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等很久，很快林逍就退了回來，一揮手所有人和鬼都奔回教室，聚在一堆開始交代情報。
    “薩琳娜說了什麼我不關心，你們呢？”林逍朝單程揚揚下巴，主要問他意見。
    “不用。”他連忙回答，節約時間。
    “那我就直接說說老大了。老大和薩琳娜距離一米開外，她進，老大就退。老大一共也隻說了兩句話，第一句，你應該知道規矩。”
    “什麼規矩？”單程本能插嘴。
    “老大的女票都是排隊上老大的床的，但是他從不回頭，從不拖泥帶水，從不超過一星期，說換就換，誰也別鬧，看到有吸血鬼代替你請自覺走鬼。”撿球吸血鬼一口氣說道。
    “林逍，繼續。”單程低頭說道，心裏不得不暗罵範希哲真的很渣。自己都27歲了，一個女朋友都沒有過。
    “第二句話就是……”林逍還沒等說完，後半句就被範希哲自己給接上了，“就算你不懂，回去自己問，我沒時間解釋給你聽。但也給我記住，不準你碰他。”
    單程和吸血小鬼們一回頭，範希哲就站在他們身後。
    “哈哈，老大，我們該幹嘛幹嘛去了，你們慢慢聊。”林逍轉轉悠悠晃了一圈兒，湊到單程耳邊小聲道，“最後那兩句，隻有你有。”他拍拍單程的肩膀，轉轉悠悠晃到別處玩去了。單程隻覺得心裏一顫，反應就慢了半拍。吸血鬼們瞬間清場，結果就隻剩下單程一個人還坐在那裏來不及跑。
    吸血鬼有加速技能是嗎？他拿手扶著額頭半擋著臉，幹幹說道，“嗯……我覺得吧，你們應該和別的班學習學習。你們看看別的班，多麼井然有序，再看看我們班，跟菜市場似的，這怎麼能行呢？自習也要有自習的樣子是不是？”他邊說邊轉身也想開溜，結果被範希哲按住了肩膀。
    “大嫂，我們平時就是這樣自習的，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著急。”林逍隔了很遠喊道，然後繼續玩。
    單程畢竟是老師，總是希望學生能夠按照正確的方向前進的，不管是人還是鬼。他又想繼續說教兩句，就聽到範希哲在身後開口道，“我們班自習課的確一直就是這樣，學校也不會管。”
    “可是……”單程現在麵對範希哲有點兒莫名尷尬。
    範希哲從背後慢慢環抱住他，他立刻身體僵硬得說不出話來。範希哲靠近單程的耳邊，輕聲說道，“剛才在意了？我說過，以後不會了，相信我。”
    單程不是想就這樣讓範希哲抱著，隻是他已經緊張到不知道如何反應。但是因為範希哲再一次的解釋，他心裏不自覺地又泛起了一絲甜味。
    “我是擔心你們吵架，她總歸是個女孩子。”他好半天才恢複行動力從範希哲懷裏掙脫出來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回去睡覺。”範希哲不理他，拉著他走回沙發，抱著繼續睡。
    單程老實待在範希哲懷裏，聽著周圍小鬼們的吵鬧聲，還在糾結這樣上自習真的好嗎？然後聽見範希哲說了一句，“關燈。”就不知道誰真把這邊燈關掉了，昏昏欲睡的光線裏，他真的就睡著了。
    範希哲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熟睡的臉，在緊抿著的唇上吻了一下。他溫柔地小聲說道，“真的在意了是嗎？睡覺都在緊張。可是沒辦法，我的過去，隻能你自己慢慢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