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英靈的齊聚(lancer的屬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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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你這個笨蛋!!!”rider的少年禦主用要哭了的語氣抓著rider的袍子大喊,然後被征服王一個腦崩兒彈倒。
真是特別的主仆相處之道啊,不過為什麼總覺得非常相配呢?
沒有理會禦主的話,征服王看了看左右的兩位英靈:“雖說與汝等處於互相爭奪聖杯的立場,不過本王有事要先問清楚。汝等……”saber,lancer聽此,不約而同地握緊武器。
征服王張開雙臂握拳狀:“是否有意歸入本王麾下,將聖杯讓與本王呢!”
“呱——呱——呱——……”烏鴉從天空飛過,留下六坨黑便便。
……所有人都有被蒙騙了的感覺。
征服王仍然自顧自說道:“如果那樣的話,本王將以友人之禮對待你們!共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赤瞳明亮,透露出坦蕩得不會讓人討厭的野心。
舔著棒棒糖,忒修爾盯著征服王,想到自己的目的是讓聖杯降生,至於降生後的許願機會,也許讓給這位征服王是一個不錯的結果。(韋伯(>﹏<):不,那一點也不好!!!那個笨蛋的願望是征服世界啊!萬一真的實現了怎麼辦!!!)
Lancer首先搖了搖頭,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小禦主,小禦主依然用明亮而清澈的眼神回望他。身體裏似乎又湧入了無窮的動力。“我無法同意你的提案,我能夠獻上聖杯的,隻能是與我締結契約的我的君主。”眼神銳利,“絕不會是你,rider!”他會為他的禦主實現願望,會奪得聖杯放到他的小禦主麵前,隻為博取小禦主一個開心的笑容。
Saber閉眼,對rider的話顯然也沒有重視,接著迪盧木多的話說道:“而且你就是為了陳述這些戲言,才妨礙我和lancer的決鬥的嗎?”saber對此十分在意,堅定的眼神透露些許憤怒,“這對於騎士來說是無法原諒的恥辱!”
顯然,rider一來,就惹惱了兩個英靈,讓他們暫時成為一條戰線的盟友了。
不耐地挖著耳朵,征服王的狀態比他們更加悠閑,最後好像還有點委屈似的比出手指,“關於待遇可是好商量的哦。”
忒修爾的眼神更亮了。這個rider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粗心魯莽,其實他的心裏非常清楚,甚至比saber這個女性還要細一些。是個好好玩的人啊。Lancer發現小禦主對征服王的別眼相看,心底困惑憤怒又微酸。禦主難道更加欣賞征服王那樣的英靈嗎?
“囉嗦!”X2。
saber是因為戰鬥被擾的憤怒和不耐煩對方的糾纏。Lancer則是失去耐心地想讓對方消失在他的小禦主麵前。
Rider更加委屈地看著自己的手勢。
“再補充一句。”saber冷酷道,“我好歹也是掌管大不列顛的一國之君,不管是什麼樣的王,我都不可能俯首稱臣!”無形之劍在手中握得更加緊實了。
Rider好像很吃驚地,似讚似貶地重點在不列顛之王居然是小女孩上。成功惹怒了saber。
所以說腹黑其實都喜歡長在天然身上,比如山本君(家x教師人物),征服王等)。
“你想接下小女孩的一擊試試嗎?征服王!”saber有些失去理智地舉起了劍。Rider卻“遺憾”地撓頭感歎交涉破裂。完全沒去看被他挑釁兩位英靈嚇得眼淚汪汪的禦主。
韋伯君終於崩潰地發出生命之重的大喊:“rider——!!!!!”
做著無用功地猛捶rider的背,韋伯在心裏第一萬次後悔為什麼會召喚出一個這樣拉仇恨值妥妥,在家除了玩遊戲什麼都不幹,一出來就闖禍。征服王又怎麼樣?還不是惹禍精一隻!!!!
暗處的衛宮切嗣觀察著新到來的英靈,最後因為英靈的禦主和英靈離得太近而放棄擊殺的打算,而且這對英靈和禦主威脅較小,可以繼續利用。諷刺道:“世界真的曾經被這樣一個笨蛋征服過嗎?”
Rider的裝傻很有效,連魔術師殺手都被騙過去了。其實主要還是因為他那張粗獷的臉比較有欺騙性。
讚揚了saber和lancer的戰鬥,征服王忽然看向四周,“我說,還有其他人對嗎?還有其他人在黑暗裏窺視吧?”saber不明所以地發問。難道現在還有人在背後潛伏嗎?
“saber,還有lancer。”rider笑得豪爽亮出一口牙,“你們之間毫無保留的戰鬥實在是太精彩啦,那麼清澈的槍戟聲吸引過來的英靈,可不隻有本王一個!”兩手向天張開,驀地收緊成拳,“受聖杯召喚而來的英靈啊,統統現身吧,到此刻還害怕露臉的膽小鬼,到時候免不了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嘲弄了!”
能成為英靈的每個人都是生前戰功赫赫,不然就是名流甚遠的人物,最在意的就是尊嚴與榮耀。暗中監視的其他禦主,都沉默下來。被人羞辱已經是極限,羞辱的人還是他們並不怎麼看得上眼的rider的話……遠阪時臣尤為苦惱,就他家那個不省心的英靈,肯定會忍不住……
眾人眼前的街燈上,金色的魔力粒子漸漸出現,組成了金色的英靈。而來者,比rider還要能拉仇恨值。
“哼,敢在本王背後擅自稱王的鼠輩,一夜之間居然冒出來兩隻。”
金發赤瞳,金色鎧甲的俊美英靈傲慢地仰著頭,雙手抱胸。鄙視之色毫不掩飾。saber被成功再次惹怒了。唯獨本該最粗枝大葉易怒的rider卻手指扣著臉:“這話說得真是讓人心痛。朕好歹也是曆史上獨一無二的征服王。”
忒修爾立刻感應到來者身上的神性波動。而因為對方隻是三分之二的神性,不是真的神,本身又隻是一個本體的投影而已,所以還是不能看破連主神都不能發現的忒修爾的“屏蔽”。隻是本能地向著忒修爾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是個弱小的人類,就不再關注了,轉而繼續藐視那兩個“偽王”。
忒修爾默默上前,牽著lancer握得快出血的大手:“沒事的,lancer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lancer你會是最強的,我保證。”
lancer的內心充滿不安感。新來的英靈看起來帶給了他不小的壓力。他沒想到之前的戰鬥會吸引來更多的英靈,也等於將他的小禦主置入了更危險的環境中。他,不是一位合格的騎士。
少年輕柔的聲音如同某種神藥一樣。迪盧木多覺得剛才的負麵情緒都在小禦主的安撫下消散去。“多謝禦主的賜予。”您賜予我的勇氣和自信,將令我的槍刃更加鋒銳,不惜一切也會為您取得最終的榮耀。
忒修爾笑著亮出一口小白牙(新學的笑容),摸出一顆巧克力示意他低頭,塞進他嘴裏。吃了巧克力,心情就會好起來。電視裏就是這麼說的。
“禦……”迪盧木多被這親呢的動作驚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拒絕。他的小禦主一直就是這樣的啊,他也願意守護小禦主這片無垢的本心。
用他的所有。
本來是苦味更重的黑巧克力。但迪盧木多卻隻嚐出香甜來。
那邊劍拔弩張地對峙著,這邊主仆二人世界粉紅泡泡親親密密。簡直是兩個世界的分割。
被rider質疑王的身份,讓傲慢到極致的archer被挑釁得憤怒了,腳下不耐地重重一跺,路燈發出微弱的呻/吟,閃了閃,熄滅了。“你在質問我?區區雜種竟然想質疑我這個王!”最後拔高的聲音顯示出他有多生氣。韋伯嚇得縮回rider背後。所有英靈再次提高警戒。
“有幸得以拜見我卻還不知道我是誰的話。”金色英靈輕蔑地俯視著眾人,身後空氣亮出像水波一樣的同樣金色輝煌的一片,“那這種愚蠢之徒沒資格活下去!”金色圓形波紋中,一把把精致華麗的武器慢慢露出來。
“原來如此,就是用那個殺了assassin嗎?”禦主都要哭了,rider依然淡定地在觀察著。
Saber也感應到危險,迅速跑到愛麗斯菲爾麵前,呈保護姿態。Lancer早就在忒修爾身邊了,忒修爾看了看周圍,果斷——抱住lancer的腰。
“禦主,其實,您不用這樣的。”迪盧木多無奈地看著小禦主可愛無比的動作,這樣的親熱舉動讓他有些怪異感,雖然並不討厭……但這樣遇到危險時他很難行動啊。
暗處衛宮切嗣恍然大悟:“果然,那就是他的寶具。”更加仔細地觀察起來。掌握每位英靈的寶具資料,知己知彼,獲勝的可能性才會更大。
金色英靈冷笑,武器們同一時間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劍拔弩張之際。一團黑氣忽然升起,又一位黑色的英靈出現了。
狂戰士的鎧甲,黑色的頭盔上豎著一條長長的翎毛,黑色英靈全身都縈繞著不詳之黑煙,隻有頭盔的雙眼處,血紅一片。站起來後,英靈仰天發出不明的仿佛很痛苦的咆哮聲:“吼——”
“berseker?”這次saber首先認出來對方的職階。
“我說征服王,你不去對那家夥招降嗎?”為了分散一點背後被小禦主緊緊抱住的奇異感覺的注意,lancer淡淡嘲諷地說道。
“就算我想,他看起來卻不是那種能溝通的家夥。”rider煞有其事地做出無奈狀,“不過lancer你和你的禦主相處得真好啊,這麼親密,真像是一對兒呐啊哈哈哈。”
“休得胡言。”這下lancer自嚐惡果,對rider怒目而視,惱羞成怒恨不得一槍擲過去讓他閉嘴。他是結過婚的人,對感情總是有經驗而且敏銳。那句“真像是一對兒”在他腦海裏盤旋了半天都沒消下去。這個家夥居然侮辱他的禦主,實在罪無可恕。
“lancer,你怎麼了?”忒修爾發現迪盧木多的心聲亂了,而且非常複雜,讓他分不清楚。
小禦主關切的目光依然溫柔幹淨,稚嫩已顯露絕色的小臉布滿擔憂。Lancer退縮了。小禦主太過純淨,很容易吸引別人的覬覦,而且如此地信任自己。已經滿身罪孽的自己絕對不能有那樣褻瀆的想法。他隻要守護好小禦主,為他掃清一切障礙和路阻就已經滿足了。沒錯。
安撫著自己,深吸一口氣,迪盧木多更加用力攥住手中雙槍。沒注意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是“不能”,而不是“不會”。
忒修爾:lancer的心怎麼又哭了?
Berseker的出現轉移了archer的視線。在場唯一一個最正常的禦主——韋伯盯著berseker,還有lancer,眼睛越睜越大。“怎麼、怎麼會這樣?!”
那個黑色英靈的屬性值看不到,完全看不到!這也許是什麼特殊能力或者詛咒的作用,但最讓他吃驚的不是berseker,而是身邊的lancer:
力量:A+
耐久:A
敏捷:A++
魔力:B
幸運:A+
寶具:B
對魔力:A+
心眼(真):A
這還是lancer嗎?這數值簡直都比saber強一些了好嗎!!!明明lancer的數值應該沒有那麼變態的,如果不是本人的問題那就隻能是……韋伯偷偷地,慢慢轉頭看向貼在lancer背後像小孩子尋求保護一樣的,比他還小的漂亮白發男孩。
趕緊轉回頭拚命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是我想多了吧,那個孩子才那麼小。不過那麼小就成為禦主也不簡單啊,也許是lancer比較變態而已,不過那麼變態的數值怎麼會是槍兵呢???!!!(韋伯:不是說槍兵幸運E嗎?為毛現場這隻幸運值這麼高啊啊啊啊!!!!)
可惜現在的情況不能讓他想那麼多了,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金閃閃英靈對戰黑漆漆英靈嚇得大腦一片空白。
幾十把鋒利武器,刀劍斧矛樣樣都有,簡直連鋼鐵牆壁都能射穿。而黑色berseker抓住第一把長劍,揮手劈開其他武器,地麵被各種武器砸得千瘡百孔,煙塵四起。可以想象如果砸到人身上……韋伯一想到使魔老鼠看到過的archer用這個殺死的英靈assassin,就有種想吐的感覺。
Archer的接連幾次的寶具發射都被克製,而且還被berseker的反擊弄得連腳下的路燈都被切成三段,讓他落到地上。
這更加惹怒了他:“你這瘋子,居然讓我這應該在天上俯視的王和你們站在同一個大地上!即使萬死都不足以謝罪!”赤瞳燃燒怒火,背後的金色波紋擴大非常,出現的寶具足以將未遠川附近整片地區都毀掉。
這下旁觀已經不是好主意的。忒修爾目光微閃,手中凝聚起神力。有了那枚哈迪斯給的神格,他現在不僅僅是生命的神祗,也能操控死亡冥力。周圍樹叢裏的生靈們都察覺到了危險,在向他請求保護。如有必要,他會在那個英靈出手前,切斷他和聖杯那細密的聯係再扼殺掉他。
明處,暗處,所有人(英靈)都安靜下來。盯著眼前不顧後果的金色英靈的行動。一旦他出手,必然將成為所有人的征討對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