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趙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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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看見了元真的動作,驚恐的甩開嶽沉巒飛身而出抱住我,我的臉色沒有受傷的蒼白,可是現在的他大概因為關心心切竟沒有發現,直到在一間破廟小心翼翼的將我放下才發現了我神色如常的臉上揶揄的笑。
“敏敏,怎麼樣了?”
“嗯?你叫我什麼,哼哼……”我歪起頭挑高了眉,據後來無忌說,那時看著他的我那樣美,那樣不食人間煙火的淡雅,仿佛無辜,仿佛純真,又帶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魔性,讓他不自禁沉淪。
“對,對不起,敏……趙姑娘,我,我不是……”
“不是什麼?”
這個精明的教主,永遠都不能從美人手中占上風,他看不出來我眼中的揶揄。慌亂的想要解釋,隻惹了滿臉通紅。
“我,我……”
“算了,沒關係,叫我敏敏也可以。”
“真的麼?我……”
“嗯,真的。”他滿足的神情像極了得到糖果的孩子,我不自禁伸手摸了摸。我覺得我很輕佻,可是在無忌看來卻是讓他滿足的曖昧。“別擔心,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真怕……”
“怕什麼?”
“我怕,我怕你被元真傷了。”
“我們是敵對關係不是麼,如果我被元真傷了不是對你們明教有好處麼?你該高興的。你是明教教主,我是元朝郡主,我們啊……”
“敏敏,別這樣,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
“怎麼說話?”我發現我很喜歡逗無忌,這個高大俊朗一臉正直的明教教主在我們二人獨處被我逗的時候很容易害羞,孩子一樣可愛。
“你,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如果不說出來,我不會知道的。”無忌的溫柔很吸引女孩子,可同樣也很傷害女孩子。他總是溫柔的對待每一個人,可他的溫柔卻讓每一個女孩子感到並不完整的關懷,那對女孩子們也不公平。所以我希望他能夠坦率,能夠是非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想法,表達自己的想法。
“我,不喜歡你將我們的關係分得那樣清晰沒有交集。”
“嗯,我知道了。”
或許是沒有想到我這麼爽快,無忌有瞬間的不知所措,我卻起身離開。
“敏敏……”
“再見。”
正派人士被明教所救,明教軍隊又在與朝廷軍隊對抗,自然讓朝廷頭痛,不管有用沒用幹脆通緝了明教所有主幹。滿大街貼著明教眾人的通緝畫像,我一時也是無奈,倒也並不擔心,明教眾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以他們的能力恐怕也不能如此容易就被朝廷兵士抓住。
被父王叫進書房時我是有些緊張的,在這種時刻,父王一臉愁容的單獨叫我進書房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小說中我所知道的大都是主角張無忌的事情,事實上對於我趙敏的事情是並不怎麼清楚的。再加上我和嶽沉巒的出現已經攪亂了劇情,所以現在的發展讓我有些不確定。可是我喜歡這樣的未知,知曉劇情的好處很多,可是卻也實在失了些樂趣,未知與探索正是人生的一大追逐驚喜不是麼。劇情朝著原來的方向越走越遠,我很興奮,也很緊張,我究竟會遇見些什麼呢。我很期待。
“敏敏,告訴父王,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明教教主張無忌?”
父王的臉色很嚴肅,可見是真的擔心了,我對他有些歉疚。雖然如果我不是趙敏,那真正的趙敏也不會少給他添麻煩,可是畢竟我也麻煩了他了,所以心中還是抱歉,臉色也不由自主的順斂。“父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是朝廷上……”
“敏敏,我多麼想恢複你本來的身份啊,你這樣聰明,強大,如果敏敏你是汝陽王世子的話,我汝陽王府定然……”
“父王,就算敏敏是郡主,還是能幫你,幫哥哥的啊。父王不要覺得遺憾,也不要覺得虧欠,今天在朝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是麼?而且,還和我和明教有關。”
“敏敏,我的敏敏啊……”父王輕輕抱著我,如同寵溺一個幼小的孩子。“今天在朝上,我不知道為什麼,皇上竟然說要讓你和平南王三日後成親,而且他還要親自來觀禮。如果,如果皇上不來的話我還有辦法……可是,可是……敏敏,都是我害了你,父王對不起你。”
“父王,我說過了,父王沒有錯,是父王保護了我。放心吧,我會有辦法的,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我沒有如原著一般在金盒子裏遞消息,隻在一次單獨相處的時候說過我成親一定會用一種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形式。被問急了才道出我要坐一種兩匹馬拉藤蔓編織似南瓜般的馬車結婚。他細細的問我那究竟是什麼模樣,我隻道是一種相隔我們一片海的文化。
當日我說的篤定,所以無忌再加上小昭的聰明會斷定我不在那一頂花轎中也是正常。然而平南王嶽沉巒是何人,他同我一樣是從蟲洞的另一端而來,他當然知道該怎麼做。我偏偏就被正正經經的塞在這一頂轎子裏大張旗鼓的抬出了汝陽王府。隻是目的地卻並非是無忌小昭二人等候的平南王府,而是皇宮。年近六旬的皇上親自觀禮自然不能冒險出宮,於是理所當然的將地點選在了皇宮之內。
我沒有辦法將消息送出去,因為我也是當日突然被塞進花轎之中,以我現在的武功天下大概無人能敵,所以我並不擔心我能不能安全脫險。我需要想一個不會連累到汝陽王府的離開的辦法,而在花轎中被劫或者被殺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護送花轎的隊伍是平南王的人,我在花轎中消失是平南王的責任不會連累到汝陽王府。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已經被嶽沉巒懷疑的趙敏可以就此消失,省卻了很多麻煩。
花轎大張旗鼓的行進,終於走到了一段極窄的橋麵上,來了。一個官兵撲向了轎子,這應該就是無忌扔來的煙霧彈,他本人應該已經離開了。真正的我就在轎子裏,轎子當然不可能爆炸,玄冥二老輕鬆的將來人一掌劈下河。機會來了。
我的身上從來都備有各種藥毒和易容用品,隻是沒想到易容用的澱粉會在這種時候用上。悄然一笑。花轎中有一隻小小的木箱用來裝一些吃食茶水,這兩樣東西就構成了我爆炸詐死逃生的必備工具。
將澱粉全部倒進小木箱用內力一震,澱粉瞬間盈滿整個木箱,九陽神功發動,瞬間的高溫讓木箱中的澱粉爆炸。
粉塵爆炸是我第一次使用,效果實在好得出奇,還好我早有準備神功護體,不然的話恐怕我也會和這頂轎子一樣,在瞬間的巨響爆炸之後變成燃燒的碎片。
玄冥二老大概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轎子竟然會爆炸,震驚得不能行動,完全沒有注意到在爆炸瞬間一道紅色的豔麗流光悄無聲息竄入了河中。
我不擅長遊泳,雖然也不至於到被淹死的地步,可是如果動作不快一點的話極有可能會被沒有在轎子的殘骸裏找到我的玄冥二老發現。不怕和他們打,他們完全不夠我下酒的,可是被發現了又是個麻煩啊。
掙紮著盡量往橋的正下方靠近,一雙溫柔有力的手突兀的出現,讓我忘記了所有撲騰的動作。
“來,把手給我。”許是見我久不見動作的發呆,那人有些著急,可聲音裏的磁性與溫柔卻沒有少了半分,隻是與曾經的熟悉少了一分寵溺,多了一絲疑惑。
“逍……”
“你,叫我什麼?”逍俊逸無雙的臉上滿是認真與緊迫,仿佛要在我的眼中看出什麼,將我拖出水麵之後依然沒有鬆開緊握我雙臂的手,那雙總是溫暖的掌箍得我有些疼,我卻不想甩開。
“楊,逍,楊左使。”
“是……我聽錯了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逍聽錯了,我隻想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了,逍眼中瞬間的失落暗淡。
逍專注的打量我濕透的身體,女性曲線暴露無遺,這樣的眼神動作是有些失禮的,但我在逍的眼中沒有看出絲毫的下流,有的隻是一點淡淡的希冀掙紮卻最終歸於平靜。
“你果然是女子,不是,他……”失落的呢喃之後紳士的將我放開安置在幹淨的草地上,一點沒有花花公子的壞模樣。
我用了縮骨功將身體保持在十五六歲的少年纖細模樣,再加上胸口刻意做出來的假曲線,的確足以亂真,恐怕沒有人見了現在的我會以為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逍的表現讓我的心裏忍不住升起一抹尚且沒有熄滅的期冀,那個他,究竟是……卻不敢做太自信的想象,我可受不了已經在心裏認定了他尋找的人是我之後卻最終證實事實並非如此,或者說他想找我並非因為那一份和我一樣的感情,那樣我會難過的死掉。我可不敢,也不願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