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2、暫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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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付宇函才迷迷糊糊醒過來,全身酸痛得像是被拆開來重組了一般,他隱約記得睡著時似乎被人抱著去浴室清洗過。扭動了一下上半身,付宇函感到從後背到尾巴骨那條線如同被針紮了一樣疼,腰部以下沒有任何抽痛之外的感覺。
‘元子恒你個王八蛋,老子要是再讓你上,就跟你姓’,付宇函在心裏惡狠狠地發誓,不過就連發誓後麵都在一跳一跳地疼,疼得受不了,怎麼呆著都不舒服。躺著當然不舒服,趴著還是不舒服,側臥著他覺得火辣辣地疼,蜷縮著又覺得針紮似的。
小說裏和gv裏演的那些小受欲仙欲死,什麼第一次就很銷魂,爽到找不著北,一晚七次,每次都能衝向巔峰的描寫全他媽是騙人的。他一丁點兒享受的感覺都沒有。
雖然這不是付宇函的第一次了,但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雙方都懵懵懂懂,毫無技巧可言,幾乎隻是放進去就結束了。況且第一次的時候對方也不像元子恒這樣,尺寸那樣恐怖。
付宇函可能是太難受了,怕會有什麼不良後果,他伸伸手想拿手機查查這種事後該如何處理。於是在搜索欄裏打字‘第一次被爆菊花後該怎麼處理’,搜索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回答。他還看到有人在貼子裏寫,說第一次被爆菊後流了好多血,過了兩三天後麵還能出現血跡。付宇函嚇得頭皮都發涼,他費勁地用手指檢查了一下後麵,倒是沒有血跡。似乎元子恒不僅幫他清洗過,還上了藥。
這讓付宇函挺意外的,沒想到自己都那麼疼了,居然也沒流血,看來元子恒的確手下留情了。
元子恒剛進臥室就看到在床上吭吭唧唧別扭趴著的付宇函,他靠近些發現付宇函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裏的手機,見到自己過來,使勁瞪了一眼。然後付宇函估計是還想翻個身的,但翻了一半估計是抻到後麵了,沒翻過去。
元子恒笑得溫和,兩隻手輕而易舉就幫付宇函翻了個身。他坐在床邊,揉揉付宇函的頭發,“身體,感覺怎麼樣?”
他不問還好,一問付宇函就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元子恒現在一副偷了腥的嬉皮笑臉樣子,“你讓我捅你一次試試,你就知道怎麼樣了。”付宇函呼哧帶喘,說句重話都疼得直抽涼氣。
元子恒看著他那憔悴樣兒心裏也有點兒心疼,心說自己還沒認真坐到最後,不過意思意思就把小東西搞得慘兮兮的。要是以後真敞開來做,還真得提前給他做好心理建設,不然照這次的心理陰影,他未必會讓自己再碰他了。邊想著,元子恒低頭在付宇函臉上親了一下,口感不錯,就又照嘴上啄了一口。
付宇函生氣的架勢沒堅持幾秒,元子恒舌頭卷進嘴裏的時候,他腰就軟了,情不自禁地歡迎對方的侵占。
一吻結束,付宇函又變回那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元子恒倒是不在意,邊給付宇函的腰按摩邊把被子往下拉。
付宇函察覺出不對勁,警惕道,“你幹嘛!”
元子恒見他警覺得全身毛都要豎起來的樣子,嘴角帶著無奈的笑,“讓我看看,早上看的時候有些腫了,上了點藥,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付宇函拚命按住被子,激動道,“我,我自己來,不用你看!”
元子恒連忙扶穩他,怕他再一個不小心扯到傷口,最後疼的還是他自己,“你別鬧,老實點兒。再動我就壓著再來一次,讓你沒精力再折騰。”
威脅還挺有用,付宇函立即像被霜打的茄子般蔫了,眼神哀怨地瞅著元子恒。
元子恒苦笑,還是把被子掀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看到白白的屁股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印記,和帶著牙印的吻痕,發覺昨晚的自己的確幾近瘋狂。胸腔裏溢出滿滿的滿足感,點點頭,放心道,“還是有些紅腫,不過看起來比早上好些了,起碼不淤血了。”
“禽獸!”付宇函把臉悶在被子裏控訴。
元子恒失笑,無奈道,“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付宇函肚子裏確實空了,隻是身體的疲倦讓他毫無食欲,進而搖搖頭。
“最近隻能吃清淡的,前3天最好隻喝粥。我讓人準備了些,你喝兩口再躺著吧,不然胃裏沒東西消化,會被胃酸磨壞的。”元子恒說完走出臥室,沒一會兒端著粥進來。
聞到食物的味道,付宇函肚子裏的饞蟲蘇醒了一些。他勉強撐起身子,元子恒在他屁股下又墊了一個軟墊。
付宇函小心翼翼坐下,似乎沒什麼異樣,這才拿起勺子,開始喝粥。
“醫生說你至少得調養半個月,這半個月辛辣和油膩必須忌口,尤其是垃圾食品,更不能吃。這半個月的飲食我已經安排了專門的廚師給你在家準備,不許在外麵吃東西,出門讓李恒跟著你。”元子恒說。
付宇函很不情願,“憑什麼你爽了之後,結果是我受罪?你這根本就是限製人身自由,我想去哪就去哪,為什麼要讓李恒跟著?”
元子恒眼瞳一厲,淡淡道,“不過你這樣子也未必能出得去門,再說吧。”
“還不都是因為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的,太大了……又不等我適應,我至於疼成那樣嗎!”付宇函摔勺子,表情可委屈了。
元子恒自知沒理,隻得哄,“好了,這次是我不對,下次我會注意輕一點,等你適應。”
“下次?還想有下次?!”付宇函音調飆高,“告訴你,門兒都沒有,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碰老子!”
元子恒全然不理他的瘋言瘋語,隻是把勺子拿起來,“再喝幾口,這粥熬了2個多小時,用蔬菜湯熬的,很有營養,再多喝兩口。”
付宇函公司是徹底沒法去了,元子恒一口氣給他請了一個月的假,如果有要緊事讓他在家辦公。
到了晚上,元子恒自覺地過來給付宇函塗藥,盡職盡責,表情肅穆地像是在做一件偉業。畢竟是以後自己要用的,理應細心照料用心培養。養成一株茁壯的菊花,日後才能欣欣向榮,夜夜笙歌。
付宇函就倒黴多了,他還不是很適應自己把後麵暴露給別人,總覺得隨時都會被懟。提心吊膽睡了一晚,再到第二天時,那件必不可少的事總算要來了。
元子恒扶著付宇函到衛生間裏。
“你出去,你在這兒我更上不出來。”付宇函轟他出去。
元子恒走出去關上門,在門外說,“要是有什麼事就叫我。”
付宇函頭上起了一層汗,小心翼翼地坐到馬桶上。
快一個半小時了,付宇函還沒出來,元子恒在外麵等得有些焦急,就在他耐心耗盡要去拉衛生間的門把手,門從裏麵打開了。
付宇函臉頰慘白,額頭上都是虛汗,整個人像憔悴了一圈,渾身乏力眼神渙散無神。
元子恒趕緊抱起來放到床上,拿過毛巾給他擦汗,眼睛裏均是擔憂的神色,“是不是很疼?”
付宇函有氣無力,“廢話……我在好之前,不要吃飯了……你找醫生來給我打營養液吧……我可不想再上一次廁所,然後去掉半條命。”
元子恒親親他的臉頰,心裏雖不讚同,嘴上卻沒說什麼,現在可不能逆著他。先安慰好了再說。看來這半個月會是個持久戰。
作者閑話:
下章預告:一下就被管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