我除以外的雄性!”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乾傲不滿的緊了緊環著單若沐腰的大手,唔,自家的雌人腰好細,感覺好極了。
“碰——”隻聽一聲巨響過後,乾傲就飛了出去,完美的在地上砸出一個坑,而單若沐仍保持著過肩摔的甩出動作,然後站直身拍拍手微笑看著不遠處某族長的慘象。
“嗚嗚嗚——”拉爾想要為單若沐叫好,卻被自家阿爹捂住了嘴巴,第一時間選擇了撤退,走之前阿爾溫還不忘友好的提醒單若沐。
“單,在你睡著的這一整天中,族長大人接受了所有想要追求你的單身雄性族人的挑戰,並且完美的戰勝了他們,更加堅定了你是未來族長夫人的決定,對了,忘了告訴你,族長大人已經讓長老們開始籌備你們的結伴儀式了,我想就在不久之後吧。”
單若沐一臉龜裂的表情目送著阿爾溫帶著不斷掙紮的拉爾離開,心裏隻有五個字:嗬嗬,臥槽啊!
爬起來的乾傲立刻發現了表情不太對的單若沐,猶豫了片刻,又乖乖坐了下去,思考著是不是該學學萊斯偶而也向著自家小雌體撒個嬌,裝下可憐。低頭看了看身上好幾道隱隱泛著血色的傷口,嗯,現在的他本來就很可憐,不用裝。這樣想著,乾傲臉色很是順暢的戴上了有些痛苦的隱忍之色。
於是送走阿爾溫後正準備接著找乾傲算賬的單若沐便看到了上麵描寫的場景,懷疑的開口道:“喂,你怎麼了,別給我裝啊,老子那一下根本就像給你撓癢啊。”
這樣說著,他卻還是忍不住回憶了一下剛才,是不是真的是自己下手重了?
乾傲看到這樣真的有作用,眼中一亮,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痛苦”的掙紮著站了起來,“不,不是單的原因,隻是我身上帶著傷,所以......我知道單不是故意的。”
雖然乾傲這樣說著,可是單若沐為什麼會從中聽出了一絲委屈幽怨的語氣,單若沐默默哆嗦了一下,仔細一看,果然一天不見的乾傲身上不知道為什麼多出了這麼多傷痕,最嚴重的還是背上那一道深深地傷口,雖然血止住了,卻仍然看得出那血肉斑駁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傷的這麼重?”單若沐下意識走上前查看傷口狀況。
乾傲看到單若沐如此隨性的表現關心,心裏一陣開心,頓了一下才略帶興奮和一絲小心翼翼的開口。
“沒關係,我喜歡為了單去戰鬥,單太優秀了,他們都想和我爭,我絕對不可以輸,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是最強大的,隻有我才可以保護好單。”
單若沐心中一震,他覺得這時候自己應該再給他一個過肩摔,然後指著他的鼻子告訴他:老子不是女人,即使沒有他老子一樣可以保護好自己。可是看著乾傲眼中的認真和期望,他發現自己竟然怎麼也開不了口了。
這真不是一個好現象!單若沐暴躁的抓亂了柔順的頭發,可是他不得不承認,乾傲的關心和重視讓他很受用,哥哥去世後,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麼單純的關心和保護了呢?怎麼辦,好想獨占這樣的寵愛,他可以嗎?
單若沐自己原地陷入糾結中,直到乾傲出聲才把他拉回現實,沒有說什麼,隻是狠狠瞪了一眼對麵顯得有些憨厚的笨老虎,扶著他轉身進了屋子。
“老實給我在這裏等著,我一會回來。”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單若沐便快步出了屋子向著部落外緣的森林走去,他記得,這林子裏有很多止血散熱的草藥,不知道這邊找不找得到。而乾傲自當是乖乖聽從的自家雌人的話,傻笑著坐在屋子等待。
“哎呦,臥槽!”在單若沐第四次踩中樹杈紮傷了腳後,終於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望著紅腫的雙腳,單若沐欲哭無淚,尼瑪,剛才走的急忘記穿鞋了。
“那個,單,我。。。。。。我。。。。。。”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年輕的男性聲音,單若沐回頭一看,竟是那個曾經在空中給自己表演,後來又被乾傲一尾巴打落到地麵的那頭紅色老虎。
“嗯?是你啊。”單若沐對這個紅老虎印象很深刻,似乎又想到了被乾傲掃落的場景,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對不起,單,我沒有打贏乾傲族長,可是。。。。。。”紅老虎扭扭捏捏的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族長很強大的,我覺得他配得上單,你們會幸福的。”他害羞的摸了摸頭,卻似乎碰到了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了一番。
“噗。。。。。。謝謝。”單若沐表示這個可愛的大男孩讓他很喜歡。
“你叫什麼名字?”單若沐隨手又將身邊的草藥摘下塞進了皮衣裏。
“我叫塞德瑞。”塞德瑞看到單若沐似乎對那種草很感興趣,也幫忙摘了幾顆遞給他。
“塞德瑞,蹲下讓我看看你臉上的傷,你太高了,這是和乾傲比鬥時留下的?”單若沐將手中的草藥揉碎,用草汁仔細的幫他清洗了一下傷口,“傷口不算太深,這種草藥可以讓你身上的傷口好得更快,身上如果還有其他的傷口,回去把這個搗碎敷在傷口上就好了,這幾天別讓傷口碰水。”
塞德瑞愣愣的看著單若沐,“好。”
“可以了,我要走了,乾傲還在等我呢,相信我塞德瑞,你會找到一個很好的伴侶的。”單若沐將手裏的草藥遞給他,一瘸一拐的往回走了。
“等等,單。”塞德瑞叫住了單若沐,在他麵前蹲下,果斷的脫下自己的鞋,將單若沐小巧又有些紅腫的腳套在自己鞋中,又拔了兩根草莖牢牢將大了三圈的鞋子固定在單若沐腳上。“可以了。”塞德瑞站起身後退一步。
單若沐看了看腳上的草鞋,笑了笑,“謝謝,再見。”然後很快的便被樹木遮擋著,消失在了塞德瑞的視線中。
一路小跑回到了乾傲家外,就見乾傲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緊緊地睜著他。
“乾傲,我回來了。”
然後單若沐就發現乾傲原本黯淡的銀眸一下子散發出耀眼的光。
“單!”乾傲用力將他擁入懷裏,“我等了好久,我以為你走了,我想去找你,可是單說要我在這裏等你。”
單若沐發誓,他絕對沒有因為乾傲那種失而複得的欣喜語氣而感到絲絲甜蜜。
“快給老子放開,又想挨揍嗎?”單若沐掙紮著才離開乾傲的懷中,氣急敗壞的拉著人進了屋子,掏出懷裏的草藥開始給他處理傷口,“真是太笨了,蠢死你算了,難道不知道先清洗一下傷口嗎!你看看,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乾傲高大的身子被單若沐強行壓趴在木床上,背上的傷口因為剛才用力又一次裂開了,單若沐恨鐵不成鋼般的將碎草藥連汁帶葉的全塗了上去,“我原來的衣服呢?”
“在獸皮下麵。”乾傲隨口答道。
單若沐一陣無語,找半天原來被自己壓在身下麵了,“喂喂,借你的牙一用,咬個口子給我。”單若沐把黑襯衫遞到乾傲嘴邊。
乾傲疑惑的看著他,還是乖乖的咬了一口。單若沐借著力一下子撕開了襯衫,又一把把吃了一驚的乾傲按回了床上,“該死,藥都掉了,待好別動。”然後熟練的把布條緊緊繞了幾圈綁在乾傲傷口上,還故意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乾傲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屬於單若沐的衣服,銀色的雙眸亮晶晶,傻笑看著麵前屬於他的雌人,單若沐很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麵無表情,不笑出聲來,誇張的大蝴蝶結耷拉在乾傲胸前,配上濕漉漉的眼睛,真的好像一個撒嬌的大寵物。
單若沐不再搭理他,拿著剩下的休閑褲站起身,想著找時間洗洗收起來。
“嘶——”單若沐痛的一吸氣。
乾傲一驚,立馬跳了起來,眼睛一下子便看向單若沐的腳,眉頭一皺,這是那個塞德瑞的味道,雙臂一用力,將單若沐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脫了鞋子,有些紅腫的小腳讓乾傲的眼中滿滿是心疼,毫不猶豫的親吻了上去,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消除這些礙眼的痕跡和那屬於別人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