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花加捕獵者的牢籠 第108章 匪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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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加睜開惺忪發澀的眼睛,窗外已經有陽光透進來,牆上的掛鍾顯示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四十,翻身坐起,突然感覺涼颼颼的,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忙揭開被子一看,竟然連下麵也是光溜溜的,“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昨晚夜叉姐來到他房間,兩人喝咖啡,然後夜叉姐要跟他……碩大的乳凍填滿了口鼻,令人窒息的氣味,渾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好痛苦,掙紮不開,喘不過氣,感覺自己上了天堂,又下了地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除了那種無法描述的欲、仙欲、死的難受感覺,怎麼也想不起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道我跟夜叉姐,真的,做了?”花加大腦一片空白。這時,門一開,夜叉走了進來,她手裏拿著剛洗淨熨好的衣服。
“呦,你醒了,早餐已經做好了,正想叫你。”夜叉的氣色非常好。
“我……我們……”花加趕緊用被蓋住自己的身體,臉色通紅,不知該怎樣措辭。
夜叉走過來,放下衣服,伸手捏住別扭的臉,抬起,盯著那雙如同出生嬰兒一樣純淨的黑眼睛說道:“你以為一個昏死的人能做什麼?還是你認為我能對一個昏死的人做什麼?”
花加望著夜叉姐,她的表情真誠而毫無邪氣,今天穿著也很莊重,花加有些羞愧的垂下眼。
夜叉鬆開手,“你的衣服灑上咖啡,我就給你脫了,拿去洗幹淨,現在我給你拿過來了。”
花加扭頭,看見自己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最上麵竟是白色的小內褲,頓時臉又紅了,就算撒上咖啡,也不至於脫的那麼幹淨吧,連……
“沒辦法,白色蹭上一點汙跡就很顯眼。”夜叉姐似乎看出花加的心思。
停頓了一下,夜叉歎息道:“姐太髒,沒福分教你成為真正的男人,不知道哪位姑娘會那麼幸運,中的頭彩。”
“不是的,夜叉姐,我認為世界上隻有肮髒的靈魂,沒有肮髒的身體,”花加不是會說話,他確實是這樣認為的,他並沒有對夜叉抱有任何輕視的態度。
“我從心底佩服和敬重夜叉姐,我不想和您說的那些人一樣,而且我不認為隻有做了那種事才是真正的男人?那和尚不是男人嗎?教士不是男人嗎?在我心中,夜叉姐也很男人,成為那些凶惡悍匪的老大,統治馴服著他們,您比男人還男人,不是嗎?”
花加一番話說的夜叉哈哈大笑,她彎下身,點著他的鼻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一個十足的傻孩子。”
“夜叉姐,我是有點傻,可我不是孩子,我全明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把夜叉姐當成真正的朋友和姐姐,所以我……”
“好了,別說了,姐明白,”夜叉點點頭,起身,“快穿好衣服,下來吃飯,大家都等著你呢。”說罷轉身出來,關上門的一刹那,兩顆熱淚奪眶而出……輕輕拭去,眨了眨眼,重新換上平常的豔冶霸氣的表情,她絕對不會讓男人們看到那象征軟弱的眼淚。
花加換好衣服來到樓下大廳時,大家都基本到齊,正在等他。阿板可能昨夜跟女招待玩得太過,臉上明顯帶著精力耗損過度的萎靡樣。
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過早飯,花加告辭。夜叉對他說:“本來你替我們清除了敗類,救了大蟲一命,我是想借那事謝你,可是你執意認我做姐姐,那好,我就送另外一份禮物給你。”吩咐大蟲將令牌拿過來,是一塊上圓下方的青銅牌,上麵刻著惡獸圖案,書一個大大的“令”字。
夜叉執起花加的手,將令牌放到他的手上,“弟弟,這是匪主令,這一帶的土匪都會給個麵子。從今以後,你在這一帶行走會暢通無阻。如果有誰敢起刺兒,就告訴姐,姐會把他抓來,抽筋剝皮,剁成肉餡蒸包子喂狗。”
“多謝姐姐。”花加收了匪主令牌。
“哦,如果你還有什麼事需要姐的地方,盡管告訴姐,姐一定會鼎力相助。”
花加還真有件事,他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圓圓的光腦袋,可是這裏畢竟是土匪窩,還是算了吧,於是搖了搖頭,“姐,暫時還沒有,謝謝您。那我告辭了,您多保重。”
夜叉點頭,讓大蟲送花加一程。
路上,大蟲問花加多大歲數。
花加說二十四。
大蟲不相信地看了看花加,“你真的有二十四?我還以為你也就十七八。”
“我哪有那麼小。”
“那你猜夜叉姐多大?”
花加搖搖頭,他還真猜不出來,她的樣子應該在二十六七歲,可是大蟲也叫她姐,大蟲應該有四十歲了吧。
大蟲道:“夜叉姐今年也二十四,但我不知道她生日,不過既然你叫了她姐,那無論大小,就是姐了。我大蟲比她大三歲,不還是一樣叫姐嘛。”
“啥!”花加目瞪口呆。
讓花加驚訝的不是夜叉的年紀,而是大蟲的歲數,他竟然隻比自己大三歲,也就是說他隻有二十七歲,天啊,為什麼他長的這麼大叔呀。花加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大蟲認為他才隻有十七八,看來不是自己少相,是這裏的人太顯老。
最終,花加順利到達湄勒奇州,將貨物交給買主。而花加有了匪主令,其他的劫匪也都對神點公司放行,至此這條最令銀沙總裁頭疼的危險線路被花加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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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你不會想拿這破銅爛鐵打發我們吧?”眼前這夥劫匪竟然沒把匪主令當回事,這還真是出乎花加的意料,不由心下一驚,但表麵和顏悅色,“承蒙夜叉姐關照,賜了這匪主令,希望各位大哥行個方便,放小弟過去。”
“什麼他嗎的夜叉姐,那就是個婊、子,”劫匪頭啐口大罵:“靠跟男人睡覺,當上匪主,咱爺們竟然被她統治,簡直是奇恥大辱,爺我遲早要滅了她,奪回主位。小後生,這匪主令是你從那表子的褲襠裏拿出來的吧。”匪頭發出難聽的大笑。
“別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樣惡心。”花加不容許有人侮辱夜叉姐,倏地從匪頭手中奪回令牌。
“嗬,你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裝什麼X,本來你要是不拿出匪主令,我也就劫了你的東西,留你條狗命。可是你既然出示匪主令,那我就借你的腦袋用用,先打死你,然後砍下腦袋!連同這匪主令一起給那表子送去。”
說罷拔出腰間的家夥,扣動扳機,槍響了,隻是子彈打到天上去,花加掠步上前,抓住匪頭的腕子,反手扣住他的脈門,那家夥感到渾身抽筋一般,槍已在花加手上,“啪”頂在太陽穴,喝令他的手下都別動!
輕敵害死人,那些家夥哪想到一個小白臉這麼厲害。事關身家性命,匪頭也趕緊求饒:“小兄弟別衝動,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立刻放你過去,咱們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
就在這時,一夥人氣勢洶洶的趕到,為首一個中年漢子,長的虎背熊腰,絡腮胡子,腰裏別著家夥。那匪頭急忙喊大哥。原來這位才是這裏真正的老大,匪頭是他弟弟。
“大哥救我!”
“混賬東西,”匪頭大哥罵弟弟,“告訴你多少遍,我們是俠盜,不是強盜,不要禍害好人。這位小兄弟,他做了惡,自要受懲罰,交由你處理了。”
花加一愣,看眼前漢子身上倒透著幾分正氣,“這位大哥,在下隻是一名小小的送貨員,隻想將貨物安全送到,從未想過與任何人結怨為敵,請大哥放我過去就好。至於這個人,大哥如此深明大義,還是交給您吧。”
花加放了弟弟,將槍中子彈卸下,槍還給他。
匪首大哥拱手稱謝,“謝謝你饒過我弟弟,我會好好的教訓他,請一路走好。”
“大哥,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弟弟見大哥放花加走,急忙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等一下,你有匪主令?”
“啊,確實,我蒙夜叉姐……”
“原來你真是那臭婆娘的人!”已經不容花加解釋,槍聲響起,花加連忙閃躲,弟弟命令手下,“快,打死這小子。”
一聲令下,匪徒紛紛拔出手裏的家夥,隻是尚未來得及射擊,就被襲來的樹葉打掉,厲害程度絕不亞於任何暗器。此時匪首大哥也不敢再動一下,兩枚樹葉在他眼前停住,離雙眼不到兩厘米。
“你們已經知道厲害,該放我過去了吧。”花加說罷,收了氣,樹葉落下,匪首大哥長舒一口氣。
花加轉身準備重新上車,不曾想匪首大哥突然吹了一聲口哨,結果許多如椰子似的野果從頭頂的樹上噼裏啪啦落下來。花加一驚,趕緊躲閃,落地的野果全部炸開,從裏麵放射出一股灰色的煙塵,花加隻覺眼前一陣花白,不好,然而已經來不及,一個大網從地底突然升起,將花加罩住,吊到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