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5、難得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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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館的水氣很重,溫吞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甜。付宇函慵懶地趴在池邊,腦袋耷拉在岸邊的景觀石上,兩隻手臂扒著岸邊,臉頰紅撲撲得,像是熟透的桃子。
元子恒倒了第二杯冰球威士忌,就挨著付宇函泡在溫泉裏,小口小口喝著,無比愜意。
付宇函眼睛眯了會兒,回頭看元子恒,啪嗒兩下嘴,視線直勾勾盯住他手裏的酒杯,“我也想喝。”
元子恒想也不想就拒絕,“你手邊不是有水麼,以後少喝酒。”
付宇函饞了,身子挪到元子恒身側,小眼神楚楚可憐,連聲音都酥軟下來,“就給我喝一口。”
元子恒看著他好笑,意誌還是很堅定,“不行。”
付宇函心癢難耐,退而求其次,一隻手攀上元子恒的肩膀,“那不然,給我舔舔你杯子裏的冰球,總行吧。泡溫泉泡得我都快煮熟了。”說著他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下唇。
元子恒的眸色頓時深了,他不動聲色,把酒杯遞過去。
付宇函把冰球拿出來,已經化掉一半隻剩小半個拳頭大小的冰球放在嘴邊,他張開嘴含住三分之二,舌頭貪婪地舔舐殘留在上麵的酒精。濃鬱的酒氣伴隨著涼爽的溫度沿著舌頭流進付宇函的喉嚨裏,透心涼過後是一陣微微的反熱。
付宇函完滿了,趴在池邊把冰球叼在嘴裏,愜意地眯上眼睛。
誰知沒愜意多久,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拉過去。他跌坐在元子恒懷裏,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邊的冰球就被外力完全頂進嘴裏,而後撲鼻的熱氣覆蓋在嘴上,溫熱激烈的動作在他的唇上碾壓留戀,就像在爭搶他嘴裏的冰球。
付宇函嘴裏立刻被冰得有些麻木,他奮力用舌頭把冰球往外頂,後腦卻被固定住,吻地更深。這讓人難受又躁動的感覺,他嗓子裏發出‘嗚嗚’的反抗聲,兩手握拳死命錘擊某人的後背。
元子恒親了一會兒,嫌冰球實在礙事,就把它從付宇函嘴裏搶出來,放回酒杯裏,沒有隔閡地直接親。
付宇函的嘴裏涼絲絲的,舌頭溫溫的,親起來感覺很舒服,含著他的舌頭就像含著一塊軟糖,柔韌又有彈性。可沒一會兒,兩人就糾纏得難舍難分。
元子恒放開他的唇,轉而去逗弄付宇函的耳垂,讓他把臉擱在自己肩膀上,彼此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心跳聲親密無間。
“臥槽,元子恒,別鬧了,待會兒還要吃飯。”付宇函感覺到他的手不安分地向後摸過去,急忙製止。
元子恒低頭在他後肩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淺淺的齒印,而後放開他,兩人下腹都有些微微地抬頭。他拿過酒杯一飲而盡,“走吧,先吃飯,晚上再吃你。”
付宇函被他從池子裏拉起來,泡太久腳步有些虛浮,“你到底有完沒完啊,小心精盡人亡。”
元子恒沉聲低笑,平日裏內斂霸道的眸子變得柔情百轉,“放心,你老公有的是‘精’力。”
一句話說得色氣滿滿,惹來付宇函一頓白眼。
晚飯居然吃燒烤,付宇函以為這麼浮誇的地方不屑準備如此接地氣的美食。不過他想錯了,隻要有元子恒的地方,幹什麼都可以搞得很浮誇。
再看看元子恒,晚上居然難得體貼地在幫付宇函烤肉吃。精瘦精瘦的嫩牛五方啊,撒上細鹽和孜然調味,烤到五分熟時再撒上羅勒提味。付宇函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隻不過旁邊年曉和段靈一,你一口我一口地你儂我儂,實在有點倒胃口。
付宇函陰著臉,背對著那一對笨蛋情侶,手裏捧著放了辣椒麵的小碟子,站在火爐旁等肉烤好。
元子恒瞥了一眼他手裏捧的碟子,用烤肉的架子敲了敲,“把辣椒倒了。”
付宇函蹙眉,“為什麼?”
“你後麵剛好沒幾天又打算吃辛辣的?忘了我跟你說的以後要忌口辛辣的話嗎?”
付宇函愁眉苦臉,“這都出來了,就讓我吃點兒辣的怎麼了,你今天上都上過了,還不讓我吃,像話嗎。”
元子恒沒打算妥協,“隻要你不吃辛辣,其它的一切管夠。”
付宇函氣得一摔碟子,“靠,愛管不管,老子不吃了!”說罷轉身朝著不遠處的沙發座走去。
元子恒低頭笑笑,對他的無理取鬧並不在意。端起旁邊的空盤子,將烤架上的美食夾到盤子上,而後邁著悠閑的步子朝付宇函走過去。
付宇函坐在那裏悶悶地喝著汽水,見元子恒過來,連扭過去故意不看他。
本以為元子恒會過來和他說話,沒想到他隻是坐到付宇函身邊,拿叉子叉起盤子裏的烤肉,慢條斯理地吃起來。動作優雅適度,表情愉悅而享受,他故意邊吃邊看著付宇函,每一口都無比陶醉地咀嚼。
付宇函白天的時候運動過量,此刻早就餓了,方才一氣之下說‘不吃’,他本指望元子恒會服軟妥協,或者至少會哄哄他,雙方各退一步事情就過了。不過他算盤打得太早了,像元子恒這種以觀賞他人痛苦為樂的變態,怎麼可能來哄他,自己簡直天真得可笑。
“要吃不會去別的地方吃啊,地方那麼大,偏坐我旁邊幹什麼。”付宇函沒好氣地說。
元子恒笑得得意,甚至有點幸災樂禍,他用叉子叉起一塊厚實的牛排,放到付宇函眼前晃了晃,“想吃嗎?”
付宇函氣得咬牙切齒,仍是說,“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誘惑我,我付宇函別的沒有,還是很有骨氣的!”
元子恒嘴角彎了彎,毫不猶豫,手一拐把牛排送進自己嘴裏。
付宇函看得眼睛都直了。
緊接著就是盤子摔碎在地上的聲音,付宇函拍案而起,手腳並用地撲倒元子恒,嘴巴堵住他的嘴,而後撬開他的唇,舌頭購進去搶他嘴裏的肉。
元子恒這下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他隻感受到懷裏的人扭動得像條離了水的魚,堵在自己嘴上的唇又熱又不老實,費勁地折騰,毫無章法地攪動。
在周圍準備餐點的大廚和服務人員均眼觀鼻鼻觀心,很有修養地裝失明。
元子恒反應過來,大手掐住付宇函的後腦勺,換被動為主動,積極迎合那隻愚鈍羞澀的舌頭。付宇函已有寫招架不住,牙縫裏擠出嗚咽聲。他用力一掙紮,元子恒力度沒拿捏好,牙齒咬到了付宇函的舌尖。
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付宇函哧溜一下縮起來,捂著嘴歪倒在沙發另一側,嘴裏含糊不清的喊著疼。
元子恒立刻意識到自己是真弄疼他了,連忙抱過來,憋著笑輕聲問,“咬著你了?伸出來我看看,破了沒有。”
付宇函疼得眼淚掛在眼角打轉,舌頭火辣辣的,舌尖都麻了。他盯著元子恒忍俊不禁的表情,惡狠狠地瞪他。
“好了好了,誰讓你要鬧的。這回好了,傷著自己了吧。”元子恒接過侍者遞過來的水,“喝口水順順氣。”
付宇函勉強接過來,“我要吃辣……”
元子恒淺笑,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縱容,“你這舌頭要是還能受得了,那你就吃。”
“我能吃。”付宇函嘴硬。
“好好好,你能吃。先讓我看看你的舌頭,別真咬破了。”元子恒捏住他的下顎,讓他張開嘴。
小舌頭右側的尾端的確紅了一塊,怪不得剛才付宇函疼得臉色都變了。
元子恒有點心疼,揉揉他的腦袋,讓人準備了涼滑的布丁,親自用勺子盛了送到付宇函嘴邊。付宇函還算識趣,張嘴吃了,舌頭被冰涼滑嫩的布丁包裹,緩和了幾分疼痛。
“你說你,偏偏喜歡鬧騰,這回傷著自己了吧。”元子恒邊喂邊說。
付宇函一口還沒吃完,就急著反駁,“怎麼了,你嫌棄啊。嫌棄你別親回來啊,後來可是你捉著我的腦袋不放的,我都要起來了你非壓著我。”
元子恒撫摸他的頭發,好似給小動物順毛,“行,今晚,你說什麼是什麼。”
作者閑話:
下章預告:開啟了虐狗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