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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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會在這裏?”看著早已到此很久的山本,獄寺的臉不禁拉得更長,他微微掃視一眼周圍,吸了吸鼻子不再說話。
    “一大早信箱擺了這個東西,結果有人讓我來這裏。”山本撓頭嘿嘿傻笑兩聲,到沒有太在意獄寺的態度,畢竟他看自己不順眼已經很久了,“對了,你怎麼回來?”
    獄寺哼了一聲,開口解釋道:“我隻是想著這東西會不會跟昨天有關,和你這種冒失的家夥可不一樣。”
    房間門又一次被打開,迪諾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到是裏包恩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房間裏的眾人,點了點頭道:“看來人都到齊了。”
    “人都到齊了,首領不知道嗎?”獄寺楞了一下,望著屋外往來的行人,咬了咬下唇,又將視線落在裏包恩身上。
    “難道是什麼秘密宴會,這個戒指是標誌嗎?”
    “阿綱有別的事情要做。”裏包恩眼底閃過一絲冷光,臉上神色未變繼續說道:“所以現在由我來給你們解釋戒指的事情。”
    “這個戒指一共有七枚,除了阿綱之外,還將交給負責保護彭格列首領澤田綱吉的六個人手上,而你們就是被選中者。”
    “也就是說我是被選擇的嗎?”獄寺的眼睛猛然間亮了,他呆呆望著戒指,嘴角不覺顯出一抹傻笑,“我真是太幸福了,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接著,他又像想起什麼一樣,直直盯著窗外,又突然將戒指收入懷中,“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驚喜啊,我一定會好好保密的。”
    裏包恩看了獄寺一眼,似歎氣又似感慨的繼續道:“所以你的是暴風雨之戒,山本的是雨之戒。不過……”他的臉色又變得凝重,房間的空氣也變得沉悶,“你們不光拿到戒指,還算拿到彭格列的權利,所以有很多人也在窺視你們手中的東西,能否將他保護好也算考驗阿綱是否擁有繼承彭格列首領的能力……”
    “Reborn先生你放心吧。”獄寺擺了擺手打斷裏包恩的話,他低著頭一臉凝重的望著地麵,爾後臉上突然顯出一抹微笑,緊了緊拳頭繼續道:“澤田綱吉是我唯一認可的首領,哪怕付出我的生命,也會助他登上那個位置,所以剩下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山本詫異的望了獄寺一眼,低頭望著手心不斷變化光芒的戒指,臉上也跟著戒指不斷變化顏色,他緊了緊拳頭,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突然將手攤向裏包恩,“呃……不好意思,我還要打棒球所以不能戴戒指,而且……”他望著窗外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且阿綱沒有來不也就是他告訴我們的答案嗎,他不想讓我們帶上這枚戒指。”
    “首領……不想,”獄寺呆呆地重複著山本的話,將戒指小心翼翼的從懷裏掏出,臉上迷茫更甚,他望了望窗外空曠的街道,又望了望自己手中的戒指,嘴裏一邊念念自語,“我早該想到了,要是他決定的事情就不會逃避,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阿綱確實不想!”裏包恩點了點頭,望著獄寺他的眼光也變得更加溫和,“但這次卻由不得他不想,失敗就是死,獄寺,我相信你對這些更加清楚。”
    獄寺臉色頓時黯淡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來,死死靠在牆壁上,半天沒有說話,也沒管山本異樣的眼神,直到香煙燙到拇指才木然抬起頭,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那樣扯出一抹傻笑道:“我知道!”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他,敵人很快就會到來,像昨天那個,當然還會有很多,越來越強,我希望你們……”
    “我知道了!”山本猛然打斷裏包恩的話,他又看了看手中的戒指,接著道:“敵人大概什麼時候會來?”
    “十日?”
    “十日嗎,那麼說服阿綱就交給你了,我一定會贏回來的。”山本揚了揚手中的戒指,笑的一臉坦然,也不管旁邊獄寺想些什麼,當先向屋外跑去,就像一陣風,一會就不見了。
    “我也會脫胎換骨的,守護這枚戒指,用生命起誓。”
    “有那兩個人在,我也放心不少。”望著獄寺和山本離去的背影,迪諾長長伸了個懶腰,笑意盎然的望著裏包恩,“不過你也有點危言聳聽吧,這可算是欺詐呢!”
    “算是吧!”裏包恩微微一笑,並沒有反駁,“那個人也同樣交給你了?”
    “啊,那可是個更辣手的問題學生呢。”迪諾苦著臉,眼睛卻閃閃發亮,“不過,挑戰極限同樣是我的興趣呢。”
    “嗯。”裏包恩點了點頭,直接從窗戶上跳了出去,“趕在晴之守護著到來之前,我還是先處理我的學生,要說了解可沒人比我更了解他呢。”
    “那倒也是呢!”迪諾同樣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不過我也沒有說謊呢,看著空曠的街角和依牆坐在那裏的男孩,裏包恩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像我們這種人,通常是死無葬身之地呢。
    “你還要在這裏坐多久,蠢綱!”
    “Reborn!”阿綱翻身從地上跳了起來,撓了撓頭,正要說話,又像想起什麼一樣,重新靠著牆坐了下去,懶懶的開口道:“你來幹什麼,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吧。”
    裏包恩挑了挑眉,眼底到沒多少意外,他隻是淡淡丟了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再說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然後轉身就走。
    “臥榻之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阿綱楞了一下,猛然跳起身來,一個不好的念頭從心間劃過,還來不及反應,右手已經拉住了裏包恩的衣服。
    裏包恩撇了撇嘴,阿綱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咚的發出好大的撞擊聲,塵土順著牆麵刷刷刷的往他衣服裏掉,還不過一秒鍾,整個人就像從土堆裏刨出來一樣一樣,撓了撓頭抖了抖身上的土,這才想起自己家庭教師脾氣並不好,不過好久沒受他鞭打,心情反而好了幾分,周圍的空氣也比剛才顯得有幾分生氣。
    “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到後山找我,不過隻有12個小時我會等你。”
    “12小時嗎?”拍了拍土,望著裏包恩遠處的身影,阿綱長長歎了口氣,腦海裏開始回憶自己對那個人所有的淡薄的印象,銳利的眼睛顯出絕對的驕傲和自信,他一個天生的英雄,但這個世界卻不是屬於英雄的世界,隻因為梟雄的存在。不過正因為他是個英雄,阿綱更相信假若是他成為彭格列的首領,一定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裏包恩的話確有幾分駭人聳聽了,但記憶永遠屬於記憶,假若用記憶去判定現實,那恐怕自己早已經死了。
    隻有掌控力量,隻有絕對的力量才能保護珍惜的東西,至於彭格裂,敲了敲額頭,阿綱的腦海裏不僅浮現出白蘭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哼,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假若它確實存在了太長時間,就幹脆毀掉吧,就算澤田綱吉是聖母能保護人類,自己可沒有那麼偉大,隻有在乎的人,張開手掌看著空空的手心,一抹紅光從眼底閃過,剩下的關自己什麼事呢。
    有時候改變隻來源某個瞬間,但量變才是激發質變的根源,可能是積威已深的關係所以往往事情發生的時候人們都沒有意識到。
    “可樂尼洛還沒到嗎,了平也沒有來嗎?”掃了眼依舊空曠的大廳,裏包恩難得露出幾分疑惑來。
    “來了。”迪諾歎了口氣,聲音卻並不顯漠落,“不過又走了,他們兩人看起來都很有幹勁啊,到是我的師弟如何,你已經搞定了嗎?”
    裏包恩微微一笑,轉身就走,迪諾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底也露出幾分笑意。
    “還是去見見我的學生吧,真期待呢。”
    接待室。
    寬闊的屋子裏,隻有少年一人翹著腳坐在唯一的沙發上,身穿黑色製服整個人都象融入黑暗一般,隻有手上捏著的那枚戒指散發著神秘光芒。
    “你就是雲雀恭彌啊!”迪諾看著這樣的少年,聲音也不免帶著幾分感慨,臉上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隻是難掩眼底的幾分銳利。
    “是誰?”雲雀一把握住戒指,眼睛卻盯著走進房間的男子,臉上毫無表情。
    “我是阿綱的師兄,也是裏包恩的朋友,像跟你談談有關戒指的事情。”
    “是那嬰兒的朋友,那你很強了。”雲雀的聲音未變,眼睛卻比平時亮了幾分,他站起身來,袖口處一抹寒光閃過,整個房間的溫度也下降了幾分,“我對戒指的事情沒興趣,隻要能夠殺了你……”
    “原來如此!”迪諾同樣低下頭,房間裏的溫度降得更低,“那好吧,那就談談好了!”鞭子在他手心依稀泛著冷光。
    壽司店。
    男人望著手底的菜刀,微微眯起眼睛,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現在的他看起來不像個普通的壽司店老板,反而像,反而像……
    “反正阿武不在家!”男人歎了口氣,像是安慰自己一般,手已然消失在空中,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隻見一片銀光閃過,一條活魚就化作片片薄紙老老實實的躺在盤子裏。
    “看來寶刀未老啊!”男人點了點頭,臉上卻無一絲笑意,他隻是靜靜地望著盤底切好的活魚,眼底一片寞落。
    “老爸,你在嗎?”少年的聲音就像春風裏的細雨,直直闖入空寂的房間,男人愣了一下,手忙腳亂的拿起一根蔥,就像普通的笨老爸一樣仰起頭,除了慈愛和滿滿的幸福,什麼都沒有剩下,“怎麼了,阿武?你忘拿東西啦,老爸正忙著切蔥呢!”
    山本瞪著案板,望著略顯慌亂的老爸,眼底閃過一抹狐疑,他撓了撓頭,就像遇到什麼困難一樣,眼睛卻突然堅定起來,“可以……教我劍道嗎?”
    男人呆呆的望著山本,像是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兩束花光從兩個男人的眼底同時迸射出來。
    “那可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哦!”
    保健室
    望著擺放整齊的藥瓶,身穿白色外衣的男人難得沒有露出平時的懶散,他靠著牆靜靜望著屋外坐在石台上一臉沮喪的少年,渺渺青煙在屋內冉冉升起。
    碧洋奇,並不是我並不想幫你弟弟,隻是他還不懂,男人歎了口氣,臉上卻浮現出幾分懷念的微笑,也許是因為自己真的老了,總是動不動就想起從前,隻是那些時光再也回不來了,想到這裏,男人的臉上又掛上懶散的微笑,一把拉開門,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也不管少年一臉期待的表情,“你還要在這裏坐多久,
    我不會改變主意的。什麼時候你懂了再來找我吧。”
    “你到底讓我懂什麼!”獄寺撓了撓頭,眼底是掩藏不住的煩躁,“你就不能說明白點?”
    “小鬼就是小鬼!”夏馬爾長長歎了口氣,也不管獄寺鐵青的臉,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我還是去找我的美人好了!”
    “我不會再求你了。”獄寺咬著牙,眼底全是憤恨,他睜大眼睛瞪著夏馬爾消失的方向,“我就算不靠任何人的力量,也絕對會變強!”
    “真是不聽話的小鬼。”
    回到家,洗個澡,瞥一眼依舊無良的老爸,阿綱拍了拍藍波和一平的頭,遞給他們一人一根棒棒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後山裏阿綱家並不遠,隻有一刻鍾的路程,嘴裏叼著根魚丸,一邊和路上的熟人打招呼,不到一會阿綱就看見站在山頂的裏包恩。
    “你來了!”
    “是,我來了,接下來要讓我做什麼?”阿綱點了點頭,隨手將簽子扔進草叢,也不管是否會嚇到花花草草,仰著頭,望著裏包恩臉上淡定的笑容,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從那裏爬上來吧!”裏包恩隨手一指,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滔滔激流拍打著岩石呼嘯著滾滾而過,細小的石粒順著陡崖,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其實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吧!”阿綱歎了口氣,地下的步子卻沒有停,裏包恩勾起嘴角,臉上的笑容恍如惡魔。
    到底是幾個小時了,仰頭望了眼仿佛永遠遙遙無期的山崖,汗水順著阿綱的麵頰一滴地往下掉,右腳已經開始抽筋了,苦笑一聲看著站在崖頂麵無表情望著自己的裏包恩,真想就這麼鬆開手垂直掉下去,雖然自己掉下去的次數也不算少,上去,在被裏包恩一腳踢下去,再上去,在被裏包恩一腳踢下去……永無止境的死循環。
    “你還要在那裏磨蹭多久,要知道你的同伴都在拚命訓練。”裏包恩縱身一躍從山崖上跳了下來,就當阿綱以為他要掉下去時,一條黑色的鞭子緊緊扒住他身邊的岩石,裏包恩雙腳撐在阿綱的肩膀上,也不管身下人臉色更白。
    也就是這最後一根稻草的力量,阿綱才剛抬頭,耳邊就傳來吱吱的響聲,隻是一秒鍾,冰冷的河水又一次將自己淹沒了。
    “休息半小時。”隱約有聲音從耳邊傳來,隻是此刻的阿綱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稍微有點冷,阿綱抖了抖脖子,將身體向右側靠了靠,直到重新溫熱起來才睜開眼睛,溫暖的篝火不時迸射出一兩點細小的火星,坐在篝火對麵的裏包恩臉上的表情晦暗難明,他抬頭望著這邊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道:“醒了。”
    坐起身來晃了晃頭,抬頭望了眼湛藍的天空,睡眼迷蒙的開口道:“多長時間了?”
    “2個小時。”裏包恩看了眼手表,站起身來又給篝火裏扔了把柴火,懶懶的伸了個懶腰道,“那我們繼續吧!”
    阿綱長長歎了口氣,全身肌肉都在抗議曾遭受過的不法虐待,但隻要看一眼裏包恩那平淡如水的表情,再休息一會吧!這種話就絕對說不出口,懶懶的提了提腿,目光掃過掛在裏包恩身上滿滿的子彈,微微挑了挑眉,眼底全是疑惑,“為什麼不用這些?”
    裏包恩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就像一直在阿綱開口一般,重新坐回火堆,慢吞吞的開口道:“我曾給你講過有關死氣彈的事情吧。”
    阿綱點了點頭。
    “死氣是指讓你體內的安全裝置呈現失效狀態,從另一角度講也就是喚醒你身體內部本身所擁有的力量。”
    “身體內部……”阿綱低頭望著手掌,微微勾起嘴角。
    裏包恩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繼續開口道:“但是沒想到的是在你身體內部存在著極大的不平衡,一方擁有太過強大的力量就會製約另一方的發展,但是從另一角度來談,假若那個你擁有那麼大的力量那麼你本身應該不弱於它,畢竟你才是占主導地位的。”
    “不覺得我是鬼上身?”阿綱挑了挑眉,眼底嘲諷更甚。
    “醫學的名詞是精神分類!”裏包恩輕笑一聲,正言道:“好了,讓我們開始吧!”
    “嗯!嗯!”懶洋洋的站起身來,望了眼川流不息的河水,所有的聲音都彙成一句話,再等一等!不過他卻知道這種事情永遠隻發生在想象中裏。
    “阿綱先生,請等一等!我現在下不去了,請你救救我!”
    奇跡發生了。
    抬眼望去,小春雙手掛在吊繩了,正一臉鼻涕一臉淚的望著自己,她的腿張得大大的,粉紅色的內褲正展現在自己眼底,幾乎不用抬頭就能望見裙底的春色,閉上眼睛轉過身去,阿綱隻覺的鼻子裏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湧,盡管也不是不知道,盡管也不是沒見過,不過這樣活豔的春色突然出現在眼前還是頭一回。
    小春似乎也感覺自己有些不妥,一邊亂蹬著腿想要合緊雙腳,繩子卻在不斷打轉,手上的肉被一根根勒的生疼,眼淚掉得更歡了。
    “呆在那裏不要亂動!”低聲輕喝一聲,阿綱一麵閉上眼睛,一麵拔出把匕首拔著石岩往上爬,大概估量著位置,睜開眼睛,看著身旁又是淚水又是笑容的小春,心底全是無奈,狠狠將匕首插入岩石,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小春的肩膀,先將她的位置固定下來,“抱著我!”
    小春“嗯!”了一聲,像是使出全身的力氣,緊緊扒著阿綱的肩膀,勒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要抱這麼緊!”輕輕皺了皺眉頭,回頭望了眼一邊點頭一邊更用力抱著自己的小春,除了低聲歎口氣,抖了抖肩膀,阿綱在沒有說任何話,小心翼翼的扒著石岩,一步一步向下滑,明明隻有3分鍾的路程,卻足足爬了20多分鍾。
    “好了,到了!放開我吧。”回頭輕輕拍了拍小春的肩膀,示意她鬆開手,小春的臉還是紅紅的,就像秋天裏熟透的蘋果,她點了點頭,難得沒有再賴一會。
    “對不起!”
    “知道對不起還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低頭輕咳兩聲,控製自己不要看小春那熟透的麵頰,空氣中彌蕩著灼熱的氣息,更多的卻是溫暖。
    “因為知道阿綱先生一定會救我!”小春低聲嘟囔了一句,轉過身來正色道:“我聽說你在修行,所以送東西給你!”然後將一包裝滿食物的食品袋遞到阿綱懷中。
    “啊,謝謝!”
    “對了!”小春低頭望了眼站在阿綱旁邊的裏包恩,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接著道:“我在途中看到獄寺,他似乎隻有一個人呢!”那樣的修行不會有事嗎,我看他渾身是傷,叫他他又不理我,我就自己過來了。
    “一個人……渾身是傷……”阿綱皺了皺眉頭望向裏包恩,“他的家庭教師呢?”
    “果然不出所料,獄寺那笨蛋是被夏馬爾拒絕了,那麼他一定是自己亂修業。”裏包恩皺了皺眉頭,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阿綱。
    “算了,我去看看。”隨便抓起丟在一邊半幹的外套,阿綱頭也不回的向叢林跑去。
    “站住!”裏包恩的眉頭皺得更緊,“現在不是你做那種事的時候!”
    “你在說什麼?”回頭瞥了他一眼,阿綱的聲音漸漸消失在樹林裏,“不要忘了你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你。”小春出現的這麼及時,要是說其中沒有裏包恩的功勞,自己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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