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全國大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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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有些疲憊,但是多年養成的生物鍾還是讓絕早早地醒了過來。
能不累嗎?也不知道那幾個家夥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就突然纏在他身邊,總是用一種讓他覺得自己犯了大罪的表情看著他,害得他心中沒來由都愧疚了起來,似乎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更奇怪的是他們越來越喜歡和他打賭,賭注總是臉頰吻,自己輸了吻他們,他們輸了吻自己,如果不答應他們就會埋怨為什麼龍馬可以他們不可以,琳琳說過,臉頰吻在西方國家是很正常的社交禮儀,唔,西方人見麵的時候確實很喜歡親吻對方臉頰以示親近,果然,自己覺得不對勁還是因為閱曆太少太少見多怪了嗎?
最主要的是最近每天晚上總是從父親和母親房間裏傳出的詭異聲響。
絕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提醒一下,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是晚上不睡覺白天就會沒有精神,母親可以在白天補眠,父親卻是要工作的,怎麼可以這樣大意呢?
“咳咳咳!”手塚國晴被絕提出的忠告刺激得嗆住了,一張冰山臉漲的通紅。
手塚國一拿報紙的手僵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張老臉實在不知道要擺出什麼表情來,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放下報紙,下意識地掃了滿臉通紅的兒子兒媳婦一眼,保持著麵癱上樓去了,當然,我們可以忽略掉他眼中那幾乎要溢出的笑意。
“這個,國光啊,其實呢,這件事啊,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再開放手塚彩菜也不可能做到在自己兒子麵前直白地說那聲音是我和你老爸在那啥啥啥的傳出的。
麵對絕那疑惑帶著求知欲的眼神,手塚彩菜捂臉,心中一陣哀怨。
啊啊啊!這都是為了幫國光你將來嫁人的時候減少阻力媽媽才這樣努力想再生下個小孩來防止你爺爺因為手塚家血脈不能斷絕這個理由而棒打鴛鴦,呃,不對,是棒打鴛鴛,也不對,是棒打鴛群的,國光你不理解媽媽的苦心也就罷了可是不要讓媽媽這樣尷尬啊,耽美狼也是會害羞的!
不過話說回來······
“國光,國三了應該有生理健康課吧?”自家兒子怎麼會連這種事情都不懂呢?
“有的。”絕點點頭,不明白手塚彩菜問這個問題的用意。
“那,那上麵應該有說胎兒是如何來的吧?”手塚彩菜暗示。
絕點了點頭,立刻背起書來:“男性的精子與女性體內的卵子相結合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在女性的體內······”
兒子,咱知道你的學習很好,但是你媽媽我問你這個不是要考你功課的。手塚彩菜無語望天中。不過這樣小白的國光也很可愛啊!決定了,國光,你的純潔媽媽一定會努力保護的。
手塚國晴低頭默默吃著早餐,刻意忽略周圍的一切,努力讓自己路人化。
地球從來不會隻圍著一個人轉,就算這個人是身為青春熱血漫畫主角的越前貓王子。
校內排名賽已經結束,但眾人全都還在津津樂道著絕與不二周助那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哎呀,大家的反應果然很有趣呐!”絲毫不見排名賽時那種鋒芒畢露的感覺,不二周助笑眯眯地如是對絕說:“對了,國光,這次的抽簽你怎麼沒有參加?反而讓大石一個人去了?”
“母親突然昏倒,我送她去醫院。”絕的表情難得地有了絲波動。
“手塚媽媽昏倒?”不二吃了一驚,臉上的笑意收起:“身體怎麼樣?還好嗎?”
“啊!”絕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複雜的感覺:“似乎是,懷孕了。”
不二周助的眼眸睜開又閉上,眼中藍眸閃過。
絕沒有再說話,快步向網球場走去,雖然全國大賽首場輪空,但是大家還是不可以大意。
說起來,這幾天大家看著他的目光似乎很不對勁,尤其是自從琳琳莫名其妙地跑到網球部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什麼後,眾人的神情似乎有些、同情(?)。(某些:我們都知道了,部長好可憐,被人當成獵物都不知道,放心,我們會在背後支持部長的。某些:原來那天是個誤會啊!)(琳琳:哦嗬嗬嗬嗬!現在時候還沒到,還不能讓這偉大美好的愛情出現在世人的眼中,冰山部長,不要大意地談情說愛吧,琳琳和所有耽美社社員都會幫你善後的。)
全國大賽開幕的日子是個萬裏無雲的好天氣,因為青學第一次輪空,絕本來是打算回去練習的,可是乾卻提出去看看六角中和比嘉中的比賽。
既然乾說這場比賽值得看,那就一定有值得看的理由,絕當機立斷地改變計劃,青學眾人一起向著比賽場地走去。
“為什麼比賽是從單打開始的?”網球場外,桃城看著場上熱身的六角中部長葵劍太郎疑惑地問。
“你難道沒聽說嗎?”對於桃城的無知海棠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這次采取特別模式,單打和雙打交替著進行。”
“說起來似乎聽說過。”桃城的涵養似乎好了很多,當然,也不排除因為自己的確不知道這件事的原因。
一旁的乾連筆記本都沒有拿,直接講解開了。
絕靜靜地站在一旁,眼光早已將四周情況掃視了一遍,在看到一臉勝券在握的木手永四郎時,目光頓住,隨即轉開。
木手永四郎的確是有自信的本錢,為了這一次的一鳴驚人,比嘉中的選手一直在苦練衝繩武術並將其融入網球,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無數鍛煉後留下的痕跡。
以武術的方式來打網球,他們的攻勢可以說是讓人無法預測的。
6-0
6-2
6-0
6-1
4-3
所有的人都無法置信,以六角中的強大實力,當時青學亦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獲得了勝利,但是在這場比賽中,他們卻沒有能從比嘉中的選手手上拿到一盤勝利。
這樣的實力,真是太可怕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桃城喃喃自語:“手塚部長,衝繩的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步,他們居然隻要一步就能從發球線到達網前,這怎麼可能?”
本沒有指望得到回答,卻同時有兩個聲音響起。
“縮地法。”
“錯覺。”
絕微微一怔,看向也向他望來的老爺爺,輕輕頷首,沒有再開口。
老爺爺慢慢地衝絕笑了下,然後繼續用蒼老嘶啞的聲音解說起來。
是他?因為絕一語道破關鍵而向他望來的木手永四郎瞳孔驟然一縮,當日絕那毫不遲疑扣下扳機時冷冽煞氣的神情瞬間閃過他的腦海。
所以當發現臉色陰沉的甲斐眼神閃爍了一下,下一刻,網球竟然直直向著六角中監督飛去的時候,木手永四郎的臉色變了。
根本來不及阻止,人已經被打倒跌落長椅。
“老爺爺!”六角中的人大驚,紛紛圍了上去。
透過人群,木手永四郎的眼裏隻有那個冷漠少年瞬間冷凝下來的氣勢和那淩厲得仿佛要將人淩遲的眼神。
那裏麵根本沒有他們這些人的影子,可是定定地注視著木手永四郎的眼眸中卻蘊涵著濃濃的警告。
絕對不能與這人為敵!曾經的明悟再次浮上心中,木手永四郎沒有在意六角中人那敵視與警惕的眼神,也沒有在乎他的隊員們那吃驚的神態,走近低低呼痛的老爺爺,很嚴肅很認真地道歉:“對不起!我替我的隊員向您道歉。”
“木、木手?”甲斐驚愕,就在他詫異一向強勢的部長竟然會因為這種小事做出這種示弱的舉動時,一道呼嘯聲從他的耳邊閃電般掠過。
“對不起嘍!”佐伯身後的少年輕輕笑著,懶懶地開口:“不好意思,我似乎有點手生了啊!”
菊丸瞪大了眼睛,驚呼出來,桃城直接喊出了聲。
越前瞟了青學眾人一眼,看到絕時眼睛亮了起來,深深地看了一眼後,又回頭瞥向僵住的甲斐,將網球拍架到肩上,囂張地繼續道:“本來想打到你臉上的。”
“你說什麼?”甲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立時便要上前。
“你要到哪裏去?”佐伯攔住了他,眼眸眯起:“比賽,還沒有結束呢!”
一旁的比嘉中隊員全都哄笑起來。
“閉嘴!”木手永四郎沉下臉來,喝道。
與此同時,網球場的門被推開,一行青白顏色的少年走了進來。
“六角臨時聲援團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