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法國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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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賽是全世界小資們向往之地普羅旺斯的首府。馬賽三麵被石灰岩山丘所環抱,景色秀麗,氣候宜人。馬賽東南瀕地中海,水深港闊,無急流險灘,萬噸級輪可暢通無阻;西部有羅納河及平坦河穀與北歐聯係,地理位置得天獨厚。
短短幾天,永輝無時無刻不在戶外野,皮膚很快鍍上一層金屬小麥色,站在陽光裏,渾身似乎都在發光。
來到了四海環繞的國外城市,不穿比基尼去沙灘,不出海吹一下風,不抱著夾板衝浪,似乎不能算到此一遊。戛納地處法國東南部,位於濱海阿爾卑斯省的蔚藍海岸地區,於尼斯西南約26千米,鄰近地中海,以其優美的沙灘為名,是歐洲有名的旅遊勝地和國際名流社交集會場所,因國際電影節而聞名於世。
這裏海水蔚藍、棕櫚蔥翠,氣候溫和,風光明媚,與尼斯和蒙特卡洛並稱為南歐三大遊覽中心。戛納擁有世界上最潔白漂亮的海灘,海濱建有遊泳場,棕櫚樹海濱大道沿海岸伸展,道旁多豪華旅館,是度假的好去處。被譽為“電影界的奧運會”的戛納電影節於每年5月舉辦,它是全球電影業的重要盛會,它頒發的金棕櫚大獎被公認為電影最高榮譽之一。
到達戛納站永輝在國外呆了快一個月,眼看兩個月的期限剩下不多,可越呆的久,永輝就越喜歡這個地方,不僅環境氣候好,那種時間靜止的感覺,仿佛人永遠可以這樣無憂無慮。
還來不及惆悵,永輝便被沙灘上五顏六色的比基尼吸引,黃皮膚的人種,就算胖也沒有本土的金發美女那種魁實。永輝看了一圈下來,發現個頂個膀大腰圓,且一個比一個穿的暴露。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襲白衣白裙,反倒和這裏有些格格不入了,來不及多想,永輝趕緊跑回酒店找泳衣去。
沙灘上人很多,玩排球的,躺著曬太陽的,遊泳的,永輝鼓起了很大勇氣才走出來。這一看,發現並沒有誰有時間盯著自己瞅,胸小也沒關係,腰上有遊泳圈也沒關係,反正在國外,誰也不認識誰。這樣一想,永輝放心下來,也放開手腳玩。
永輝不會遊泳,隻在淺水區撲騰兩下,有孩子在堆沙灘,永輝來了興趣,跑過去和他們一起,幫著堆了一截萬裏長城,然後又幫一個小姑娘堆了條美人魚。孩子們開心的手舞足蹈,圍著永輝跳舞,永輝累了,去帆布椅上躺著休息喝果汁。
正感歎歲月靜好,女人千萬別老,不知從哪裏飛來一個球,不偏不倚正好砸中永輝腦袋。
永輝條件反射彈了起來。
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走來,永輝手裏轉著球,想著要不要砸回去。那男人漸漸走近,身材健碩,腹肌明顯,一看就是愛鍛煉的老外。
“對不起,我侄子剛才不小心扔球砸到你了。”聲音有些熟悉,待看清楚來人五官後,永輝淡定自若。
“請以後注意。”永輝用一口純正的英語回複,然後將球扔給他。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趙勇夫微微一笑,拿起球轉身離開。
他並沒有認出永輝,或者他根本記不得永輝。
第二天早餐,永輝邊看地圖邊喝咖啡,她決定去周邊無人島上探險。三文治吃的差不多,放下地圖,永輝發現斜對麵坐了一個人,正在看報紙。眼皮輕微跳了一下,永輝喝完最後一口咖啡起身離開,趙勇夫又沒認出她。
島上悶熱難耐,永輝杵著手杖向前,各種奇異花草都被她用攝像機記錄下來。萬一以後要是轉行,還可以當作家,這些可都是題材。靠在石頭上休息,永輝喝了口礦泉水,突然聽見有腳步聲。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永輝鑽進草林躲了起來,想來一定有不少人也一樣喜歡探險。正罵自己神經質,那人便背著大包從跟前走過,永輝在心裏歎息一聲。趙勇夫戴著墨鏡,遮住大半個臉,高大身形男人味十足。
看著他漸漸走遠,永輝手往後頭伸,摸自己拐杖,她要是知道此刻身後有一條黑的發亮的大蛇,正吐著信子目不轉睛盯著自己,打死也不會鑽進來。
黑蛇看見那隻纖細發熱的手,毫不猶豫俯身衝了下來,慘叫聲驚飛了四周的鳥兒。永輝扭頭看見這個大家夥的時候,幾乎魂飛魄散暈死過去。這蛇足有小孩子手臂那麼粗,渾身發黑,一看就是毒蛇,天知道這蛇完全沒有要逃走的意思,正惡毒的盯著永輝伺機再下口,永輝冷汗不自覺下來。
“蛇,有蛇,救命啊!”顧不得那麼多,永輝隻能死命喊叫。
蛇聞聲受驚,瘋狂的甩頭,眼看下一口正對著永輝脖子咬來,看來自己要成為它晚餐了,永輝嚇得動都不知道動了。千鈞一發之際,一個黑影刷的一下抱住永輝,鐵杆子咚的一聲,敲砸在蛇頭上,黑影乘勢一把夾住蛇和鐵杆子一起丟的老遠。
趙勇夫將永輝拖出那個草洞的時候,永輝身體僵硬的跟屍體一樣。替她檢查傷口,發現手腕上有兩個洞正往外流暗紅色血。趙勇夫看了她一眼,舉起手臂一口親了下去,痛感傳到大腦,永輝稍稍恢複了些神智,木然的看著他做一係列急救措施。
直到吸不出來血了,趙勇夫打開包裏的礦泉水對著傷口衝洗,然後掏出兩個藥丸一個研碎灑在傷口上,一個喂給永輝吃。
“吃下去。”趙勇夫大力拍了永輝後背一下,後者反應過來,吞了一口吐沫。
“你還能走嗎?”趙勇夫看了看臉色慘白神情呆滯的永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