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天下 四十二、他們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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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扶著夜叉消失在門口,我的意識終於慢慢回到腦子裏,眼前瘋狂浮現出傲天深深的酒窩和他不羈笑容。
拽了拽拳頭努力壓抑著悲痛,慢慢的終於把那個頑固的影子從腦子中央推到一旁。逐漸的回憶起誓言昨天說到,他們同樣遭遇了危險,好象還有人受傷。
我大力拍了拍腦袋,努力的思考昨天清醒後的一切,卻始終隻記得警察告訴我的傲天的死訊,以及自己瘋狂的哭鬧。
其它的,好象他們並沒詳細和我說,或者是我沒有仔細去聽?換好衣服後迫不及待的拉開門對誓言說:“我必須要知道詳細的一切。”
誓言和夜叉對看一眼,夜叉說:“不好好告訴她,應該不可能!”
然後在夜叉父親的支持下,我、夜叉、誓言坐上軍隊牌照的車,在幾輛車的護衛下,回到了夜叉的家裏——XXXX軍區高級將官住宅區。
在路上,夜墨羽父親的士兵告訴我們說:“孟司令交待我們保護公子的安全,直到罪犯全部落網!”
走進這座小小的種滿蘭花的小院,我看到一棟中規中矩三層小樓,普通的青色磚外牆,沒有任何的包裝,卻彰現出主人的剛陽正氣。
一樓是個客廳,擺放著一套老舊藤器,四周全是舊式的立櫃等老漆家具,卻窗明幾淨,光亮逼人。正麵牆上掛著一張黑白老照片,上麵有三個人。隻看一眼便知道是夜墨羽的父親、母親以及他了。
整個客廳除了一台格力的空調再看不見別的電器,而空調並沒打開,所以整個家裏安靜得使我完全不敢開口說話。
夜墨羽的母親急忙迎了出來,她是個淳樸的50歲上下的婦女。穿著一身沒有徽記的軍裝,滿臉關切的扶著兒子看了又看,問了又問。
好不容易夜墨羽完成了母親的審核,帶著我們上二樓,去了他的房間。
其實他的身體並沒有大好,走路還需要誓言攙扶。但他父親已經知道醫院不比軍區安全,所以把他接回家裏修養。
夜墨羽的房間,如果不是我先看見客廳的擺設,鐵定會跌破眼睛。但是,就算是看過客廳的擺設,依舊無法相信這個公子爺,居然住的地方就這樣。
房間裏統共就幾樣東西:一張單人的木頭軍用床(象極了重慶紅岩村革命紀念館裏,周恩來辦公室室的那張床。)上麵就一床軍用墊被。
我用手摸了一下,硬硬的床板觸手可及。一個白色的枕頭,居然沒有枕巾。最後就是一床疊得四四方方的軍用被子了。
一張寫字台,上麵有台最新款的電腦,也是這間屋子裏唯一值錢的東西。一個很大書架,裏麵有很多書,並且包括夜墨羽小學一年級的課本。一個巨大的鐵皮的櫃子,應該是衣櫃吧。兩把木頭老漆灰紅色的靠背椅,一張小茶幾,茶幾上居然放著一個暖水瓶。
在這個現代家庭都用開水器的年代,我不禁看著這個家夥猶如看見古董一般。整個房間就給我一個感覺,夜墨羽在當兵。
“怎麼?”誓言先扶夜叉躺好,再對我說:“是不是很意外?”
我老實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想到,他的生活居然這麼儉樸。”
夜墨羽先安排誓言為我泡茶,這才說:“一切成為習慣就成自然,居住的儉樸和意識享受根本意義上就是兩回事兒。”
茶泡好以後,誓言開始講述他們遭遇的一切:離開醫院以後,他們就直接回到了別墅。大家在門口下車,傲諾便開車去停。(這裏要提醒大家,當天隻開了奔馳和傲天的奧迪出去)
傲楓、誓言、如風三個人先後回別墅樓,誰會想到最先進屋子的傲楓,推開門迎麵就頂上了黑洞洞的槍口。
接下去誓言沒敢輕舉妄動,因為他的身後同樣被硬物頂上了,那是如風的槍口。
誓言告訴我們,如風一共準備了五個人。他們先製住了家裏的傭人,就等著他們回去。
花園停車處有倆人,用去對付停車的傲諾。屋子裏有三個人,加如風一共四個都是彪型大漢。對付傲楓和誓言還帶著熱兵器,完全足夠了。
值得慶幸的就是,傲諾占著自己人高馬大身強體壯,拚了小命不要肩膀上挨了一槍,製服了兩個對手並且奪了兩把槍。
槍聲驚動了屋子裏的匪徒,如風不得已又派出倆人去查看,這樣屋子就隻有如風和另外一名匪徒了。
傲楓和誓言也就在這個時候趁機反撲,結果傲楓脫困,誓言再次被製。
看著離自己不足一米遠的手槍正對著自己胸口,聽著花園裏呼嘯的槍聲,如此的緊要關頭,誓言選擇了讓傲楓跑:“楓!不能全死在這裏,通知天別回來!”
傲楓當時的位置正在落地窗旁邊,他衝破玻璃跑了出去。
如風見傲楓跑脫,急忙喊另外個人去追,這樣屋子裏就隻有誓言和如風對峙。
如風對誓言說:“好兄弟!你是我這麼多年來最好的兄弟,我本不想傷害你們,特別是你!但是你卻太多事了。”
誓言一邊和他講述兄弟情誼,一邊尋找逃命的機會。結果大個子傲諾居然會使槍,並且成功的再次製服了匪徒成功脫困,悄悄的出現在如風的背後。
誓言拚命說話轉移如風注意力,在傲諾給他信號時敏捷撲倒,躲過了致命的一槍。顧念兄弟情誼的傲諾不忍心對如風開槍,他選擇和如風搶奪手槍,誓言爬起來後也趕緊上去幫忙。
混戰中如風情知雙拳難敵四手,他丟下了武器丟下幾個被傲諾搞昏搞死的同夥,妄想奪路而逃。槍聲早已經驚動旁邊別墅的鄰居,報警後迅速趕到的警察,生生把如風擒住。
“傲諾情況如何?”我關心的問:“肩膀受傷,會不會留下什麼遺憾?”
誓言搖了搖頭:“他情況很好,我們應該擔心卻不該是他!”
我不解的看著誓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誓言說:“跳窗先跑掉的傲楓,到現在依舊下落不明。警方已經呼籲他趕緊前去作詢問筆錄,卻始終沒有任何回音。他的電話開始還能接通隻是無人接聽,現在就已經是關機狀態了。”
“怎麼可能?”我低呼了一聲:“他不是最先逃出去的嗎?”
誓言懊惱的說:“據傲諾說,外麵的匪徒看見楓衝破窗戶往外跑,就有一個人去追他了,也因為這樣諾才得已擊斃剩下的那名匪徒。”
我心驚膽寒的問:“追傲楓的就不止一個人……”
“恩!”誓言情緒異常低落的說:“關鍵屋子裏追出去的那個人,手裏有搶。”
“不可能的!”我打斷了誓言的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能斷定他一定遇到危險。”
“隻能這麼想了。”夜墨羽接過話去:“據我父親說如風已經交待了罪行,卻始終不肯透露冷如嫣的下落。”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匆忙的問。
“私運人販!”夜墨羽重重的吐出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