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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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的心神開始慌亂,他從來不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定位!對了,還有定位。程景打開柳之修安裝在他手機上的定位係統,“這是我的手機定位,無論我走到哪裏,你都能找到我。無論你碰到什麼困難,打開這個我也能及時準地找到你。”當時的他對此不屑一顧,從來沒有打開過這係統,誰料想竟有一天他慶幸柳之修給他安裝了這個定位。
“定位解除了?為什麼定位不到他?到底怎麼了?”程景從來沒有這麼惶恐過,是他遇到危險了嗎?不可能,誰敢動他。難道真如小晴看到的,不會的,不會的。可為什麼彙啟會突然給小晴如此高薪的職位,這到底怎麼了?正在程景驚恐無措間,屋外傳來的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是他回來了。”程景聞聲趕緊跑出衛生間,果然是柳之修推門而入。
迷藥的效力隻有6個小時,柳之修從昏迷中醒來時,太陽已經西斜。甩甩昏沉沉的頭,回憶起昏迷前的事,最後一眼是徐長清,他是什麼人?他什麼目的?
想到他猥瑣的樣子,柳之修趕緊檢查身上的衣物,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除了背部些許不舒服之外,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到底要幹什麼?綁架嗎?環視四周,是一間普通賓館模樣的房間,除了自己別無他人,不像是綁架。從床上起身,柳之修的腳剛一落地,腿一軟,整個身子摔回了床上。迷藥的餘效還沒有過。
勉強支撐起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到門前,柳之修試著去打開門,門竟然被打開了。他並沒有被囚禁。探出頭去,外麵是一道長長的走廊,一個保潔打扮的阿姨在打掃衛生。
“請問,這是哪裏?”柳之修扶著牆,走到保潔阿姨身邊。
“睡迷糊了吧?這裏是賓歸賓館啊!”
“哦,謝謝。”有保潔人員在,這不是綁架,到底是什麼人,什麼原因把自己弄到這裏來,僅僅讓自己睡了一覺。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卻發現手機關機了,怎麼打也打不開。到底發生了什麼?“阿姨,能借給我一個電話嗎?”
“一樓櫃台有免費公用電話,你去那裏隨便打。”
“哦,謝謝!”
等柳之修摸索下樓之後,保潔阿姨掏出手機,“喂,他走了,安然無恙,沒發現異常。”
“好。”
到了一樓之後,柳之修的力氣基本恢複了,拿起電話撥通了李秘書辦公室電話。
“你好,柳氏酒店。”
“我是柳之修,問你一件事。”
“柳總,您怎麼是這個號碼?”
“這不是重點,酒店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啊。”
“那個徐長清你了解嗎?”
“他不是和您一起去試品他家的東坡肉了嗎?”
“他是個騙子,你馬上調查他的身份,把他的所有監控都調出來。明天一早彙報給我。”
“哦,好。”
“還有,這幾天凡是來自薦的廚師都緩一緩,我要休息幾天。”
“是!”
酒店沒有異常,柳之修的心放下很多。無意中瞄到牆上的鍾表已經下午四點了啊!這麼晚了。放下電話柳之修急匆匆出門。他的座駕黃色蘭博基尼的限量跑車,正安安靜靜的放在那裏,幾個路過的小姑娘,正圍在那裏拍照。
看來不是劫財,也不是綁架,也不像是對付柳氏酒店,要不是隱隱約約還能感覺到身體有些沉重不舒服,今天的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禮貌的等著幾個小姑娘拍完照片離開,柳之修才上車。一路不敢耽擱的回家。
程景一見到柳之修,隱忍在怒氣到達爆發邊緣,“小晴,我有事和柳先生說,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進來。”說著他一把拉過柳之修,扔進臥室的床上,反鎖身後的門。
“你今天一天在哪裏?”程景的強忍著怒火,騎跨在他的身上。揪住他的領子發問。
柳之修被他的怒火,嚇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問題,他自己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見柳之修不回答,程景的怒火更勝。“你是不是在彙啟做總經理。是不是?”
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除了少數人知道外,一直是保密的。
“你有一個秘書姓楊,叫楊鑫是不是?”
柳之修驚恐的看著如激戰中老虎版的程景,更不敢說出實話,他以為他還在怨他把路晴弄得這麼遠。不能時常見麵而生氣。“我,我,沒有。怎麼會。”
“沒有!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程景揪著柳之修到洗手間,一把把他扔在鏡子前,“你看看你的脖子。這是什麼?你自己解釋!”
一直沒有看鏡子的柳之修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好幾處,重重的絳紅色的唇印吻痕。就好像經曆過一場激情澎湃的雲雨一般。他趕緊去抹脖子上的唇印,“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什麼也沒有做!”
“沒有做,那好。你看看!”程景一把撕開他的西服和襯衣,露出他光滑潔白的背,背上的道道撓痕展示著之前的事情又多激烈又多瘋狂。
柳之修從鏡中看到自己的背也是嚇了一跳,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何時弄上去的。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人做過逾越人倫的事,除了那次酒後和楊鑫,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
“這些痕跡如何解釋?”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你相信我。”柳之修百口莫辯,抓著程景的雙手乞求他相信他。
“怪不得電話關機,定位也找不到。你就這麼怕別人,怕我打擾你的好事。如果是那樣,你為何來招惹我!為什麼?”程景越說心裏越淒苦。越說心裏越難受。
柳之修趕緊掏出手機,“不是我關機,是我打不開他,你看。”柳之修按下開機鍵,手機就好像和他做對一般,輕輕一按就自動開機了。
“嗬嗬!你還有什麼謊,一起說完。”程景不屑的看著柳之修,心中一片悲涼。
“不是的,不是的。我剛才一直試圖打開它,一直打不開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柳之修拚命的解釋,看到程景那樣的表情,他比任何人都心疼。
“柳先生,小晴有點累,今晚我去陪她。您自便。愛找誰找誰,沒人打擾您。”說著程景離開洗手間,拉著路晴奪門而去,不再理會身後柳之修的任何解釋。在事實麵前,任何解釋都是那麼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