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敢……唔！”夜腥話音剛落，紅風就一巴掌打了過來，直接把夜腥打的倒在地上，臉上紅腫一片，唇角也流下血跡。紅風麵無表情的看著夜腥，慢慢蹲下身。
    “看著我。”紅風掐住夜腥的下巴，幾乎捏碎夜腥下巴的力道，讓夜腥皺緊了眉，才沒有痛呼。
    “宮主……”
    “啪！”
    “叫我名字。”紅風又是一巴掌。
    “紅風。”夜腥咽下嘴裏的血，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低著頭，眸子裏是無盡的恨意和殺意。
    “我們的約定被你破壞了，你現在越來越不聽話，所以我也沒必要再遵守承諾。”紅風抱起夜腥，這讓夜腥渾身一抖，紅風是想再那樣對他嗎？
    怎麼可以！
    “紅風，我沒有不聽話，你放過我，我依舊會聽話，會乖乖的，不惹你生氣，紅風，我們還像以前行不行？”夜腥身體顫抖起來，他在紅風懷裏，臉色蒼白的嚇人。
    哀求，他在對他最恨的人哀求，但是，不這樣又能如何？他始終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有的東西改變了，所以回不到以前，你說呢紫墨？”紅風把夜腥放到床上，他冷笑，殘忍而嗜血。
    “不！你不能！”夜腥不願讓紅風碰他，那是這個世界上令他覺得最惡心最恐怖的事！
    “別拒絕我！你是我的，隻能接受我！”紅風怒吼，威勢如山，壓在夜腥身上，讓夜腥呼吸停止，頭腦有些昏沉。紅風幾個巴掌甩到夜腥臉上，讓夜腥唇角的血不停的流。
    “不要……”夜腥微弱的幾乎帶著哭腔的絕望聲音，紅風聽不進去。他像是發狂的野獸，一雙眼睛完全成了血紅色。
    在這個窒息而黑暗的房間裏，夜腥被野獸撕開，慘叫和哭泣隻會讓野獸更興奮。哀求是犯規的，也是無用的，謾罵和反抗，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隻是笑話。
    你看紫墨，這是素玉花，它們是不是很像雪？俊美的少年問稚嫩可愛的孩童。
    嗯，真漂亮。孩子點點頭。
    我喜歡素玉花，因為它們像你，純潔幹淨，不染一塵，紫墨，你喜歡哥哥嗎？
    喜歡。
    ……
    極致的痛苦裏，夜腥恍惚回到了小時候和他哥哥在一起的時候，那一段時光美的像是夢幻，沒有一點真實感。
    “哥哥……”夜腥空洞的眼睛裏露出眷戀和清澈溫柔。
    狂暴的男人動作一停，隨後是更加狂肆的掠奪。
    沒有柔情沒有體貼，有的隻是血與黑的交融。
    假如我們都生活在深淵，我們就應該懂得感激陽光，紫墨，我一直很感激你。千葉竹用真氣凝出了很多的字，綠色的，樹葉一樣清新漂亮。
    這話應該我來說，千葉，你說我們能站在地麵去俯視深淵而不是置身深淵嗎？夜腥問，其實他是知道答案的。
    當然能，相信我，我會讓你有資格俯視深淵。千葉竹這樣說，青色眼睛裏，都是自信還有夜腥看不到的傷痛。
    我相信你。夜腥笑起來，他是相信，但是他相信的是千葉竹，而不是現實。現實是殘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