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抱怨和吐槽，蔡馮治輕笑一聲，他倆經曆的也是他曾經經曆過的，隻有吃虧才會懂得越多，花錢買教訓對他來說是有效的，而不是盲目的。
    “既然你們有那麼的感觸，也請寫下來交給我，每一次的經曆都是寶貴的，隻有寫下來你才會發現，過程中冷靜下來你才會知道真正有用的哪些。至於掉包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我會找人處理。”
    兩人離開後，蔡馮治立刻打電話給遠在北京的人，之前他跟那裏的兄弟們打過招呼，讓他們注意點方誌璨安全。
    現在既然出問題了，便讓他們幫忙調查一下，總會查到什麼。半小時後電話響起，蔡馮治聽完內容眉宇間充斥著戾氣。
    深呼吸調整心態，蔡馮治想了想拿出手機又猶豫，躊躇不斷最後又放起來，給在北京的兄弟打電話，讓他們注意點。
    暗中打探監控是被誰買走了，看看後麵的買主的目的是什麼，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又過去半小時方誌璨和沈煌將心得交給他，方誌璨想到中間破壞的人，就向他開口打聽道：“蔡哥，最近我表哥有沒有什麼行動。”
    “行動？怎麼？你聽到什麼風聲了？”
    “沒有，就是想問問，關心關心。”
    蔡馮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拿出一份記錄給他，“看看吧，看完就給我。”
    方誌璨便迫不及待打開拿出來，看完心中驟然一緊，裏麵記錄的事情太多他不敢看其他，單單注意與表哥趙天恩有關記錄。
    看完緊皺眉頭，裏麵內容顯示趙天恩私底下的安排，當中沒有關於他跟崔獻瑉的記錄，這讓他更疑惑，不是自家表哥那又是誰在獻兒耳邊嚼舌根？
    方誌璨看完將東西還給蔡馮治出去，去將五份報告重新寫出來。見沈煌有事就讓他等會兒過來，畢竟有些內容需要專業詞彙，需要他幫著寫。
    見方誌璨出去沈煌瞅了瞅，直到不見方誌璨的身影才放心，回到座位上急切說道：“蔡總，方誌璨是同性戀這事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喜歡一個男的。”
    “那還不是！”沈煌更著急，“蔡總，是不是我得罪你了，你怎麼沒跟我提前招呼。”
    “那又怎麼樣？你看不起他？”
    “也沒說看不起。”沈煌連忙搖頭，他沒有看不起方誌璨，“隻是他畢竟喜歡男的，而且我從來見過同性戀的人，這下突然間我的雇主就是同性戀，有些猝不及防。”
    “行了，我知道你想什麼，我查過，他曾經交過女朋友，不一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你自己多注意就行，畢竟在這行幹，有些事你不得不接觸。我隻得保證，如果你遇到問題來找我，我一定能保你且不讓他亂來。”
    “謝謝蔡總！”
    蔡馮治：“對了。”
    沈煌到門口他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叫住沈煌，“你是怎麼知道方誌璨喜歡男的？是他告訴你的？”
    沈煌便把昨天的見聞跟他說了一遍，蔡馮治連連點頭也沒在意，畢竟情人之間鬧起來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