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威脅的作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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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修爾在去找君麻呂之前不僅在糾結是不是要繼續和小君聯係,同時也考慮到了其他人。因為不了解現在鼬、佐助,包括鳴人他們的去向,還有他不了解他們是不是在做什麼緊急的事情,畢竟現在空氣裏硝煙的味道就算是最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到。被壓抑在無憂無慮的平靜下方,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鼬可能隨時都在危險之中,他不敢去打擾。
與其束手束腳地追著跑,不如靜靜等到鼬的生命走到終點。根據白和小君的經曆,他是不是可以猜測,隻有死亡的時候才能擺脫虛假記憶?
“大人。”發現了忒爾的出神,白微微俯身在他耳邊小聲喚道,“君麻呂已經贏了。”
“啊!?”忒爾才想起來,他和白,小君在花之國看到一場比賽,是蒙眼猜花,被稱為“嗅香”,猜得越多越好,猜錯一個就被淘汰。第一名的獎品是一套花之國最靈巧的繡娘花了一年織成的一套百花金絲和服。說起來還是因為他路過賽台時多看了那和服一眼,小君就堅持要上台去。可是他對這種很累贅的衣服真的沒有很多興趣,隻是這套看起來很好看而已。他喜歡和服也隻是因為穿著比較舒服。
拗不過執拗的小君,忒爾他隻能在台下和白一起給他加油。看著小君被蒙住眼睛,冷靜鎮定地說出一朵朵放到他鼻尖的花的名字,壓得其他參賽者滿頭大汗,毫無壓力。不知不覺就出神。
“神大人,這個……”君麻呂臉帶紅暈地,極不自然地將那套獎品的和服遞到忒修爾麵前。這套天藍色繡金絲百花的和服被陽光鑲上流動而不耀眼的金色流光,上麵的花色都用了特殊繡法,被穿上時會變得靈動無比,清淺朦朧得宛如在陸陸續續盛開來。就算是不高調的美麗,也仍然需要足夠的氣質才壓得住它。
“謝謝小君,我會好好珍惜的。”不願拂了小君心裏的期盼,忒爾接過衣服。白看君麻呂的臉色稍稍黑了。
那套和服剛剛台下的人們在議論,這是送給心慕的愛人的,名字叫做“牽緣”——顧名思義,用它可以牽起兩個人之間的姻緣……而大人收下了。
雖然早就知道大人肯定沒有注意到這些,雖然早就做好和別人分享大人的心理準備,雖然早就知道君麻呂對大人的心思……但是心裏的難受還是會有。
小手討好地拉住了白的手。白一愣神。忒爾已經把和服放進了空間,雖然那套和服是按十六歲少女的體型來做的,但對忒爾而言還是大了不少。忒修爾一手白,一手小君,笑得連背後的花兒都黯然失色,“白,小君,我們去其他地方玩吧。”
“一切都聽您的,大人。”感受著掌心的溫度,白心裏那點不舒服都消散去了。君麻呂點點頭應和。他依然是那麼不善言辭,在神大人身邊,他更喜歡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想法。
“那好,我們去砂忍村,好久沒有看到小愛了。有點兒想念他了。”
白:小愛是誰?誰在他們不在時又誘拐了大人(´இ皿இ`)???
君麻呂:……╭(°A°`)╮。要不要殺掉那個叫小愛的?萬一是敵人刻意靠近神大人的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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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忍村還是一如既往地黃沙漫漫,除了一些房子有些變動外,有些變化也不清晰地出現:那家忒爾和白小君去過,遇見過鼬,和我愛羅待過的小吃店沒有了。聽說老板因為意外傷了腿,他的兩個兒子一個當了忍者,一個早早夭折,老板賣了店門,準備退休休息了。新開的小吃店店老板是個年輕人,像曾經的老板一樣手臂撐在櫃台上打哈欠。村外那個流沙地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因為新的風影的能力,村民們再也不害怕孩子在村子附近陷入流沙而死了。
抱著剛剛在新開的那家小吃店裏賣的準備帶給我愛羅的鹹牛舌,在前往風影辦公室的路上,忒修爾邊走邊聽著白和君麻呂給他講沙之國發生的事。在聽到我愛羅在中忍考試狂暴,差點兒用沙潮淹了大半個木葉森林(小路:因為守鶴被忒爾加固封印了嘛,但是小愛失眠,還是可以被世界控製著繼續的。),後來被鳴人召喚的蛤蟆文太擋住了……這些還是君麻呂在一起去暗地執行“木葉毀滅計劃”時順便看到的。
走著走著,忒爾的腳步就停下了。
白也頓住身影:“大人,怎麼了?”
忒修爾笑容落寞起來,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裝牛舌的袋子,“我之前一直都忘記了一件事。小、我愛羅,會不會和你們一樣,也不記得我了呢?”
和白,小君他們在一起太久,這些天又有意無意避開了去過的地方,以至於他們都快忘了這個世界的詭異。
君麻呂不忍看到神大人這個樣子,靠近兩步:“也許那個我愛羅會特別一點,沒有忘記大人也不一定啊。”身為尾獸人柱力的五代風影,或許能夠擺脫這種影響。那個我愛羅可能是神大人重要的人之一,可是他相信,那地位肯定沒有他和白在大人心裏的地位高,所以不足為慮。可以在大人麵前說一說增添自己的存在感,但是也要小心。但是如果那個人柱力忘記了……(•̀∀•́)那多哄哄大人,那個人也可以出局了。
又這個可能嗎?忒修爾沒有在木葉看過鳴人,他不知道鳴人是不是記得,但是鳴人身上有九尾。如果連小愛都不記得他,那鳴人估計也……看向白。他想要白幫他出出主意。
白鼓勵地笑了笑:“不去看看,就永遠不會知道。”
—————————插播小路采訪———————————
小路(拿著茄子):請問白大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居然主動讓忒爾去找我愛羅大大了呢?
白(微笑(^_^)):那是因為啊——我相信,就連我和君麻呂這樣的人都差點兒忘記了大人,那個叫我愛羅,又沒有參與過大人成長和歸來的家夥,肯定不會記得大人的。
君麻呂(冒出來)(๑•。•๑):所以大人去找之後肯定會失望,然後我們再陪在神大人身邊安慰一段時間……
小路╭(°A°`)╮:用心何其險惡!!!!
白(^_^):所以為了計劃完美實施,知道計劃的作者你就……
小路(連連後退):你、你們別過來,我可是作者君,主導劇情發展的作者君,小心我給你們一個BE結局哦(轉身逃跑)……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分割線完———————————
處理著一天的公文,外麵天色已暗,室內蠟燭跳躍著的亮黃色火光在泥牆上投射下一個挺直脊背的影子。
雖然砂忍村人口少,土地貧瘠,但是要幹的外交和商貿非常多。同時還要盡全力去想辦法改善砂忍村民的生活。風影需要忙的不比其他四影少。
寫了一會兒,我愛羅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眉間。少年的臉上帶著不屬於少年的成熟和鎮定。長年失眠讓他依然保有著黑眼圈,背上仍然時時刻刻背著那個巨大的沙葫蘆。作為風影,他學會了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警惕,躲避隨時出現的暗殺,也要時刻準備消滅他的村子裏任何不安穩的隱患。
我愛羅成長得越來越像他的父親了。
窗外吹來一陣風,刮開了關好的窗,卷進來一點沙子,在黑夜裏發出一絲絲聲音。
我愛羅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誰?!”葫蘆裏的沙子瞬間衝出來,襲向窗口的位置。然而無堅不摧的守鶴的沙子卻在那人麵前無力地掉落了。
“我愛羅,你還好嗎?”一進來就被攻擊的忒爾沒有被嚇到,隻是看著那隻有幾天相處,現在老成得像大人的“朋友”,局促不安地跺了下腳,抱著懷裏的東西。
他先去了我愛羅曾經帶他去的隻有一個人的家,在那裏找到小我愛羅從不離身的小熊,隻是小熊已經沾滿了灰塵,更加磨損破舊。沒有帶白和小君
,因為不想讓我愛羅太緊張。
背對著窗外的月光,燭光又照不到窗邊,我愛羅隻能看到一個矮矮的身影,披著長發,像是個抱著娃娃的孩子的黑影,看不清臉。
心中的警惕並沒有因為感知到對對方的熟悉而放鬆,反而因為自己那莫名其妙出現的好感而更加謹慎。沙子攻擊不行,隻能纏繞在我愛羅身邊守護。“你是誰?來這裏有什麼目的?”
評估著對方的能力,發現自己的沙可能被克製住了,我愛羅耐下性子周旋時間。砂忍的暗部居然還沒發現,還是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有同夥?
忒修爾意料之內地低下頭,果然,不記得了。兩人僵持之下,良久,忒爾才輕聲道:“我隻是想來看看你,既然你過得好,那就好了。”
我愛羅隻看到黑影後退一步:“我再也不會來了,對不起,打擾了。”
黑影化成風消失在窗口。又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對方無害且真的離開了,我愛羅才站起身。沙子卷裹起地上黑影留下的東西——一袋子鹹牛舌,還有一隻幹幹淨淨,卻還是曆史老舊得被縫縫補補很多次的棕色小布熊——是被他留在那座老房子裏的那隻。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地撿起兩樣東西。尤其是那隻小熊。那是他的母親除了沙子外唯一留給他的東西。本來已經很破很破了,在他被夜叉丸舅舅暗殺那天之後,他親手丟進箱子裏,從此走上殺戮之路。
而現在,小熊又被洗幹淨縫補好,出現在他麵前。
凝重的臉不自覺得動容。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看起來和他很熟悉的樣子,還知道他的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