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了暴躁的林子文，顧寒在醫院找人關照了一下，拉著程曄出來了。
    出了病房程曄臉色一直不太好，顧寒低頭揉了揉他細軟的發絲，指尖摩挲著後腦，“別想太多了，帶你去吃飯。”
    “子文也是倒黴。”程曄點點頭，歎了一口氣，這梁子斷然是結下了，就算是他他也不會讓趙明哲好過。
    想到這裏，程曄眯起了眼，眼底醞釀起一絲危險。
    顧寒敲了一下他，嚴肅道，“別想什麼歪點子，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儼然一副領導教育手下的樣子。
    “噗。”程曄忍不住笑了出來，“放心一定遵紀守法，有困難找警察叔叔。”
    “錯了。”看見他笑了，顧寒心情也好了不少，捏了捏他的臉頰，認真道，“是有困難應該找我。”
    程曄斜眼打量他，半晌挑了挑眉，不屑道，“你就別摻和了，林子文一個大男人還擺不平這件事，那就應該考慮去泰國發展了。
    程曄暗搓搓地想：如今顧氏和趙家有合作，為了這事兒傷和氣也沒必要，坑人的手段多了。這種明顯損人不利己的做法太過腦殘了，還不如讓他和林子文好好整整那個草包。
    “泰國也不錯。”顧寒笑笑，攬過他的腰，“我知道了。那夫人我們趕緊去用膳吧，別錯過了晚上一起學習的時間。”
    手掌曖昧地在腰間揉搓，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平靜的心湖泛起漣漪。似乎想起了什麼在白霧籠罩下令人臉紅心跳地回憶，程曄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子文還在上麵躺著呢！”就不能裝的悲愴一點嗎？
    顧大少一臉正直，“我知道啊，剛才不是才慰問過他嗎？”
    程曄：……
    厚臉皮起來真的令人絕望，可惜說不過他又不敢大幅度掙紮，回去之前一路上，程曄被吃了不少豆腐。
    晚飯提起告知了蘇清和不用準備，兩人就隨便找了一家飯館，結束了晚餐。
    回去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蘇清和困的眼都睜不開了，勉強看了一下安然無恙地兩人，躺回去呼呼大睡起來。
    顧寒進浴室洗澡，泡沫打了一半，就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擦幹手上的水，翻出了褲兜裏的手機，“怎麼了？”
    “沈淵那邊正在警局撈一個叫江黎安的人，好像是涉毒。”男子地聲音鏗鏘有力，不疾不徐，帶著幾分痞氣卻不失力度，“我們要不要幫忙？”
    細長的眼簾打下了一片陰影，遮擋住了眼底的思緒，薄削的唇瓣形成一條好看的直線，良久那帶著幾分暗沉地聲音響起，“不用，繼續盯著不要被發現。這邊派一個人盯著趙明哲，不要讓小曄發現。”
    “我——”
    “顧寒你好了嗎？”程曄敲著衛生間的門，有點著急，“我要解手，你快點。”
    那邊正要說話的人，狹促地問道，“少爺，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如果這是顧寒能看見那邊的情況，絕對會被眼前三五個粗壯的漢子湊在一個手機前，一臉猥瑣的樣子氣死。
    “知道就別廢話。”顧寒揉了揉眉角，冷聲道，“再想聽牆根，這個月工資全扣光。”
    果斷掐斷電話，隨意裹了一條浴巾，直接打開了門。
    程曄對著美男出浴也就看了三五眼，然後就盡力發散視線，支支吾吾道，“你接著洗吧，我還能忍一下。”
    說完就要落荒而逃，眼疾手快地顧大少怎麼可能放過他，一把就把人拽進了衛生間。
    

    作者閑話：

    接下來：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