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溫馨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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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流水消逝,轉眼間四年過去了。院子裏的櫻花樹長粗了一圈,依然生機勃勃。小包子佐助和小團子忒修爾也都長開四肢,變成了——大包子佐助和團子忒修爾。
七歲的佐助已經入學一年,忒修爾也上學一年級。從此,木葉小學裏的低年級一二名永遠隻在他們兩人之間打轉。一年級,忒修爾當之無愧是第一,二年級,佐助領先。(小路:偷偷透露,三年級是寧次君哦,而且是已經種下“籠中鳥”:的寧次君,他的父親是死在他五歲左右吧。)但如果一二年級一起比,佐助就成了永遠的萬年老二。
忒修爾無辜又無奈地看著毫無形象,拿著成績單蹲在房間角落裏種蘑菇的佐助。神祗有著天生的身體素質天賦,加上他還有念力可以使用,即使是凡人之體,還被他壓製了力量,佐助也不太可能趕得上的。都這麼久了何必計較?
在外,佐助是眾人眼裏的天才,小女孩們心中的“高冷男神”,回到家,還是傲嬌包子一枚,麵對忒修爾,就是暴躁不服輸小屁孩一隻。誰讓他從小和忒修爾各種比總是輸呢。
輸給鼬也就算了,尼桑是木葉的天才,比他大好多,他還可以安慰自己等到自己像尼桑那麼大的時候會比尼桑更厲害,但是輸給比自己還小一歲還是女孩子(嗬嗬)的彌生,這讓佐助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隻能繼續,繼續,繼續努力練習學習,然後繼續輸(最多同樣第一)……周而複始。
富嶽對彌生這個“未來兒媳”非常滿意,無論天賦還是禮儀性格都非常符合大家閨秀的的模範,關於彌生的血繼,很多血繼都是有自我傳承或者自行開發的,至少彌生的,比四代成名絕技“飛雷神”還要快而自由的“瞬移”,形如鬼魅來無影去無蹤,在被鼬帶領著做了一個小任務試驗過後已經證實了它的作用。當然,鼬沒有讓他殺人。
如果不是還沒宣布出去,彌生肯定能把宇智波止水的“瞬神”稱號奪走。更加可貴的是彌生對忍術的領悟也非常快,幾乎達到鼬小時候的水平,雖然是水屬性,但宇智波家大業大,收集點兒其他屬性忍術卷軸也不是什麼難事。麵對長大的鼬和比起長子略遜一籌的佐助,富嶽都是滿臉嚴肅,惟獨對於彌生這個“兒媳”,要更加和顏悅色一些。
鼬十二歲了,在忒修爾失蹤時開了三勾玉的寫輪眼讓他的責任更加沉重,十歲成為上忍,十一歲加入暗部,如今能夠回來的時間更加少了。現在木葉的表麵依然平靜美好,但內部的黑暗已經在蠢蠢欲動,大戰後和平了太久的木葉出現了腐爛的征兆。或許大部分人沒發現,但接觸到過木葉深處的高層和大家族,都察覺到了。
忒修爾的長發不多不少,還是達到了能拖地的地步。日本當時的大家族還是有女子不得剪發的傳統,長發被女子作為“美”的象征之一(具體請看下麵注解),被美琴教他挽起來,稍微長開的小臉看起來多了幾分溫婉陰柔感。在學校更是被眾小男生視為校花、白姬(翻譯為:純潔的公主)。忒修爾和小孩子一起學習後才發現他和這些小孩子真的不一樣了。他不再是小孩子了。
半夜,忒修爾悄悄爬起來,用分身術製出分身躺在床上“睡覺”,發動瞬移去了雨忍村,白和君麻呂安身的地方。
雨忍村終年雨水不斷,因而得名。但其實也是因為有一個知名組織的基地在這裏。雨水,也是一種監視和保護。
房間裏,隻有君麻呂在安靜地擦拭著骨刀,白皙的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在考慮著別的什麼事。
四年,足夠讓一個八歲的稚嫩孩子,隱藏起鋒芒和殺氣,長成英勇而可靠的少年。“神大人,您來了。”君麻呂欣喜地收回骨刀站起來,走向忒修爾。
“小君,好久不見!”忒修爾隻著睡衣張開手,任由君麻呂抱住他。
“我好想念您,神大人。”君麻呂低聲道。即使每月都能見一次麵,但對於君麻呂而言是完全不夠的。在他的神麵前,他永遠都是那個依戀而敬愛著神大人的小孩子。神大人的溫柔就像水一樣,必不可少。但卻總是讓他處在幹渴渴求的狀態下。
“小君變強了不少嘛。”忒修爾安撫地撫摸著君麻呂及肩的灰白發。那頭發上鼬兩個紅色絲帶紮起來的小辮兒。在原著裏那是君麻呂自己紮上去的,在這裏,卻是忒修爾用加持了祝福的絲綢做的給君麻呂的生日禮物。和人相處太久,忒修爾越來越像個凡人了。在這個世界他所學會的感情,比在其他世界的都要多很多。
“白今天不在嗎?”被放開後左看右看,忒修爾沒有看到白。但也不是很驚訝,畢竟白和君麻呂現在一心變強,也不能隻靠忒修爾坐吃山空,所以兩人經常會去接任務賺錢順便訓練自己。這樣留在家裏的時間就少了,為了避免因為任務歸期不定,每到約定好見麵的時間前後,至少會有喲個人留下來等待忒修爾。
“嗯。”君麻呂趕緊解下外衣給忒修爾披上,夏夜的大半夜,風還是有些冷,不能像那一次一樣讓神大人受涼生病了。“白最近好像找到了一個任務同伴,經常和那個人一起出任務。”君麻呂終究還是黑了,為了自己的“受寵”,果斷小告密。
“是嗎,那很好啊。”忒修爾明白自己能夠陪著白他們的時間太少了。白和小君有自己的自由去找別的夥伴朋友。但是心裏有點兒別扭,也是不能忽視的。“小君你知道那個同伴是誰嗎?”
君麻呂端上熱乎乎的茶和雨忍村的糕點,推到忒修爾麵前,溫順而柔和得不像別人眼中的“白色惡魔”。“我隻知道那個人叫桃地再不斬,是霧隱忍刀七人眾之一。”
桃地再不斬。忒修爾端起茶杯,讓白色蒸汽擋住眼睛裏的黯然。法則還是不死心想要掰回原來的軌道嗎?有他在,白和小君,還有鼬他們,都不會再悲劇的。他保證,用自己的神祗之名保證。所有他愛的人們,都會平安。
忒修爾忘了一些東西,除了平安,那些人還想要的會更多更多。
君麻呂把忒修爾的反應都收入眼底,誤解了忒修爾是在因為白離開的事傷心。緩緩從忒修爾背後慢慢擁住,那對他而言依然較嬌小脆弱的孩子;“大人,君麻呂永遠不會離開您的。”他會陪著他的神大人,直到永遠,即使死亡,他也會與大人同在。
果然那個叫做“曉”的組織的邀請,他不能去。
灰白色的頭發和玉白色的頭發交織混合,在燈光下仿佛融為一體。君麻呂很高興,貪戀鼻尖清雅的玫瑰花香。“小君。”忒修爾淺淺勾起嘴角。我會保護你們,直到我離開……
“阿嚏。”在去任務的路上的樹林裏露宿的白突然打了個噴嚏。手中的他求著忒修爾施下神力變成永不凋謝的薄雪草差點兒沒握住。作為毫不怕冷的冰遁血繼者,他居然在大夏天好像感冒了。
“哼,白,看來你的能力下降了吧。我需要重新評估你是不是適合當同伴了。”再不斬磨著大刀,眼角有著淡淡玩笑的鄙夷。“堂堂‘白鬼’居然也會感冒?”
“如果再不斬先生您這樣想的話。”被打斷了思念大人的白小心翼翼收好薄雪草,看了看月亮的高度。正是適合做任務的時間,這個時間,大人估計也到了吧。可惜他這次看不到了。打噴嚏一定是大人在想我。漂亮的眼睛彎彎起來,戴上有著紅色花紋的麵具,擋住眼睛裏的溫柔,“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這一次,白仍然認識了再不斬,不過曾經的錯過,讓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次是因為他突破了空間神職的法門的副作用而已。忒修爾在心底默默。而且他隻“生病”了兩天而已。
不過說出來沒什麼好處,隻會白白惹小君他們擔心。忒修爾已經明白有些事能不說最好不說了。
淩晨時分。忒修爾回來時發現家裏多了一個熟悉氣息。
鼬回來了!
收回分身,剛從君麻呂那裏回來,從枕頭下麵拿了個東西,就向著鼬的房間跑去。鼬的房間裏燈火通明,(小路:一直想吐槽宇智波這麼大個貴族房間裏居然連電燈都沒有,堅持保證燈籠蠟燭的使用不說,木質的老房子還真不怕起火。)還有細小的動作聲。
“鼬。”忒修爾拉開門探進去一個頭。碧綠色的貓眼輕輕眨了下,長發散下來,好像在望著主人的一隻白貓咪。“歡迎回來。”
風塵仆仆一身疲憊的鼬還沒換下暗部的衣服。忒修爾認出鼬的衣服和前幾天有點不同。“鼬的工作服變了。”
“彌生。”鼬的臉上連最後一點兒稚氣都褪去,像個成年人一樣,眼睛裏是經曆了太多事情而產生的滄桑困倦。憂愁而堅毅著。麵對忒修爾,他還是揚起一貫的笑容,“快進來吧。”
等到忒修爾走進去坐在他身邊,小手自然地放在身前,鼬才揉了揉他的頭,“幾個月不見,彌生好像又長大了一點兒了。”
“嗯。”自從他能夠熟練應用空間神力後,他的身體裏的空間之力一被他吸收消化,內髒也修複好了,如果不是怕被佐助美琴媽媽他們當成怪物,他早就可以長大了。“鼬好久沒回來了。”語氣隱隱含著一點兒控訴。
鼬最怕忒修爾這樣委屈的樣子了,立刻投降:“抱歉彌生,實在是最近我太忙了,下次給你帶禮物好嗎?”
忒修爾搖頭,“不對,是鼬你忘了你自己的生日。”說著,把掌心裏的東西亮出來——一條黑色的繡著綠色花瓣的發帶。繡工不算精致,但很清晰地看得出那是一朵綠色的花。“生日快樂,可是禮物遲到了。”
鼬一愣,臉上的疲倦略略舒展開。認真地注視著,似乎想要把麵前臉頰微紅的小人兒的樣子完全刻畫在腦海裏。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在忒修爾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謝謝你,彌生。”這份禮物,他能感覺到裏麵的真心。準備這個,彌生肯定花了很長時間吧。
不是第一次被人親臉頰,但是忒修爾就是覺得怪怪的。鼬的心音,和哈迪斯,lancer,賽巴斯的幾乎重合了。但是很好,這種感覺很好。
作者閑話:
算了算了,八個就八個吧,今天收藏好像隻有六個了QAQ(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