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 力挺,全民助宮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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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姝聳聳肩,眼見的瞟見她手上的食盒挑挑眉毛,“流珠你開掛了。”流珠眼角微微上挑,撩動卷曲的睫毛斜睨她一眼,整個眼神嫵媚中帶著嬌俏,雲姝有點詫異,似乎她的眼神含了一點警告,但這是為什麼呢。
“當然是我弄的,”流珠手疾眼快的掏出湯盅,用白瓷勺舀到碗中,掰開安淺陌的手放進去,鄭重道,“先把雞湯喝了,我去勸勸玉隱,放心好了。”
安淺陌的神情漸漸變得難以形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流珠尷尬地移開視線,也是啊,安淺陌又沒跟他說過,他是怎麼知道的,露餡了啦。
“那個什麼,我先去玉隱那兒。”安淺陌慢慢地動著湯勺,看她嫩黃色的身影慢慢消失,上麵極小的粉色花蕾映入眼簾,帶著綠色絲帶,像是春天的花一樣精致。
雲姝看著笑成狐狸樣的安淺陌自己還在狀況外,“你覺得真是流珠做的?”安淺陌被這句話嗆了一下,笑容帶了一點無奈,“你覺得呢,如果真是她做的,那我確定是要退回茹毛飲血的時代了,她真的會把它或者塞進來。”
雲姝眼神定定的腦補那個畫麵打了個寒顫,想起了蕙質蘭心的千蝶舞,“這麼看起來蝶舞對你很好的。”安淺陌氣悶,他能明白雲姝這個好是不帶別的意思的,他不能對一無所知的雲姝發飆,隻是哼了一聲了事。
清澈的溪水自嶙峋怪異的假山上傾瀉而下,林蔭之下,美麗的花海中穿梭遊弋著美麗嬌俏的少女,鮮美得就像是初初綻放的芙蓉花。
自顧自站著,一任月華洗禮,卻分明叫人有種皎皎兮宛若皓月的感覺。玉隱闔目靠在樹上,流珠看得出神,樹枝搖曳,落下來的嫩白色花瓣落在他肩頭,雖不會盡態極研,卻有種別樣的美感,流珠摸摸下巴思忖道,似乎是越純結的偏偏越能蠱惑人心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流珠就是感覺他其實很難過呢,徐徐睜眼,羽睫震顫,就像是蝴蝶初初落在嬌花上,花蕊幾乎受不住似的嬌怯模樣。流珠蹭的衝了過去,對著玉隱結了霜的臉色展開燦爛的笑容。
“我跟你說安淺陌真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嚴厲的,”流珠隻覺自己左肩被猛然一撞,在原地陀螺似的轉了兩圈,等穩住自己卻看到玉隱飛身而起,翩若驚鴻,矯若遊龍。拿過掛在樹梢上的劍,舞的興起。
流珠氣得夠嗆,手中帕子險些被撕個粉碎,“你這是什麼態度?!”然而玉隱隻當她是空氣,流珠氣得跺腳,環顧四周姹紫嫣紅開遍,淺的粉、深的紫、新的綠已相映成趣。
流珠發了狠揪下一把花來,整個人倚著欄杆靠坐著,懷抱花束傾斜,嘟著嘴生氣。一身嫩黃裙裝再配上她這個表情,將她裝扮得漂亮而嬌俏,她垂著頭憤怒的揪著花瓣。
少年鋒芒畢露的感覺,整個人銳利得就像一把剛剛經過淬煉的絕世名劍。很快將流珠驚訝到了,他的身手真的好快,好可怕。形如鬼魅,疾於風,迅如閃電就是這個樣子吧。
明明是一身湛黑,可當他動起來的時候,流珠卻覺得自己放佛看見了聖潔美麗的極光,險些耀花了他的眼。流珠嚇得花瓣都掉了,玉隱現在的樣子,完全沒有平時純白無害的兔子模樣,反而像極了美麗妖冶一個花季直到荼蘼的那些曼荼羅。
嗯,就是一隻吃肉的植物。
好可怕。
繚繞的光影,黑亮亮的衣衫,這一切好像格外美好。流珠無奈,岔開話題,“我發現這兒的花還挺嫩,看起來真的漂亮。”
玉隱回過頭來笑道,“可就算如此,也沒有你好看。”流珠羞澀的低下頭,“哎呦,這怎麼說得,不過。”再抬頭玉隱已經不在了,流珠鬱悶了,沒想到湛藍色的小美人魚也會耍心眼了。
流珠躡手躡腳的進了屋子,偷偷瞄了一眼臥在踏上的安淺陌依舊蒼白的像張紙一樣的臉色,眸光流轉都不知道看哪裏合適了,心虛道,“我怎麼知道現在玉隱都學會哄人了。”
雲姝撩撩眼皮子瞄她一眼,“因為你就喜歡聽這種話嘛。”流珠氣惱的斜睨她一眼,看雲姝識相的不再言語,才揮著拳頭對安淺陌保證,“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玩命幫你求情的,畢竟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事情。”
雲姝也有點詫異,按理說就連流珠都覺得可以原諒的事情,沒有理由玉隱卻一直介意,就算是再生氣,在安淺陌跳下湖水差點把自己解決掉之後也應該過去了吧,可偏偏是這樣形同陌路。
搖搖頭歎口氣,纖白脖頸巧垂下,“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雲姝!”流珠這次是真的氣得跳腳,看著流珠兩頰輕輕暈染的胭脂紅色,雲姝撇嘴道,“看起來真等他們倆和好了,那就可以給你寫一首歌了。”
安淺陌也忍不住嘴角輕輕上揚,溫聲道,“叫什麼?”“翻,翻,翻,”流珠冷笑一聲,“你還結巴上了,”“翻白眼。”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安淺陌趕緊扯開話題,流珠揮揮手眼神晶亮,“不會了,畢竟能看到你們這樣的也是我的榮幸。
饒是安淺陌這麼一個長袖善舞的人心裏都忍不住哽了一下,雲姝不悅道,“說什麼呢,人家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安淺陌剛想就勢說,“對啊對啊。”
流珠卻在此時再現她的拿手好戲,翻了個白眼道,“這句話就等於那句說爛了的,純潔的男女關係,那不都是欲蓋彌彰嘛。”流珠陰陽怪氣的腔調聽得雲姝發酸,低頭嘀咕道,“腐眼看人基。”
安淺陌狠狠地把自己扔到淡紫色刺繡精致的抱枕上,聽著他們倆一言一語的,忽然想到一句至理名言--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古人誠不我欺。
而更可怕的是,他正在忍耐著一千隻鴨子,對自己很欽佩啊。
“我發現安淺陌都偶遇玉隱十三次了,”麵對流珠凝視他期待答複的秋水剪瞳,令雲很淡定地給雪絨替著毛,他打算把雪絨身側的毛踢掉,背部的毛理成波浪狀,這樣就有一隻帥氣的霸王龍了,想想都威風。
雪絨痛不欲生的趴在令雲腿上,在陽光下像是琥珀一樣的眼睛流光溢彩,像是湖底鵝暖石的反光,滿滿的都是淚。說什麼夏天了給它涼快涼快,哎呦喂,剪成這樣它要怎麼見人啊,哦,不,那還是小case,最重要的還是它要怎麼見貓呢。
什麼!你也沒反抗一下?誰說的?誰說的?!沒看見它掙紮的整個貓都被壓住了嘛。
令雲雲淡風輕道,“那可不一定,這隻是你看到的,你沒看到的次數可能更多呢。”“哦,”流珠惆悵的望過去,花樹之下,那樣多的花瓣分離了枝頭,極淡的粉摻雜了最純粹的白凝聚成一場風暴,像是漫天大雪將安淺陌包圍,這之間的男生容顏比雪還要白皙一些。
大概是認識到這樣絕對不會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了,安淺陌這次將玉隱困在了自己和樹幹之間,大體說來就是樹咚的意思。
身高差什麼的誰說最萌了,反正玉隱在這樣近距離的觀察之下,深深的覺得頭都抬酸了,猶豫道,“你能不能幫我搬個凳子墊一下。”安淺陌斬釘截鐵的搖頭,“不能。”
玉隱眨眨眼,長而卷曲的睫毛在陽光下劃過曼妙的弧度,伸出手來軟軟的推拒道,“那你站遠一點,我現在隻能看你一下巴。”安淺陌繼續不為所動,“沒事的,我也就隻能看你一個頭頂而已。”
玉隱僵住,這是一回事嗎,“玉隱,這次千蝶舞的事情我承認全是我的錯誤,可是我也算受到懲罰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玉隱默默地把眼睛瞥向旁邊,在水下他觸碰到安淺陌的身體時心裏真的很疼,在那一瞬間所有的憤怒煙消雲散,失去了鮫珠卻救活了安淺陌,他不後悔。
可是失去了鮫珠,他不再能在水中自由遊弋,再也不是鮫人了,這一切他該要如何麵對。
安淺陌總算是錯開一點距離,玉隱定定地望著那張臉,他的眼睛中悲傷彌漫,自己的身影映在其間,給玉隱一種錯覺,似乎他就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一個俯身,玉隱遊魚一般靈動的身形從安淺陌胳膊下鑽過去,安淺陌反應很快,伸手去抱他,可是玉隱再次壓低身體,成功逃離包圍。
流珠正在咀嚼千蝶舞親手烘焙的餅幹,看到這裏噗的一聲將碎屑噴了出來,看著安淺陌呆滯的身形她還真是覺得挺慘的,剛想把這事告訴令雲,一回頭嚇了一跳。
“你怎麼一臉的。”一臉的渣滓。流珠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看見鬼一樣,令雲默默地掏出手絹擦拭自己的臉,那神情淡定自若,仿佛這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