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天下 二十八、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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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本雜誌倒在床上邊看邊懶懶的進入了半睡眠的狀態,聽見外麵揚子說:“姐!夜墨羽問你明天要不要和他們一起殺12門派?”
我的思維停止了一秒,然後對著門說:“我願意……”
揚子停了半秒:“我咋聽起你象結婚典禮上的誓言呢?我願意??!`~~~”
整個人清醒過來,想起剛才半迷糊狀態下說的那話真有些曖昧。瞪了瞪眼睛,立刻發起呆來。
接下去怎麼也睡不著,可能因為下午睡的時間太長,翻來覆去的把整個床滾了個遍,眼皮始終耷拉不下去。
隻好使用最原始的辦法,數綿羊數到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數字了,人還是清醒著。
聽見外麵揚子關了燈準備休息,趕緊爬起來大喊:“揚子!到萬華消夜去不去?”
外麵細微的聲響停了停,揚子意外的說:“我也願意!”
拉開門衝他喊:“你個龜兒子的。”
“你滴龜姐姐的。”揚子扭開了燈,站到鞋櫃邊上:“我先說好!你不許管我吃什麼!”
我立馬就回過去:“生蠔隻許一打!”
“兩打!”揚子居理力爭的說:“一打你就一個人去。”
我咬牙切齒的咒罵他:“吃不死你!”
揚子拖住他的臭鞋子,慢悠悠的邊換邊說:“吃不死滴,親愛的大幫主。”
開著車到了萬華,找了張小方桌坐下,揚子就直奔燒烤檔。點了他喜歡的吃的,我喜歡吃的他也一樣點了,這點倒是他最可愛的地方。
15分鍾後我們開始拚命的消滅麵前美食:“姐!來兩瓶啤酒吧?”抬起頭,雙眼泛著悲痛,惡狠狠的說:“一瓶!”
揚子沒有堅持,已經張牙舞爪的喊:“美女!美女!一瓶百威!”
想了想,我對走過來的服務員說:“兩瓶哈爾濱!”
對於萬華酒店的美食街,我和揚子最了解。百威在別的店都有大支的出售,惟獨這裏執著的隻賣小支,並且價位很離譜,28元/支。
而哈爾濱不僅僅是大支,並且每支價格僅售12元,所以我理所應當的為揚子選擇了又便宜又量多的哈爾濱。
酒送上來,揚子討好的為我倒了一杯,他知道這個時候我怎麼也會小喝一點點的。
姐弟倆亂七八糟的碰了下杯子,他呼啦一聲就幹掉了一杯。
我喝了一小口,抓起半隻烤螃蟹就往嘴巴裏送,還唧唧歪歪的說:“恩!辣死我……恩~~~~~”滿足的聲音……
“大幫主!”一聲充滿男性的呼喊傳到耳邊,傲天那個獸醫奇跡般坐到我和揚子中間的空位上。
手裏的螃蟹還塞在嘴裏,被辣得鼻涕呼啦呼啦的我,猛滴抽了抽鼻子。半醒悟狀態下,舉起手裏剩下的螃蟹指了過去:“揚——揚子!他,他就是獸,哦,傲天!”
傲天禮貌的笑了笑:“我雖然偶爾也吃螃蟹,但是人家啃過的,並且才從嘴巴裏拖出來的,我還是不敢笑納了。”
揚子徹底傻了半分鍾終於反應過來,伸出沾滿紅油的食指,指著他問我:“鈔票?”
我急忙做個閉嘴的手勢,卻不料全被傲天看到眼裏:“哈哈!我現在知道了,原來你們背地裏給我取的外號不止獸醫這一個。”
我放下手裏尚未光榮就義的螃蟹,拿起紙巾尷尬的擦著手,就看見揚子賊兮兮的往傲天來的方向張望著。
“找誰呢?”傲天說:“我沒和他們一起。”
分明看見揚子失望的矮了半頭,抓起服務員送上的新餐具,給傲天倒了杯酒:“獸——天哥!喝一杯。”
“哈哈!”傲天又笑了:“陪幾個老朋友來消夜,都準備離開了,卻看見你們在這裏,就過來看看,卻討到杯酒喝。”
我恨恨的低聲說:“喝不死你。”
傲天卻聽見了,笑吟吟的舉著杯子到我麵前:“要想我喝死也不難,隻要你陪我喝。”
我一下子就覺得火燒一樣的渾身發燙,一把端起酒杯:“我喝半杯,你幹了!”
“好啊!”傲天說完,幽雅的和我碰了下杯,仰頭就喝。
我看見黃色的液體進人他的嘴唇,性感的喉骨一上一下的抖動,瞬間一杯酒消失了蹤影。這才恍惚的端起杯子,喝下了裏麵的酒。NND,帥哥喝啤酒都這麼帥……
接下來,我和揚子心照不宣的你一杯,我半杯;你幹杯,我隨意的和傲天你來我往幹翻了整整一箱哈爾濱。
終於,上了N次洗手間以後,我晃悠著回到桌邊,卻坐都坐不穩當了。看了下我的生力軍——揚子!他也早已經滿臉火紅了。
努力的出著惡劣的粗氣,擺著手說:“不,不喝了,姑奶奶我今天認,認栽了。”說完就要起身拉揚子走。
轉眼卻看見傲天的雪白筆挺的襯衫,閃亮亮滴立在我眼前,這時真就一想法:為什麼我不吐出來?要是我能吐出來,NND我一定吐他身上!
腳下就踩中了四處亂放的酒瓶,丟人顯眼的一個趔趄撲了過去……
傲天穩當的接住了我:“除了滿身酒氣,一臉血紅,我在你身上幾乎就找不到別的東西。”
軟塌塌的靠在他胸前,我說:“希望你今天晚上就一直這樣故作清高,保持這種刻板的態度和姿勢。”
看見傲天結了帳,我最後的那點慷慨激昂也過去了,笑得亂七八糟的說:“鈔票總是充滿清幽淡雅的香味,讓我迷醉。”
傲天笑笑,顯然明白我因為逃過買單在開心。不說好歹的摟著我的腰,半拖半拉的拽著揚子,把我們弄出了餐廳。
來到酒店大堂,他喚來個行李生:“把這位先生送到我房間休息。”
我的那個頭啊,真是越來越沉,眼睛也越來越沉,不過腦子裏卻非常清晰的知道:我現在正落在一衣冠禽獸的手裏。
看著揚子被穿著製服的小男生架進了電梯,隻覺得雙眼發黑,雙腳象踩在棉堆上,直直的往下滑去。
不曉得怎麼一下,就被他抱了起來:“大幫主!我帶你上房間去哦!”
我的手隨勢一個耳刮子揮了過去,“啪!”一聲不大的聲響,我縱然迷糊的雙眼依舊看見傲天賊賊的笑容,永遠蕩漾在他如潭的酒窩裏:“不疼?”
“正想問你呢?有事沒事打牆壁幹什麼?”耳邊清晰的傳來電梯上升的聲音,我忘記了打中牆壁的疼痛,雙手死死的拽著他胸前衣服,死死的拽著,仿佛這樣可以挽回他把我帶上樓的舉動。
穿過大紅色的地毯,我聽見行李員陰陽怪氣的說了句:“兩位晚安!”已經置身昏黃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