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攜手,追風逐月八月天 第八章 陰差陽錯救“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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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候在門口的芳晴走進來。
紀柏逍冷聲道:“旺財品茗兒傷要是好些了,就叫他們馬上過來一趟!!”
“是。”
旺財和品茗兒很快到了,旺財黑著臉額頭跟紀柏逍一樣包著紗布跟哽咽的品茗兒一起跪在地上。
“是奴才的過錯才叫爺受傷,對不起爺的大恩,請爺責罰!”
紀柏逍揮手叫他們起來,惡狠狠的說:“你們去柴房把那婊子給我綁了帶回來,關在院兒裏的暗房,不許他出來!!!”
旺財也很是恨柳兒,自己還那樣照顧過他:“是,爺。”
“他有武功,多派幾個人或是偷襲都行,手腳都綁上,記住了麼?”
“是。”
就這樣,紀柏逍在不安中過了一個月平靜日子。
若是發生點什麼,紀柏逍到不覺得不安。反倒是府上異樣的消停,明若幽不惹他,紀宇坤也很少找他,紀譽之整日跟兩個男妾風流快活。除了紀懷瑜偶爾纏著他去第二樓吃飯跟偶爾來逛逛的幾個妹妹,根本就沒人再來煩他。齊王世子明維德數次邀約聚會,紀譽之一次也沒答應,他也不糾纏。
這麼一來,紀柏逍倒真的有點相信明維德那日的解釋了。柳兒也很是老實,派人十二個時辰看著他,他從未有過通風報信的動作,倒是餓了三十天快死了,紀柏逍便叫人每日送些吃的。
紀柏逍開始放鬆警惕,緩了一口氣。
除了朝廷上的事兒,紀柏逍都在忙著研香,準備試著賣些香粉看看反響如何。
至於第二樓的生意,紀柏逍去過一次。發現不如剛開業時候那麼火爆了,醉仙樓推出一些價格低廉品質卻很高的新菜品,攬去少部分客人。雖然每日限量的菜品還是供不應求,左桐很是擔心以後生意會越來越少。紀柏逍早就料到這一出,原本剛開業大家都吃個新鮮。價格這麼貴,自然火爆一陣子就平息一些。紀柏逍叫左桐推出一人份,二人份的小劑量外送菜品業務,價格定得低一點,品質卻不變。又推出打折貴賓卡的業務,來這裏吃飯賬單積攢六百兩就給銅卡日後吃飯打九折,九百兩給銀卡日後吃飯打八點五折,一千五百兩給金卡打八折。而三千兩就給鑲嵌珍珠的玉石卡片,就是第二樓的貴賓,優先點單訂座,雖然不打折但有彈琴唱歌的民間藝人助興,年末更會送上大禮。
這些定做的卡片都會刻上賓客的姓名府邸,也是彰顯身份的。要想吃出這些銀子也是不容易的,單道菜品價格很少有超過三十兩的,除非像趙王府小將軍那樣一頓吃十份第二樓最貴的滋補甜品。
紀柏逍又叫孟掌櫃想辦法把醉仙樓的地契跟房契買到手。畢竟酒樓客流量以後會更多,分出一些在城北也好。
忙忙碌碌中,又過去了快兩月。
雖然這兩月下朝的日子還算平靜,但紀柏逍清楚的知道最近朝廷上波濤暗湧。大都是關於關於削減異姓諸侯王封地執政權益。基本圍繞在建立赫赫戰功的趙家小王爺,僭越皇權祖製在封地趙國大興土木招攬人才的趙王爺,這二者間的。
說實在的,那些大臣說的大興土木無非是人家趙王修點水利工程為百姓謀福利之餘修修自己的府邸,至於招攬人才。紀柏逍都想翻白眼,你把人家的家眷和有戰功的兒子強行困在京城的異性諸侯王府裏不就是變相軟禁麼?還不叫人家反抗了?
紀柏逍早在去禦書房的途中,無意聽到宮女交談。這皇帝把趙王的四個庶子養在身邊作質子,已經不明不白的死了三個了。
若說這個皇帝還真是狠心,不把人家逼到絕路上不算完啊……
上早朝的日子對於紀柏逍來說,都是煎熬。
尤其是聽那蠢貨皇帝自以為是的問詢,和自以為不錯的解決方法。
為了不出頭,紀柏逍不上奏任何事項,即便是皇帝問他,他也是裝作渾噩不知,下私底下將有關改革的文書交給皇帝的內侍。
他發現紀譽之跟他本質上差不多,就算上奏或是表達己見也和沒說沒什麼區別。
不少大臣覺得他們紀家父子就是和稀泥打醬油的。紀柏逍更是低垂著頭站在後麵,許多低品階的官員都看到他在打瞌睡,心中一定都憤憤不平,就這樣還能做到從三品官兒?!可紀柏逍就無奈了,這個虛職兒出了一點死工資可是一點兒油水兒都撈不著,也沒什麼權利,就是個給皇帝書寫文書的。他們要想幹,紀柏逍樂的讓賢,這不是皇帝不讓麼!
“這次我明熙大勝金國凶奴,趙斂澈趙將軍勞苦功高,諸位大臣說說,朕應該獎賞他什麼好?”皇帝說。
戶部右侍郎韓纖君道:“微臣以為,趙將軍雖然驅逐金國凶奴大勝歸來,但沿途百姓頗受戰亂之災,趙將軍安撫不利,用兵殘忍無所不用其極,導致民心所向之削弱可見,造成我大明熙後防諸多不便,還請皇上三思而後行!”
兵部尚書高重這時候出列道:“微臣以為,趙王私拓領地已經是死罪卻隻是被削爵,這和趙將軍的軍功二者相抵。再者,雖是結果功過相抵,但趙將軍私自動用南關屯兵,雖說情有可原,可自古以來南關就是我大明熙的邊境要塞,若是凶奴從這裏攻入不是和趙將軍正麵對敵,那後果不堪設想,如此一番,臣以為當罰不當賞!”
皇帝沉吟片刻,抬頭看向右相爺:“右相怎樣看待此事?”
右相上官融皺眉,上前一步道:“回陛下,臣也覺得當罰不當賞,但趙將軍的確有勞苦加上之前的軍功,還望陛下饒恕他這一次,依臣愚見不罰不賞為好。”
皇帝看向紀柏逍,道:“紀愛卿,你也和韓愛卿一般看法麼?”
紀柏逍這次一反常態的沒打瞌睡,精神而正經的出列道:“臣和韓大人看法不同。”
韓纖君眉梢一跳,轉頭看紀柏逍,眼瞳裏充滿憂慮擔心。他記得他告訴高紀柏逍,皇帝要對付異姓諸侯王,削弱他們的勢力啊。
皇帝道:“但說無妨。”
“所謂成大事必須要付出與之相同的代價,雖然趙將軍犯錯,可邊境要塞自古就難守,地形複雜不說還有不少外族,許多事情都要顧慮都要完善的話,根本連仗都不用打了。微臣以為這是沒辦法避免的。趙將軍領兵打仗之才,整個明熙朝廷都清楚,在民間也頗有威信。所以臣以為若是陛下還想繼續叫趙將軍發揮其才幹,為邊關穩定和明熙朝闊充疆土,就小罰大賞。若是,礙於他異姓諸侯王出身和行為上略微的偏頗,為江山社稷穩固防患於未然的話,就大罰小賞,這樣對趙王說得過去也對外麵說得過去。”紀柏逍淡然的語氣。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著,仿佛在談論今天吃點什麼一樣的輕鬆語氣。但是,他眉宇中卻藏著一抹陰霾。
可其他大臣聽了以後,全都雅雀無聲。六部尚書,三位禦史,等所有高位的官員齊齊看向紀柏逍的位置。
韓纖君瞪大眼,他根本沒想到紀柏逍竟然能把這樣的法子明目張膽的說給皇帝聽,還從皇帝的角度出發。其實韓纖君也覺得皇帝早就自有主張,無非是借著他們的由頭順勢而下而已,為的就是理所應當。可紀柏逍一下子說出兩種不同的結果,應該如何做,確是叫皇帝來做選擇,不甘他這大臣什麼事兒,他不偏頗誰也不想參與其中?!
皇帝微微眯起眼:“紀愛卿的意思是又罰又賞了?”
作者閑話:
收藏吧,留個言吧,孩子們,小的是邊做畢業設計邊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