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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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安琊司這麼一鬧,歐陽傾也沒了那啥的興趣,便和柳時直接回了家,柳時雖然也不知道安琊司為什麼會發瘋,但是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所以他也便不再過問。下午他沒有課,想了想,他打電話給餐廳,請了一天的假,他有點舍不得剛剛才到的甜蜜。
所以一個下午,他們倆便看著電視,聊著天渡過去了,晚上歐陽傾本想來一發,奈何看著柳時窩在他懷裏已經打呼的模樣他實在下不去手。
所以,隻好日後在議。
身邊許久沒有人陪著自己睡,一覺睡的格外的充足,第二天醒來時一看,都快九點了,歐陽傾已經走了。
給易磊打了個電話,易磊說他早上醒的時候安琊司已經不見了,大概是自己走了吧。柳時也沒多問,不過他總覺得易磊的聲音怪怪的,就像是害羞?
哎呀,不管了,他草草吃了幾口飯,便出了門。
他今天早上有課,趕到學校時,正好碰見安琊司,氣色不是特別好,他猶豫著上前打了招呼。
“學長”
“誒,柳時,你昨天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還是一樣的咋咋呼呼,而且十分委屈。
“呃,昨天,我忙…嗬嗬”他總不能告訴他昨天他正忙著滾床單吧。
“算了,柳時啊,我問你個事兒”安琊司神神秘秘的拉著柳時往學校的楓樹林走去。
“什麼事兒?”
“我昨天在易磊家的事兒,你有沒有告訴別人?”安琊司躊躇的問出了問題。
一想到昨晚,柳時噗的就笑了出來,腦海裏循環著安琊司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模樣。
“你自己記得啊?”沒忍住,他又笑了起來。
自從歐陽傾回來以後,他越發的禁不住逗了。
“有什麼好笑的,誰沒發過酒瘋”安琊司瞪了瞪柳時。
“不笑了,不笑了”柳時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沒有歐陽傾的那段日子,這雙眼睛一直別埋藏著,被壓抑著。歐陽傾回來了,這雙眼睛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讓柳時的魅力增添不少。
“放心吧,我能告訴誰啊,我又沒什麼朋友…”柳時低低的聲音,有些落寞,有些難受。
“不可能,昨天我還看見你身邊跟著一個人呢,靠,他肯定是頭一次看見我這樣的瘋子,他一定會到處傳的…”
“不會的,傾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他不會傳,而是他很本不感興趣。
“你和他熟嗎?”安琊司突然問道。
“還好…不是…特別熟”柳時猶豫著,最後還是沒敢說他們很熟,他怕出事兒。
可安琊司顯然是不信的,但是卻什麼也沒說,隻探究似的看了幾眼柳時,隨即大叫到:“我靠,我要怎麼見人”
刻意的挪開了話題。
“學長,我以前去接你的時候,你完全沒有這樣,為什麼?”
確實很奇怪,柳時去酒吧撈他不止一次,但是安琊司從來沒有耍過酒瘋,甚至非常的乖,不吵不鬧,隻是乖乖睡覺而已。
“我怎麼知道,我以前從來不知道我還有這個……”安琊司實在有點說不出口。“這個……癖好”這種難以啟齒的感覺真是有夠折磨人的。
“真是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踹了一腳楓樹,葉子飄飄灑灑的落下來,這樣的安琊司好看的緊,但是柳時沒時間欣賞。
“誒…學長,我的課要開始了,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不送”
柳時腳底抹油般往講課的教室跑去,幸好醫科離校門口不遠,要不然他該遲到了。
一節課聽下來,昏昏沉沉的,理論課就是這樣,一節課要保持清醒真的非常難,非常難,柳時好不容易堅持下來,呼吸外麵的新鮮空氣,讓自己醒醒瞌睡。
拿出手機看了看,歐陽傾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易磊也給他打了電話,他琢磨了一下,給歐陽傾回了電話。
“喂”
“剛剛上課…所以…沒接電話”柳時發現,無論是在電話裏還是當麵,他都無法不磕巴給他解釋一些自己並沒有錯的事情。
“我知道,隻是沒想到課上這麼長,我都快開三四個會了”歐陽傾打趣道。
“理論課兩個小時,是有點長”柳時說什麼都給人一種很誠實的感覺。
“嗬嗬”這一說倒是讓歐陽傾忍不住笑起來,低低的磁性的聲音充滿了柳時的整個耳朵,由耳朵傳入大腦,再深入心髒。
該死,他感覺自己的心髒要跳到窒息了。
深呼幾口氣。
“你有事情嗎?”
“沒事兒,就想給你打電話”歐陽傾靠在椅子上,雙腳放在辦公桌上,一隻手有節奏的敲打著。
“因為很想你”
無時無刻都不忘記,都不要命的灑著狗血,侮辱我們單身狗。
不意外的,柳時紅了臉頰,但還是硬著脖子回了一句:“我也想你”然後急匆匆的掛了電話,臉上的熱度不減。
然後往校門方向走去,這一走,但是撞到了人。
“對不起,對不起”忙道歉,抬眼一看,眼前的男人長著一張,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就是帥(ಡωಡ),嗯,反正很帥就是啦。(ಥ_ಥ,這句話會不會被打)
“沒關係,你沒事吧?”對方有禮貌的笑了笑,詢問著。
“我沒事”低頭回了一句。
“你知道醫學院的大樓在哪裏嗎?”那人也不客氣,逮著柳時便問道。
“前麵,就在正前方”匆匆說了這麼幾句話,便飛快地往遠處跑去,他有些不適應這種單獨和陌生人聊天的場合。
一口氣跑出了學校,柳時去了一家書店,他的人生也就那麼幾樣樂趣,看書算一個吧,在書店挑挑揀揀了幾本看著還不錯的書,付錢之後放進書包裏。
他今天還有兼職要做,學校旁邊一家餐飲店的服務員,他每周來上三天下午班,一個月一千多塊錢。
不多,但也不少。
趕到餐飲店換個服務員的衣服,他便盡職盡責的開始工作起來。
其實這並不是一件很難,又或者很累的工作,隻是這種有點要看別人臉色的工作,需要工作者有一種放低身份的姿態來做這件事,這樣就比較難了,能堅持的也很少,因為沒人願意一直裝孫子。
作者閑話:
這幾天有很勤快有人看就很滿足了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