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1、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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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宇函傻愣愣地問了句,“是什麼?”顯然他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到被碰觸的肩膀上去了,沒有注意到元子恒眼睛裏已經暗潮洶湧。
緊接著付宇函覺得天旋地轉,下一秒已經被元子恒壓在沙發上了。
這是什麼情況?付宇函心髒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雙眼睛瞪得渾圓,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的叫囂著。難道是太久沒被男人壓了?付宇函腦子裏亂做了一鍋粥,微微張著雙唇,直接愣在那裏居然忘記了反應。
元子恒將人壓在自己身下,手指很不客氣地摸上了他的大腿。付宇函的皮膚像是洗盤一樣,細滑的觸感立刻將元子恒的手指吸住。元子恒在心中暗罵一聲該死,這妖精的皮膚怎麼會這麼好,女人都沒有這樣惹火的質感。這麼大喇喇的露著兩條腿,是在考驗自己的理智嗎。這樣想著,元子恒略帶懲罰性質地狠狠捏了一下付宇函的大腿根。
這可是付宇函最怕癢的地方,他的身體立刻像張彎弓一樣彈起,全身的皮膚霎時間染上一層淺淺的櫻花粉。白裏透紅的膚質讓人聯想到成熟透香的蜜桃,一口咬下去,鮮嫩多汁,滿口清甜。
付宇函現在的樣子也的確讓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清甜,元子恒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力捏著,手指貪婪地感受著付宇函如初生嬰兒般細致綿軟的皮膚。
“別,別捏那裏……”付宇函知道自己似乎玩過了,被元子恒這樣禁製著令他感到又興奮又害怕。他掙紮著想坐起來,卻被元子恒死死壓住。
這是付宇函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元子恒,被欲望支配的元子恒,黝黑的眼瞳如蒙上一層大霧的湖麵,霧層下已是驚濤駭浪。
元子恒的臉頰忽然間靠近,付宇函能夠感受到他沉重呼出的氣,像是燒紅的烙鐵碾壓過自己的皮膚,帶起一層顫栗。
付宇函的心髒猛烈地跳動著,他腦海深處似乎有個聲音在說,他這次在劫難逃了,卻又有一個聲音在暗示他要把握機會。
就在他思緒神遊天外時,元子恒毫無征兆地咬上了付宇函的脖子。唇齒與皮膚的碰觸讓付宇函不由自主發出了帶有哭腔的喘息,他的兩腿被元子恒輕易壓住根本無力反抗。元子恒的唇齒帶著激烈的占有意味,在付宇函最為有人的脖頸上一遍又一遍的吸吮舔咬,留下一塊泛著淡紫四周玫紅色的印記,印記中央還有一排清晰的齒印。
付宇函嚇壞了,他不能控製地從這樣甜美有痛苦的感官中嚐到了一絲爆裂般的酥麻,像是過電一般,從頭到腳,甚至到指尖。這樣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全新的,絕妙的感覺。
身上男人的重量,氣味,呼吸,都另付宇函難以招架。
元子恒貪婪地啃食著付宇函的皮膚,當他總算心滿意足地放開,抬起頭時,發現付宇函的表情裏增添了一層令人目眩的性感和撫媚,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苞在接受了雨露般縱然綻放,那種仿若新生的美讓人窒息。付宇函雙眼泛著淺淺的水霧,每一下的呼吸都帶著微弱的嬌喘。
元子恒險些刹不住車,強壓著體內的巨獸時,他貿然發現,付宇函兩腿間已經有了顯而易見的反應。
元子恒頓時愣住,也不由得放開了對付宇函的壓製。付宇函的臉頰早已紅透,扭過身子把臉埋進枕頭裏,全身縮起來用枕頭擋住自己身下,含怒地喊道,“你還不給我下去!”
元子恒從沙發上起身,目光盯著像隻熟透的蝦子一般蜷縮在沙發上的付宇函,心尖像是被人猛烈地錘擊了一樣沉悶酸澀。這種淡淡的苦悶令他困惑,又讓他覺得難以言喻的美妙,有種驟然上癮的感覺。尤其是當他看到付宇函脖頸上自己留下的痕跡時,這種愉悅感就放大到了極致,蜜一般甜美。
半響,元子恒心情頗好地說,“你那裏翹起來了,用我幫你解決一下嗎?”
付宇函窘迫不已,抄起手邊的抱枕就朝元子恒扔過去,被對方穩穩接住,“你個流氓,色狼,變態,有你這麼不打招呼就撲上來的嗎!”
元子恒淺笑,語氣裏帶著戲謔,“我隻是在向你展示,想要裝作我的女伴,就要習慣我的碰觸。”
付宇函才不信他這種冠冕堂皇的解釋,他起身想逃離這片尷尬,沒想到從沙發上站起來的瞬間居然會頹然。
元子恒眼疾手快將付宇函穩穩地撈進懷裏,才免得他跪到堅硬的地板上。
“看來以後家裏是得鋪上地毯了,不然被你這麼摔下去,膝蓋上得磕出淤青。”元子恒不著痕跡地鬆口氣,抱著付宇函的手沒有鬆開。
付宇函沒好氣地推開他,“要你管啊,我是男人,身上有點兒傷疤又怎麼了。”
元子恒聳聳肩,“雖然你是男人,但你要扮我的女人,萬一那天要穿條露腿的裙子,兩條腿的膝蓋上都有淤青,你知道,這是很容易被人遐想的。”而且就算要留下痕跡,也要是他留下,別人甚至付宇函自己都不允許對這具身體隨意留下痕跡,元子恒突然產生了這種占有欲。
看到元子恒帶著壞笑的眼神,付宇函立刻明白元子恒是什麼意思,“流氓!”他轉身要上樓,被元子恒穩穩的抓住。“你還想幹嘛!”付宇函此刻明顯不願再和他糾纏,隻想快些脫身。
元子恒從懷裏掏出一份請柬,“上次那幾個請我們喝酒的大叔,又發來請柬了。化妝舞會,他們還特意強調讓我帶上你。要不要去?”
付宇函頓住,接過請柬,看了眼著裝要求,輕聲讀出來,“請盡量打扮得令人充滿驚喜。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自由發揮,在保證品質和質量的同時,充滿創意。”元子恒解釋道,“舞會是在一艘遊輪上,到時會開到近海岸區,雖不遠離海岸,卻還是會形成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
付宇函直接說,“這擺明就是鴻門宴嘛。”
“是。你還願意和我去嗎?”元子恒淡淡地問。沒有任何強迫或期待,隻是平淡地問。
付宇函想都不想答道,“去,當然去,難不成還怕他們!”
在付宇函說出這番話後,元子恒眼中那一抹平靜完全不見蹤影,轉而被泛濫而來的欣然和喜悅占據。他唇邊牽起好看的弧度,視線裏帶著柔和的光暈,看著付宇函,會心一笑,“好。”
作者閑話:
下章預告:穿女裝真是個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