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天下 十七、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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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的咬了咬牙,覺得揚子說的真有道理,這遊戲咱也投不少錢進去,咋就老比不過人家呢?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回答他,我隻能說:“站頭頂上有什麼好?早晚摔下來,摔死他!”
揚子愣了下:“得!那就詛咒他吧。”說著兩手做那些巫婆經常用的手勢,在頭兩旁顫抖著下滑,嘴巴裏怪腔怪調的念叨:“夜墨羽!摔死你!夜墨羽!摔死你……”
我撲哧一下就笑了:“揚子!咱們家祖上可沒出過跳神的。”
看著他賤兮兮的小人舉動,我不禁感歎:都是男人,咋有人就這麼MAN,有人就這麼猥瑣呢?
揚子:“嘿!你可別說,我還真覺著有點意思。”
我沒搞明白:“有啥意思?真就摔死了?得了吧你。”
揚子神秘的揮下手:“我是說呀,這——傲天和夜墨羽有點意思。”
我:“說明白點。”
揚子神秘的湊到我身邊坐下說:“你說著女人吧,他們啥沒見過?這出國回來,那家裏一定有錢,沒有錢也一定有權,你說是不是?那國外這麼開化,女人還少?黃滴、白滴,指不定黑滴都抱著嘿咻嘿咻呢。”
我:“揚子!你說啥呢?”
揚子雙手急忙豎起擋在我眼前,示意我別急。他又繼續說:“他夜墨羽據我今天打聽的消息,據說對女人特冷淡,有人還曾經懷疑他與傲家族的某某有斷背山的嫌疑。”
我聽到這就來勁了:“說下去。”
揚子這時候更得意:“不過這個僅是恨他的人胡說八道,不可相信。”
我頓時焉氣:“噢!沒意思。。。。。。”
揚子:“就那個冷如嫣哈,認識他兩年啥都沒撈著,結局你卻看見了?他居然說不認識她。”
我暗自點了點頭,是瞞可憐的女人,不過也瞞可恨。
揚子:“但是,他們今天對老姐你就不同了。”
我基本明白揚子的意思,也沒必要在他麵前裝,也就說:“但是,這也許是人家對付仇人,隨便把我搭上!”
揚子笑了:“嗬嗬!姐!死的人是阿貴!也不見他們搭他一個順風?”
我默然了,心裏就想:如果真的他們中有這麼一個對我有點什麼的什麼,那應該是誰我比較接受呢?
傲天?奧迪、帥哥、多金的獸醫?夜墨羽?不知道是不是也人模狗樣,多金,卻已經見識他別樣的才華和氣質。
絕對不能說:一個女人不為這樣的男人心折。
揚子看著我的表情,猥瑣的說:“怎麼?是不是覺著這次又折了?”
我一巴掌拍了過去:“胡說個啥呢?”
揚子一下跳開,繼續說:“我看啊,那傲天多半沒戲!”
我驚異的看著他:“你知道個啥?”
揚子:“我剛才說傲天,你臉上就兩個字。”
我:“啥???”
揚子:“鈔票……”
我頓時無語。
揚子繼續說:“我提到那夜墨羽,你眼睛裏也有兩字——羞澀!”
我一個靠枕丟過去:“還不睡覺!”
第二天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老大那裏彙報昨天的談判結果,然後等到了一句:“按照他的要求給予作息安排,但是每周一工作例會必須九點參加!”
從老大辦公室出來,我隻覺得滿頭黑線: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子和那奧迪天天上班下班,早晚會傳到遊戲裏去,我這半身清白就……
走到辦公室門口,對秘書說:“打電話給那位韓先生,告訴他一切細節談妥,請他下周一到公司辦理入職手續。”
秘書答應著:“好的!您辦公室有客人!”
“客人?”我奇怪的看著秘書:“我都不在,怎麼就給他進去?”
秘書滿臉羞澀的一低頭:“這個……”
我看多半也問不出個什麼,無奈的說了句:“行了,你做事。推開門就看見一標準的身型站在我從跳棗市場揀來的《上帝的早餐》前站著,沒有一絲聲音。
空氣裏彌漫著一絲絲甜甜的味道,我隻覺得一陣頭暈,天!這男人用的香水真是奇怪。
“回來了?”那人沒有回頭,說出的話卻叫我一頓,一種莫名其妙的氣勢鋪天蓋地壓了過來。
吸了口氣走到班台坐下:“先生!請問你哪位?”
“你可以叫我夜墨羽,也可以叫我權墨宇!”
壓迫!壓迫啊!隻覺得這個詞直往腦門裏鑽,同樣的——感覺也被壓迫得很是拘束。想說句什麼表達自己很輕鬆,卻找不到合適的話。難道問他:你來這裏幹什麼?傻B才會這樣問,因為他來這裏的目的很明顯——找我!
“我喝咖啡!謝謝!”他終於轉過身子:“我看見你的杯子裏有,所以討一杯解渴。”
你這是討嗎?我嘴裏JJYY的說著,乖乖的按下對話鍵:“李麗!請倒杯咖啡進來!”
“為什麼選這副畫?”他喝下一口咖啡,看著我憋得煞白的臉問。
“因為我選了!”我慶幸我的嘴巴又回來了。
“因為我選了!因為不方便!你就是用這種方式回答問題的?”他手中的杯子緲緲的冒著淡淡的熱氣,模糊的卻是我的眼睛。
無意識的抓起手邊的筆,機械的按動著筆頂的按鈕,一下接著一下,筆端的圓芯隨著啪啪的聲音伸出、縮回、再伸出、再縮回。
“你總是這樣不停的提問?”我繼續窮於無路可守。
他不再說話,身子使勁的靠著椅背,翹起的二郎腿頂住了我的班台。隨著他的晃動,輕輕的敲擊出聲響與我的筆鈕合出的和諧,回蕩在安靜的13平方空間。
僵持著都沒說話,他卻喝光了手中的咖啡。放下杯子,他說:“先走了!下午接你吃飯!”
我正在找理由想推辭,他卻一下子將手按在了我的班台上,半個身子俯了過來:“別對我說不方便!”
“要是真的不方便呢?”
他突然笑了,一絲淡淡的笑輕輕閃過他的嘴角:“你想去!不是嗎?”
“我那有?”我慌張的將身子往後靠了靠,躲避著他的壓迫。
“下午四點50分,我到這裏來!”說完直接往門口走去。突然他站定了身子,回過頭問了一句:“對了!你喜歡什麼花?”
“百合!”我呆呆的回答了一句。
“恩!但是你辦公室裏沒有花的影子。記得中午休息下樓買個花瓶!”門拉開了,又關上了,這個莫名其妙來的男人,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如果不是依舊彌漫的甜甜的香水味,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我還真懷疑我剛才是在幻覺。
一個電話撥了回家:“揚子!剛才夜墨羽來過我們公司!”
揚子的聲音聽起來非常興奮:“怎樣?怎樣?”
“我沒看清楚。”我絕望的回答著,說真的距離這麼近,我就沒敢和他對眼,唯一記得的就是他起碼有183的個頭。
揚子:“我說你今天出門是不是忘記戴隱型眼鏡了?”
我無語的咕嚕了幾聲。揚子又問:“那現在人呢?”
我:“下線了……”
揚子:“姐!你還真折了……”
作者閑話:
那什麼,在這裏這個折字,讀音是(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