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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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妄言理了理她的流海“傷口不疼了。”
“疼,蘇柳嘟起嘴“不過還是想去看。”
他們順著那條通道往前走,彎彎曲曲的石洞大約走了半個時辰,才看見前麵的亮光,慕容在前麵開路,容琛負責斷後,梅妄言抱著蘇柳走在中間,蘇柳問“妄言,我重嗎?我要是重的話你放我下來吧。”
“沒事。”梅妄言搖了搖頭。
蘇柳望著梅妄言滲出來微汗不樂意“不行,我還是下來走吧,我是手痛,又不是腳痛。”
“你想不想去看看。”
:“想。”
“那就由我作主。”梅妄言的霸道讓蘇柳氣結。
身後的容琛笑了笑“兩位的感情還真好。”
“要你管。”蘇柳對他沒有好影響,正好有氣無處出,就衝著他叫了聲。
容琛自討沒趣摸了摸鼻子,正好,他們已經到了外麵,是一片很大的青草地,他們沿著青草地往前走,慕容忽然停住了腳步,目光朝下望去,蘇柳才發現他們走到了一個很高的懸崖邊,懸崖又高又深,人就像困在一個孤島上一樣。
“恒娘是怎麼逃跑的。”從這個地勢來看,插翅也難飛啊。
“應該是飛騎軍的人把她帶走的。”容琛若有所思的問。
慕容和梅妄言的臉色一變,隻有蘇柳不明所以“飛騎軍是什麼東西。”
容琛笑“趙無坎的親衛。”
蘇柳還是不明白,正要繼續發問,卻見容琛拍了拍手“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壞人已經抓了,答案也找到了,我們回去吧。”
事情告一段落,眾人得勝回家,顧夜白當場無罪釋放,容琛修書給皇上說明來龍去脈,皇上對他大大褒獎一番,得了好處的他笑的見牙不見眼,直嚷嚷著要請客。
蘇柳受傷之後被梅妄言禁足在家,心早就飛到外麵去了,馬上嚷著要去湊熱鬧。誰知,當天除了她一個女人,全都是男人。而且這些人蘇柳全都認識,顧夜白,慕容,梅妄言,
容琛,還有皇甫聽濤。一行人到了名軒樓,剛好名軒樓主事不在,由另一個管事的接待了他們,而那個管事沒有見過梅妄言,見著一女五男,隨口就來了一句“喲,姑娘,這都是您家夫婿吧,個個都是人中之龍。”當場驚得眾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梅妄言一下子黑的像鍋底。
蘇柳笑了笑“我倒是想,可是有這賊心,沒有這個賊膽。”
後來,大家共座一張桌子談起這件烏龍事件,容琛說“梅妄言,你家那管事是半仙吧,既然能掐會算。”不過,那都是後話。現在這群人裏麵,除了顧夜白和她有糾纏不清的問題以外,其他的人和她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再說顧夜白,自從脫離牢獄之災後,她就沒有見過他,心裏不是期盼的,自從梅妄言說了那些話以後。可她不可能找他問清楚,她已經有妄言,她希望一切順其自然,更重要的是,她想,也許他並沒有那麼喜歡我。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大家首先慶祝了顧夜白脫離牢獄之災,接著就開始談天說地,說的最多是蘇柳那個精靈古怪的計策。
慕容說“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學的,換成別的女孩子是就嚇破了膽,她既然還想著用什麼“溫水煮青蛙”的謬論牽製那些山賊,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管用,最後不損一兵一卒就解決了二百多名山賊。
蘇柳被誇的心虛氣短,連連的說“不是的,不是的,慕容已經潛入了山寨臥底了,我就是去混水摸魚的,若沒有他足智多謀再加上那些迷藥瀉藥,哪搞得定那些山賊,說著舉手酒杯“在這裏我得敬慕容一杯,若不是他在我身邊,我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呢?”
說著,站起身說“慕容,我們幹了這一杯吧,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共患難過的。”
“行,蘇姑娘,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說著,也雙手端起酒杯,隻聽杯子發出清響,兩人相視一笑,一杯酒一幹二淨。
容琛歎“蘇姑娘,你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要你管,蘇柳瞪他,這個騙子,她要記恨一輩子,害得她被梅妄言禁足三天。
忽然想到什麼,對慕容說“對了,你不用叫我蘇姑娘,我們好歹共患難,以後你就叫我蘇柳,或者柳兒都可以。”
“嗬,那你叫我長歌。”
蘇柳正吃著菜,一時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長歌,慕容長歌,我的名字。”眼前的男人笑容清絕,如雪蓮盛開。
“哦。”蘇柳恍然大悟“行,長歌。”心道,名好,人也好。
旁邊的容琛叫“你也可以我容琛,咱們畢竟也很熟了。”
蘇柳假笑“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你欠我的,我遲早要你還。”
容琛撇嘴“差別這麼多。”
蘇柳不理他,繼續跟他其他的人聊天,和皇甫聽濤聊起蘇全學習,皇甫聽濤問“那孩子雖不是天賦異稟,但是學習還是很刻苦。”
蘇柳很放心,她也看得出他這弟弟不是很聰明,對她沒做多大指望,隻是多讀幾個字,未來生活選擇的路也會寬一些。這是她在現代生活二十五來得出經驗。
“不過,皇甫聽濤話鋒一轉“那孩子會被一些稀奇古怪的詩,而且,那些詩我從未聽過,其中有兩句“鬆下問童子,言師采藥去”,竟和姑娘上一次說的那兩句竟有異曲同工之妙,聽濤就是想知道,姑娘這兩句詩是從哪本書上看的,在下很想拜讀。
拜讀,蘇柳差點兒把手裏的酒給灑了出來,除非他也能跟自己一樣穿越時空,不然,這一輩子是不可能拜讀那些大師的作品,眼前的事又需要蒙混過去。回頭要跟蘇全那小子囑咐兩句,以後夫子問關於他姐姐的事千萬不要說。不然,牛皮吹大了無法收場。
“那個,的確是我隨口吟的。”蘇柳語氣頓了一下決定,把厚臉皮進行到底,反正他們也查不到這些詩詞的出處,而且越解釋越麻煩,還不如承認都是自己作的痛快一點。
“那為什麼蘇姑娘不承認?”
蘇柳笑“我覺得自己的文采淺薄,說出來會讓夫子笑話。”
“姑娘太謙虛了。”
唉,真不是謙虛,這些都不是我的做,蘇柳很想說,但是沒有勇氣,隻好拿酒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梅妄言在旁邊說“柳兒,少喝點。”
“嗯。”蘇柳衝著他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她感覺梅妄言一張不高興的臉變成了兩張,這也太不高興了,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別擔心,我沒有醉,我隻是覺得這酒好喝。”
不知誰在旁邊說“還說沒醉,話都不知道對誰說。”
“誰說的,蘇柳聽了這話,蹭的一下站起身“我現在要對顧夜白說,你……,剛說了一個“你”字就打了個酒嗝,捂著胸口半天不動。
不知道是誰說“妄言,你還是把她送回去吧,她醉的厲害。”
“我沒有醉,我現在就說,蘇柳閉了閉眼“隻是一句話,伴君如伴虎,世上的銀子是賺不完,要是每次為了賺點銀子就把自己的命搭上,那得多不劃算。還有,蘇柳抹了一下臉”我想,你肯定對上次我來拒婚的事耿耿於懷,這次我一並說清楚,我是那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性格,總是很自以為是,我想,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有點自卑,是所有女孩子見到有好感男生那種別扭的心情,而且你們家又是皇商又是首富,我們兩家的雲泥之別讓我不得不自我保護,希望我那種做法沒有傷害到你。
她想她是真的醉了,回家時候,梅妄言一直背著她,她在他的背上說了好多好多話,至於說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隻是模模糊糊看著街道上的月亮說了一句“妄言,我怕我們做不長久的夫妻,因為,我是從月亮上來的。”然後,就不醒人事了。
第二日,從一片明媚的陽光裏醒過來,頭痛欲裂,身體就從樓上摔下來一樣痛得動都動不了,腦袋一片空白。身邊躺著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年輕的臉龐上帶著滿足的笑,長長的睫眉覆蓋在眼瞼上,模樣像個純真可愛的孩子。
蘇柳試圖從床上爬起來,結果因為身子發軟整個人撲了下去,驚醒了身邊的人。
“柳兒,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蘇柳白了他一眼,扶著酸軟的腰說“你還好意思問?”說著,揚手作勢要打他,誰知道雪白手臂上青紫一片,更是氣得吐血。
“以後你要這麼禽獸,我就讓動物管理員把你抓到動物員關起來。”
“呃,梅妄言笑,摟著她的腰輕輕揉,蘇柳趴在他的身上哼哼,誰說這是一種享受,有時候他會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罪魁禍首在耳邊輕輕的說“以後我會注意的。”
以後,還有以後,蘇柳要是爬起來一定要將他踹下去,有氣無力的說“今天你睡地板。”
“不行,梅妄言說“那我豈不虧大了,換個懲罰方式。”
“那讓我開個店子。”蘇柳嘟著嘴巴脫口而出,她倒也不是真的想開店,隻是覺得在家太無聊,要找點事情打發時間。而且,她沒有開店子的經驗,怕到時候開的店子隻虧不賺也會很麻煩,本來現在自己家人包括自己都是在用梅妄言的錢,在這個世界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在現代社會裏普遍的女性都在工作,這樣可以提高自己的社會提位和增長人生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