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部長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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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他們的反應怎麼樣?”
“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一聲輕歎“也不知道讓乾給他們看那卷錄像帶是對還是錯。”
“遲早要麵對的,這樣很好,這段時間,大家都有點大意了。”
“周助。”菊丸抱著網球拍磨磨蹭蹭地挪到不二的身邊,臉上有著迷茫:“立海大那麼厲害,我們真的能打贏他們嗎?”前幾天看了立海大比賽的錄像帶,裏麵那些土黃色衣服的人淩厲的攻勢,強悍的實力將原本滿滿的自信衝擊得潰不成軍。
“英二對自己沒有信心嗎?”不二的眼神柔和下來,輕輕摸了摸貓咪的頭:“別擔心,我們一定可以打敗他們的,我們,可是有部長在呢!”
“哦!”對絕盲目自信的菊丸頓時振奮起來,揮了揮手中的網球拍:“對啊喵!有部長在,我們一定會贏的喵。”完全沒有考慮到絕是不上場的。
“我們當然會贏,這是肯定的啊,這是肯定的哦!”桃城特有的聲調傳來,眾人回頭,很受驚嚇地發現網球部裏出名的不對盤的兩個人——桃城和海棠——並肩一起走進了網球場。
“桃城這麼有自信啊,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不二微微一愣,隨即輕笑著問。
“那是當然的。”桃城洋洋得意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聲情並茂地描述了一遍,大致是城成湘南的華村教練出現,邀請桃城轉學去城成湘南,聖魯道夫的觀月也隨即出現,邀請海堂轉入聖魯道夫,他們兩人當然不願意,然後華村教練提議,由觀月與城成湘南的隊長尾本和桃城、海堂對打,如果桃城和海堂輸了,就得分別轉學到城成湘南和聖魯道夫去。
“然後呢?誰贏了喵?”菊丸瞪大了眼睛催促著問。
桃城雙手叉腰,一副得意非凡的樣子:“那還用問?雖然這條蝮蛇一直拖我的後腿,但是最後當然還是我們贏了。”
海棠怒了:“嘶,你說誰拖後腿?明明是你在拖我的後腿。”
“誰說的,明明是你。”
“嘶,是你才對。”
“死蝮蛇,你想打架嗎?”
“嘶,打就打。”
桃城大怒,卷起袖子就要動手,海棠也不甘示弱,睜著一雙狹長的蛇眼狠狠地瞪著他。
“學長們還MADAMADADANE。”越前扛著網球拍走過來:“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拖了誰的後腿,但是到比賽的時候你們最好不要拖我的後腿。”
“越、前、龍、馬!”前一刻還幾乎掐起架來的兩個人同時對,著他大吼。
“在網球場上無故大聲喧嘩,全體繞場50圈。”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怎麼,一個個都當他不存在是嗎?
“部、部長!”桃城瞪大了眼睛,部長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裏的?
“嘶!對不起,部長。”海棠低下頭,已經乖乖去跑圈了。
“我說全體。”絕看著其餘的正選,淡淡地吐出話,哼,在那看熱鬧看得很過癮吧?
幾天後就是關東大賽的決賽了,隻是自己和精市這兩個部長居然都沒有辦法上場,心裏很不好受,精市也是一樣吧。
絕默然地撫著自己的左臂,心中對上場比賽的渴望更加強烈。
“是。”“好的。”“我明白了。”
龍崎教練掛上電話,轉身看著一臉鬥誌的眾正選們,很是冷靜地宣布:“剛剛接到的通知,由於天氣原因,比賽延遲到下一周,所以,大家回學校吧。”
“怎麼這樣啊喵!”菊丸一臉失望,為了今天的比賽,他可是很慎重地用了他最喜歡的藍莓牙膏刷了很久的牙呢。
“走吧。”絕淡淡地說,率先向場外走去。
眾人咕咕噥噥地跟著走了出去。
“國光。”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絕轉身,臉色略略柔和:“弦一郎。”眼神淡淡地在他身後的眾立海大正選間掃了一眼。
“我們要去看精市,你要一起來嗎?”眼神眷戀地在絕的臉上流轉。
絕想了想,點點頭,轉身看了龍崎教練一眼,龍崎教練點點頭,算是準假了。
“等一等。”一旁的不二突然開口,走上前來:“我也一起去,我要去看橘吉平。”眼光似是不經意地瞥了後麵的切原赤也一眼。
果然,某個小孩立刻被那一眼激怒,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哦!你要去看那個廢物啊,放心,你很快就會和他做伴了。”
絕眯了眯眼,身上溫度急速下降,森冷銳利的眼光射向某小孩,口中淡淡道:“這就是立海大的禮儀之道嗎?弦一郎,你真是太大意了。”
這種惡意的挑釁確實過分,真田黑著臉,一拳砸在已經被絕的眼神凍僵的小孩頭上:“很抱歉,是我太鬆懈了。”
絕沒有糾纏在這上麵,切原赤也抱著腦袋乖乖地呆在了一邊,他自然也不會特意去和他計較,和不二一起與真田弦一郎並肩向車站走去。
越前龍馬在後方,看著他們的身影,眼神閃了閃,壓了壓帽簷,嘴角微微勾起。
很快,已經在巴士上的龍崎教練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越前龍馬呢?這死小孩又跑哪去了?”
“國光。”
“什麼?”
“聽說最近有男生對你告白了。”幸村精市笑吟吟地說,歪著頭看著絕專注地削著蘋果皮。
“啊!”
“那我也來告白好了,呐,國光,我喜歡你哦!”幸村笑著,似假還真地說著。
“精市。”絕繼續著手中的動作,淡淡道:“我說過,不想笑就不要笑。”
幸村突然不說話了,半響,“我的手術日期已經定下來了。”他的語氣很平淡,就像在說他今天吃了什麼一樣。
手一偏,原本連著的果皮斷了,絕看著斷掉的果皮,沉默了一下,又繼續削起來,也用很平淡的語氣問:“什麼時候?”
“一周後。”幸村嫣然巧笑:“好巧,正好和比賽是同一天呢!”
絕沒有說話。
幸村溫柔地看著絕:“呐,國光,那天我沒有辦法到現場去,國光就把我那份也一起看吧。”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那時候那種任人宰割的樣子。
絕嗯了一聲,就是答應了。
“立海大三連霸,沒有死角!”一句斬釘截鐵的話隨著推開的門傳進來,真田看著幸村,臉上滿是嚴肅,不顧暫時身為敵人的心上人就在旁邊的情況:“精市,我們會把冠軍拿來給你。”
絕起身堅定地看著他:“青學一定會贏。”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中間電閃雷鳴不說,強大的氣場互相碰撞,周圍的氣壓和溫度一低再低,幸村優雅地坐在那裏,完全無視幾乎實質化的殺氣,隻可憐了剛剛才被真田找回來的迷路小孩,在門口被凍得瑟瑟發抖,想跑卻又不敢,他的頭還在痛,實在不想再被那堅硬的拳頭砸一下。
果然,隻要是部長,無論是正的還是副的,都是怪物級別的超級BOSS!某小孩握拳,下了這個精辟的結論。
“國光!”一個腦袋探了進來,打破了僵持的局麵,不二笑眯眯地跳了進來,明知故問:“啊,你們在幹什麼呢?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這麼恐怖的場景哪裏有趣了?某小孩內心狂喊。
“是很有趣。”幸村也笑眯眯地說。
嗬嗬嗬!
嗬嗬嗬!
這個一直笑眯眯家夥,居然是和部長一個級別的恐怖魔王!切原赤也當即下了決定,這個恐怖的地方還是早點離開的好,副部長的拳頭再可怕也比不上部長的笑容可怕,更何況這裏還有一個能和部長想抗衡的家夥,偷偷瞄了一眼,很好,都沒注意到自己,我挪,我再挪。
“對了,那個小家夥也是會出場吧?”不二優雅地伸出手指,點向某個即將消失在門口的人影。
“切原赤也!”一聲大喝,真田的鐵拳再次與切原的頭頂來了個親密接觸:“我說過到了精市這不要走,你不是其他幾個家夥,在東京迷路的話很不好找。”
“部長。”切原赤也捂著傷處淚眼汪汪,也不顧不二的恐怖了,怨恨的眼神直接發射過去。
不二微笑,但那神情裏就是透著一種‘我就是故意的,有本事你就來啊’的挑釁意味,轉頭微笑:“正好,雙方的部長都在這裏,我可是把話說在前頭,你們的這個小學弟我可是訂下了。”
“啊!”絕淡淡地應了一聲,不二本來就是被排在第二單打。
立海大的兩位交換了一下眼神,也點了點頭,赤也的第二單打位置也不變。
看了看窗外,絕站起身:“走了。”
幸村怔了怔,低語:“這就走。”隨即抬起頭來:“我送你。”
絕搖了搖頭,按住幸村起身的動作:“好好休息。”想了想,從白皙的頸間摘下已經被他施加了幾個護體法術的護身符,掛在幸村的脖子上,認真道:“借你。”
房間內的另外三人一眼便認出這是絕從小帶大的東西,神色都有些變化。
不二噘噘嘴,抱怨道:“國光很偏心呐!”
真田心中悶悶的,定了定心神低低道:“太鬆懈了。”怎麼可以有嫉妒的情緒在。
幸村眉眼彎彎地接過來,眨眨眼:“國光,不如直接送給我吧。”
絕愣了愣,搖頭:“母親送的,不能送給你。”
“這樣啊!”幸村自然知道它的來曆,他也隻是隨口說說,就算絕真的送他也不會收的,畢竟是手塚媽媽送給兒子的禮物,他要是真的拿走了隻會惹人不開心而已。
望著絕離開的背影,幸村握緊了頸間的護身符,心中一片溫暖,臉上的微笑,柔情似水!
第二天清晨,絕又是第二個到達幾個地點,看著左手筆記本右手鋼筆,眼睛還緊緊盯著來路的乾,絕心中有些困惑,為什麼每一次無論自己來得多早總是會比乾遲呢?
不久,人就到齊了,乾也終於心滿意足地合上筆記本,最後一個上了巴士。
“國光部長。”越前不知何時坐到了閉目養神的絕身邊,平時的神采飛揚被失落取代:“部長覺得我真的可以當好支柱嗎?”
絕睜開眼,看著越前,他怎麼了?
“我昨天跟著你們去了醫院。”越前低下頭:“我和真田弦一郎比了一場,因為部長說過安排我和他對戰,所以我想看看我們兩個的實力相比如何。”
“輸了。”絕淡淡地陳述,弦一郎並不是現在的小武士可以跨越過去的坎。
“······,是,我輸了,輸得很慘。”6比0,實在是說不出口啊,越前聲音低沉,罕見地有了迷茫和不知所措的味道。
絕定定地看著越前,很認真很認真地問:“龍馬,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嗎?”
“我沒有。”越前慌了,急急地抬頭看著絕:“我沒有懷疑國光部長,絕對沒有。”
“我說你可以。”絕看著越前,語氣帶著冷靜和信心。
越前怔怔地看著絕,仿佛也被感染般平靜下來,低低地咕噥了一句:“你還真對我有信心。”閉上眼睡了過去,因為那場比賽,他昨晚一晚上都沒睡好,盡是擔心要是比賽時輸了辜負了心上人的信任該怎麼辦,現在平靜下來,睡意倒是一湧而上的。
絕沒有再閉眼休息,目光放在了車外的風景上,越前睡著睡著,半個身子都靠在了絕的身上,絕瞥了他一眼,幫他調整了一下姿勢,但是一會兒他又靠了過來,絕無奈,隻得由他了。
就這樣,在絕的觀賞和越前充滿薄荷味的美夢,還有不二嫉妒的心情再加上其他人的興奮期待中,巴士到達了集合訓練的地點——輕井澤的別墅。
下車後,看著眼前搖搖欲墜的古董級經典別墅,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絕的第一反應就是——在這個地方滯留的靈體會不會少於3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