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一生已輸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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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兒在看到柯慕寒時滿臉的驚喜,此時又見柯慕寒走來更是高興的站了起來,雖然早知柯慕寒已回來,卻一直不去見,也習慣了每天的祈願,柳青兒便依然每天都來此祈願兩個時辰,沒想能在此碰見柯慕寒,此時柳青兒一張清純的嬌顏有著喜悅與羞澀的粉紅,顯得如此迷人,讓人忍不住隻想寵愛著,守護著。
看著柯慕寒走過去,北辰天和方丈沒有即刻離開,隻是站在原地看著,心中說不出是何種感覺,佳人才子顯得如此相配,柳青兒的清純,柯慕寒的淡雅,女子如蓮花的不拘於泥與男子不染纖塵的氣質,兩人站在一起說不出的美好相配,因為離得遠北辰天聽不見兩人說了什麼,隻見女子紅著嬌顏輕聲說著什麼,男子附和,隻是背對著看不見此時的表情,是否一樣淡漠呢?還是…
北辰天發現,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危機感,如此的強烈,強烈到嫉妒一個弱女子,嗬!可笑,你一個錚錚男兒,怎可如此無度?北辰天啊北辰天,你已經成魔,你的心已為他成了魔,可知?可知?慕寒,你說我有為王之風,有容納天下之度,你錯了,我的心是那樣的小,小到隻能裝下一個人,又是那樣的窄,窄到容不下一個弱女子!可我卻不能指責什麼,隻因是這個女子,唯一與我同樣深愛著你的女子,她愛得容忍,愛得無私,不求回報,隻求君安好,我既不得不承認她的愛不比我少,不輸我一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放手,哪怕失了所有,哪怕我是如此的自私,隻要你…
“少將,能陪老納下盤棋嗎?”方丈慈祥的聲音喚回了北辰天的思緒,點點頭,兩人回了後院。
“才子,你平安回來真好。”柳青兒欣喜的說著。
“勞青兒姑娘掛心了。”柯慕寒感謝般點了點頭。
“閑來也是閑著,能為才子做點什麼青兒很開心,雖然我一個女子還是沒能幫上才子什麼忙。”柳青兒笑得真心,她從沒想過要求什麼,這個人是那樣的出塵,那樣的不染世俗之氣,在她心中,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是不可觸碰的美好,而她,隻是一個風塵女子,一個仰望著他的小女子罷!她清楚的知道,她一生隻能仰慕著他,僅此,卻也心甘…
柯慕寒明白麵前女子的情義,深知女子有著一顆良善明亮的心,他卻是不值得柳青兒那顆清純的心為他而付出,柳青兒應該有一個愛她的人寵愛她一生,卻不是他柯慕寒,他給不了…
“青兒姑娘何不看看身旁之人,在下隻信自己。”言下之意,柯慕寒相信柳青兒能夠明白。
“我…”雖然心裏明白,卻在聽到柯慕寒如此淡漠疏離的話語時,心痛是那樣的難以忍受,是她一直自作多情了嗎?哪怕隻想靜靜的遠遠的看著他也好,卻也是奢望,她多想理解為他隻是不想看她長跪佛前而累了自己,可她明白,並非如此。
“青兒姐姐,你怎麼了?”情兒聽不懂兩人所說何意,卻見柳青兒紅了一雙美眸,不解的問著。
“嗯?沒事。隻是姐姐有些累了。”柳青兒忍下苦痛,看著情兒可愛的臉說,又看了眼柯慕寒,柳青兒道:“青兒先告辭。”
“嗯!”淡淡應了聲。
“青兒姐姐就要走了嗎?”情兒有些不舍。
“嗯,情兒要乖,姐姐有空再陪情兒玩。”柳青兒溫柔的摸了下情兒的頭。
“那好吧!”情兒隻好乖巧的答應了。
看著柳青兒消失在視線內,柯慕寒收回了眼神,轉頭看向後門,那個紫色的身影不知何時早已不在…
還是那個亭子,北辰天和方丈各坐一邊靜默的下著棋,黑子落下,白子跟上,專心的看著棋局,隻有兩人心中清楚,此時的靜默不過是表麵,方丈不言,北辰天也不問,他心中明白方丈叫他下棋是何意,卻不道破!
“少將可還是隻得一人?”方丈也不拐彎直問著。
“從未改變!”北辰天如實回答。
意料之中的答案,方丈表情不變,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棋局上,甚是滿意的點道:“少將向來傲視一切,不爭不求瀟灑不羈,爭之為霸,不輸於人,連下棋也如此。”
“大師讚穆!”北辰天並非謙虛。
“難道少將輸過?”方丈有些驚訝,這個霸視一切的男子既會承認自己輸過,而後又是欣賞,不作不恭,正直敢擔!
北辰天從棋盤上抬起頭來,坦然的笑笑,看著遠處一個小和尚向方丈走來,北辰天看了下棋局,出言告辭:“大師承讓了,本將不打擾,得空再請教。”
“嗬嗬!少將請,不送。”方丈慈笑著。
北辰天走了兩步停了下來,也不回頭,平靜的聲音響起:“本將一生早已輸給了他!”
方丈看著北辰天倔傲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線內,低頭看著棋盤,黑子散亂毫無章法行走不一,卻在暗處連貫,步步緊逼深藏險陣,對手若是有一絲的閃神,便陷入絕境,無生還之路,表麵看著淩散無險,卻是暗藏洶湧,一種勢在必得的霸道…
方丈看著黑子沉思,最後化成一聲輕歎:“阿彌陀佛。”
北辰天出了寺院便見柯慕寒早已站在船上等著,走了過去上了船,才發現情兒不在,也許已經先回去,柯慕寒見北辰天上了船,示意船家開船便站在船頭背對著北辰天看著湖麵,北辰天就靜靜的看著柯慕寒的背影,兩人至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誰也沒問一句各自都談了什麼,是相信,亦是…沒有資格,他們不屬於彼此!隻是內心的堅決而已…
一種莫名的悲傷在兩人間流動,仿佛隔著不可觸及的距離,卻偏偏就在眼前,船家疑惑的看著這兩個絕色的男子,也許是產生了錯覺,看著兩人他既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明明兩人站在一起是那樣的和諧,那樣的…相配?瘋了,他真是出了錯覺,船家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不敢再看,專心的劃著船。
靜靜的往回走,默默的分別,四目相對,下一刻同時轉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唯一相同的也許是彼此麵前都是一片漆黑…
作者閑話:
默默的說一句:求收藏、推薦、評語(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