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下藥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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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被某人定性為弟妹的楊橙老早將關於蔣勳的那些事拋之腦後了。
    此時的楊橙,坐在桌前,專心的一筆一畫勾描著。
    粗濃的眉毛,有些狹長的單眼皮,微挺的鼻梁,還有那怎麼看怎麼性感的嘴唇。
    楊橙畫中的楊翀,圍著一個可笑的多啦A夢的圍裙,一隻手扶著一根黃瓜,一隻手拿著刀,光影打在他身上,整個人顯得柔和,淡然。
    我的小叔,楊橙撫摸著畫中人的輪廓,低喃著寫下這四個字,我的小叔。
    楊橙一張張翻過素描本,正在刷牙的小叔,正在做飯的小叔,正在用餐的小叔,正在看書的小叔……
    還有,睡著時被偷偷親吻的小叔,楊橙久久的注視著那相貼的嘴唇。
    小叔的嘴唇,比想象中要軟好多。
    那是楊橙第一次幹壞事,很壞很壞的事,對象還是她最愛的小叔。
    那個時候,楊橙還在為一直想著小叔苦惱煩悶,暗戀上小叔這件事對她衝擊太大,她一直試圖說服自己,用了一大堆理由,什麼年紀小不懂事,什麼隻是一時的迷戀,都沒什麼效果。後來,不知從什麼地方看到,喜不喜歡,親一下就知道了。
    從看到這句話後,楊橙便魔怔了,她隻要看著小叔,就忍不住偷偷觀察他的嘴唇,暗自描摹小叔的唇形。
    當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時候,心裏那隻惡魔就出來了,楊橙用零用錢買了盒安定回來,掰了半片,碾成粉末,放進了小叔要喝的牛奶裏,楊橙至今都記得,她害怕藥片不溶,一直攪一直攪,當她把杯子端給小叔,看著小叔喝下時,心怦怦亂跳。
    楊橙平躺在床上,睜著眼睛一直等到一點,才踮著腳走到小叔屋裏,因為害怕弄出聲音,她連鞋都沒敢穿。
    楊橙不敢開燈,她輕輕拉開窗簾,借著月光用餘光打量著小叔,看了一會,確定小叔確實睡著了,才敢將視線投到小叔身上。
    看著熟睡中的小叔,楊橙的眼眶驀地濕潤了,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八個字。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楊橙猶豫了,親下去,確定了又能怎樣呢,現在這樣不好嗎?
    她和小叔,是彼此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這樣還不夠嗎?
    楊橙拭了拭眼角的淚水,轉身想要離去,可是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楊橙看到了楊翀的嘴唇,步伐再也邁不出去了。
    月光下,小叔的嘴唇,好像蒙了一層動人的光澤。
    鬼使神差般,楊橙俯下身去,將唇貼了上去。
    小叔的唇,好軟;心跳的,好快。
    楊橙忍不住伸出舌頭,細細描摹著楊翀的唇形。
    小叔的唇,嚐起來好像有一絲甜味。
    楊橙有些流連忘返了,她不斷的勸說自己趕緊離開小叔的唇,可是緊貼的唇仿佛被什麼黏住一樣,怎麼都分不開。
    突然,楊翀動了,楊橙被嚇得趕緊直起身來,一動不動,她害怕地看著楊翀,擔心下一秒小叔會帶著驚訝而又厭惡的眼神看著她。
    過了一會,楊橙看著繼續安睡的楊翀,舒了一口氣,她留戀的看了一眼小叔被親的更有光澤的唇,壯士扼腕般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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