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知性流連好事成 第四十六章 開始行動為堵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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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想到喝酒的理由心裏就有些沮喪,如果九號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跟崔獻瑉喝酒,那麼看今晚他的模樣就知道那天肯定不會讓自己來硬的,若是強來最後的結果肯定是鬧掰,這是他不允許的。
而他的計劃因此不得不推遲,可若是這樣,後麵根本就沒機會跟崔獻瑉親熱,事情就隻能推到明年。
這正是他不放心的,崔獻瑉太容易被環境幹擾,尤其中間還有個陳江洲,也不知道那次對獻兒說了什麼話,竟然讓他懷疑自己在外麵跟別人約炮,這是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其中過年又分開二十幾天,指不定也要出什麼幺蛾子,方誌璨決不允許還有事情發生,但急切也沒用。
方誌璨眼中凶光閃過,這一切都是陳江洲整的,本來兩人早就可以成事,自己也早已拿下崔獻瑉,現在麵臨往後拖延的局麵。越想心中越恨,等抓住他一定要讓他好看,不打他不足以泄恨。
連忙替崔獻瑉洗幹淨擦幹淨,就是擴張也沒有弄就抱上床,輕輕的吻他安慰他,緊抱著他睡覺。崔獻瑉才漸漸平靜下來,依偎在方誌璨懷中,頭靠在他胸口。
“誌璨,我們能不能不要做那事?我怕。”
方誌璨再次輕輕的吻他,吻了很久沒有回答他,他也在想要不要算了,可他真的不能滿足於跟崔獻瑉緊緊靠手泄欲。至於嘴那就別想,那是根本不可能。
最後決定依照計劃,若是九號試驗失敗就往後延。大不了明年再來,他就不信崔獻瑉在假期會變心,如果真的變心他也認了。
“獻兒,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永遠是我的。”
崔獻瑉躲在他懷裏沒再說什麼,隻是模樣有些委屈。他在迷糊中睡過去,然方誌璨遲遲無法入眠,輕輕的吻他時再次想到陳江洲,真的是深惡痛絕才可以形容。
他就像一根攪屎棍,在自己和獻兒中間攪和,如果不是他。
少有的失眠讓方誌璨眼白浮現血絲,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出去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外麵的路燈照耀使得即便拉了窗簾的客廳有一點明亮。
喝水聲在客廳中響起,方誌璨為了早些入睡,喝兩口水便開始鍛煉,樓上的腳步聲一直在響,一對老年夫妻跟他相似,晚上睡不著在房子裏活動。
等方誌璨去睡覺時他不知道是幾點鍾,反正鍛煉一陣讓他感覺很累,躺下去都不想動。
第二天等他醒來,發現崔獻瑉坐在床上屈腿,手托著下巴正看自己。
“怎,怎麼了?”
“我餓了,想吃你做的早餐。”
給他一個笑臉,他想吃自己做的早餐,這是一個很好的兆頭。坐起來給了他一個吻,帶著被子掀開發現他原來已經穿好衣服,再看自己也穿上了內褲。
看了崔獻瑉一眼,他有些不自然的又躲到被窩裏,方誌璨也鑽進去跟他鬧,抱起他去浴室才發現空調已經關了。
咬著牙把他送到浴室再去穿衣服,折騰完發現鼻子有點塞,想到昨晚僅僅披了件外套在外麵鍛煉,應該不會就這樣感冒吧?
做好早餐吃完後,臨走前方誌璨悄悄的把其中一個錄音筆帶走,另一個繼續放客廳裏。身上那個一直帶著,怕崔獻瑉哪天說要檢查,然後拿不出來就糟了。
坐公交車上差點睡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下車後連忙去公司的醫務室,讓醫生給自己量量體溫。
幸好才高出平常體溫範圍零點幾攝氏度,醫生吩咐吃兩片藥多休息,最好能睡一覺出點汗。結果這個消息在他出醫務室不到五分鍾,檢查結果就傳到趙天恩桌上。
他的第一反應是方誌璨會不會得性病了,畢竟表弟喜歡男人,而他喜歡的那人本身會不會有性病誰也不知道。立刻讓蔡馮治把他叫過來談話,並停止他接下來的安排,等查清楚了再說。
方誌璨到辦公室時,發現表哥和小蔡哥都在,正滿臉嚴肅的討論什麼,兩人不時點頭示意
“嘭嘭嘭。”
“哥,找我什麼事?”
趙天恩和蔡馮治都沒有回答,而是非常嚴肅的看著他,直接將方誌璨看到心裏發毛也開口,“站好了!我們有事問你。”
“哥,什麼事?我可一直沒做什麼壞事,每天晚上老實本分的回去睡覺。”
講到這個趙天恩反而頭疼起來,自家表弟回去睡覺不就是跟人上床,不得病才怪。
趙天恩:“我問你,你那個朋友有沒有病?”
方誌璨:“病?什麼病?沒有啊,我們身體都好著呢。”
蔡馮治:“你老實地說,你那個相好的,有沒有性病?”
方誌璨:“性病?怎麼可能!沒有,沒有得事!我們去血檢過,檢測單上顯示我們沒性病。”
趙天恩:“真的?那你今天怎麼感冒了?”
方誌璨:“這你都知道了!”
“少廢話,快點說!”
“昨晚可能沒注意,起來喝水的時候沒穿什麼衣服。”
“真的?”趙天恩挑眉安靜了一下,還是不放心,“明天把檢測單拿給我看看。最近工作量不少,自己也要注意身體,有空就過來找我聊聊天,沒老想著那個人。”
“知道了。”
方誌璨要走蔡馮治也說了聲回去,實則心中不以為然,又把方誌璨拉到自己辦公室,“你小子行啊!是不是我不給你請假,你故意整這出?”
“冤枉啊!我是真的沒注意,早上起來感覺感冒了才去醫務室看看,沒想到這消息都讓你們知道了。”
“最好是。”蔡馮治哼哼了兩聲,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兩個錄音筆和一份整理好的紙張,“這是你相好的跟他朋友的對話內容,已經整理出來了。時間我們也知道了,今天下午一點左右他就要走,所以下午堵到人後我會告訴你地址,你自己打車過去,記得別做的太過。”
“放心,蔡哥,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收好錄音筆,出門時手有點微抖,想到下午就能見到陳江洲,到時候一定好好好報複,竟然敢在爺不在的時候離間我跟獻兒。
而帶來的錄音筆方誌璨也不準備給蔡馮治了,本來還想讓他幫自己把裏麵的對話也書麵化,沒想到得到這麼一個好消息就沒必要了。
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起來,怎麼折磨陳江洲才好,既不會惹上麻煩和官司,又能狠狠的打擊他發泄心中的憤怒不滿。
還沒出門,身後蔡馮治又叫住他,麵現猶豫神情,示意方誌璨先坐下。
“其實,有樣東西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你看,有件事情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
一聽這話方誌璨來了精神,什麼事情還是蔡馮治決定不了的?而且是跟自己有關,這可是稀奇了。衝著方誌璨就連忙答應,表示蔡馮治隻管說,他都能聽下去看下去。
見他這樣蔡馮治也不矯情,再次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對此方誌璨翻了翻白眼,他很好奇,蔡馮治抽屜裏到底都有些什麼,怎麼好像百寶箱一樣,什麼都可以往外拿。
接過來打開,發現是一組照片。看完回憶片刻,方誌璨發現這都是他在北京時,跟張元白、鄭銘、田珍珍他們那次聚會的照片,有在酒店門口,有在馬路街邊,也有在餐廳中的。
方誌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蔡馮治,覺得是不是小題大做了,他去一次北京怎麼還派人跟蹤他,太不地道了。
蔡馮治好似猜到他在想什麼,慢條斯理的喝口水潤潤嗓子才說話,“這不是我做的。”
“那是誰?”
這個回答方誌璨不信,除了蔡馮治還能有誰,誰平白無故沒事找事,還找人偷拍自己。他做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嗯嗯,除了崔獻瑉,從來沒有暗地裏使壞過。
“陳江洲!”
方誌璨有些眼珠子爆出,有些不敢相信是他,“他?他怎麼會。。。”
後麵的話他硬生生的止住了,蹙眉沉思蔡馮治所說可能性會有多少,又有些不明白陳江洲的用意,這些照片能做什麼呢?
這時,蔡馮治又拿出另一份文件袋,看得方誌璨直翻白眼,怎麼那麼多文件袋。他在蔡馮治這兒看到的,除了文件袋就是牛皮袋,要麼是其他的檔案袋等等,都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
可能除了蔡馮治記得住外,其他人指不定哪天就忘記某樣東西放哪兒。等方誌璨拿出來一看,還是那天跟張元白、鄭銘他們同學聚會的照片,不解的看了蔡馮治一眼,發現他示意自己繼續看。
又看了幾張照片,輕聲“嗯”了下,他發現照片有不對勁的地方了。拿起之前給的照片和後來給的照片進行對比,一下子就分辨出哪裏不一樣了,後麵的照片明顯修改過。
如果說前麵給的照片是原照片,那麼後麵給的照片就是在原照片的基礎上有過修改,其中有一張是酒店門口的照片,修改後的照片中沒有沈煌的存在,而原照片中是有沈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