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走進迷霧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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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高速不一會,我便看見了傲天的車在前麵不遠處,急忙加快速度跟了上去:“傲天——”並排行駛在公路上我放下車窗喊了他一聲。
傲天將副駕這邊的車窗放下來又指了指右前方,意思是到了。兩車並行,駛入了大亨別墅的停車坪。
“一切可好?”傲天跳下車來第一句話便是關心。
我攤開手讓下打量了一番:“一根毫毛都沒少。”
“把行李拿下來吧。”傲天親熱的摟了一下玲瓏:“小丫頭也跟來玩?”語氣裏甚是憐愛。
“我已經長大了!”玲瓏便不依不饒的叫起來:“幹什麼總把我當小孩子。”
“你在這裏有朋友?”我不解的從車上取出行李:“今天住這?”
“不!”傲天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房車:“換車回廣州。”就帶著我們走向那輛凱迪拉克。
“好高明的聲東擊西。“我不禁暗暗佩服傲天精密的計劃。
原來傲天也推算到跟蹤者的目的,既然有人那麼害怕我去廣州,就更表明了唯有廣州才能尋見封無心。所以在朋友處借了輛房車,以便讓我們秘密潛入廣州。
玲瓏是第一個上車的:“是你?!”便大聲叫起我來“五哥——”
我急忙一頭竄上車去,迎麵就看見了那個讓玲瓏驚訝的人:“是你?怎麼會是你?”這下輪到我驚訝莫名了。
“怎麼,你們認識?”最後進來的傲天有些不解:“認識也不用這麼激動吧?我還以為車上裝著老虎。”安逸的坐了下去:“人都在這了,可以走了。”同時司機啟動汽車。
“不,不會是你。”我正對著那雙冰冷的雙眼,一下就察覺了兩人的不同:“你不是那個人。”
被我一番沒來由猜疑的男人依舊保持著沉靜,隻是我說出最後這句話時他用手背敲了下身邊的傲天:“解釋下。”
傲天也察覺了我情緒的起伏:“老五,這是怎麼會事?你們以前見過。”
我下意識的捏了下頸口的衣料,仿佛這樣做能讓我呼吸暢快點。眼前這人,穿著頂級設計師訂製的西服,氣勢逼人,怎會是街邊一神棍。
“我們下午遇見個算命先生,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玲瓏忍不住說了出來:“隻不過穿著打扮不同。”
隻是幾秒鍾我已了然眼前這人絕非下午遇見的神棍:“玲瓏不能沒禮貌。”急忙製止了她:“不過她說的都是事實。”
“噢?”那個男人隻發出一個音節,態度依舊冷漠。
傲天見氣氛有些尷尬便出來打圓場:“這位是洪氏集團的太子爺——洪詩,這位是我的好朋友第五正,這是他的小妹。”
“洪詩?”我胸口咯噔了一下:“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長得一模樣的兩個人啊。”連名字都一個音調,封無心遭遇的怪事活生生在我眼前重現了。
為了解除怪異的氣氛,我簡單將下午遇見奇怪江湖術士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確定眼前這位太子爺跟那個術士身高、體型、聲音,甚至名字讀音都分毫不差,唯一的區別就是身份不同氣質不同。
洪詩有一雙犀利的眼睛,整個敘述的過程中他一直迂回的留意著我的手勢和眼神:“如果我告訴你,研究奇門之術正是我最大的興趣,你怎麼看?”
他沒有問我相信與否,而是直接跨越到我怎麼看。這一問我已明白他致力於這方麵的研究和學習:“但我依舊確信下午那個人不是你……”說著又遲疑了一下:“如果他是你……難道你會分身術?”
“我不會。”其實隻是我的自嘲之言,洪詩卻很認真的回答了我:“目前我隻能做些簡單的卜算。”
整個對話的過程傲天沒有打擾,隻是在旁邊仔細聽著,等到洪詩說出這句話,傲天接了一句:“現在不能做的事情,以後不一定不會。”
“傲天!”好象一盆冰水照我當頭淋下,我雙目圓瞪的望著傲天:“你怎麼會這麼想?難不成?”
在場的所有人根本不明白我與傲天的對話,這種跳躍性的思維也非眾人皆有。
“我分析過封無心的奇遇。”傲天一邊說一邊從小酒吧裏取出一瓶紅酒給大家斟上:“如今再加上洪詩這擋子事,我覺得我的猜想完全有可能。”
我機械的接過酒杯飲一大口:“太匪夷所思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玲瓏已經忍不住了:“我怎麼都聽不懂呢。”
傲天和洪詩碰了下杯:“實在沒必要懂。”算是安慰玲瓏也算是給洪詩解釋:“隻是一個猜想。”
玲瓏鼻子裏呼哧幾下,算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而洪詩依舊冷淡的坐著,仿佛沒把這些不明白的對話放在心上。
“對了。”我突然想起拜托傲天的事情:“那個工作室有消息了沒?”
傲天抱歉的說:“還沒有找到晨光街,我派出去的人都脎羽而歸。好好一張名片也不整個聯係電話,這麼大的廣州要去尋找一條小街道真有難度。”
“如果不出意外,廣州根本沒有這個街道。”我便將等玳調查的結果告訴了他們:“展廳、工作室、案件或許都不存在,隻是人家設計封無心的誘餌。”
“我卻知道這條街。”沉默寡言的洪詩突然說:“一條街道這麼重要嗎?”
我猛扭過頭激動的看著他:“你說什麼?”瞬間將那個神棍給我的提示聯係上了‘先生若去晨光大街,可以來尋我。’:“你果然知道,這一切也太神了。”
“五哥——”玲瓏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會不會喬裝打扮來忽悠我們的啊?”
我急忙抓住玲瓏的手捏了幾下:“還有件事情想請教。”對眼前的洪詩更添了一份好奇:“你是否認識一位叫裴安琂的女子。”
“認識。”洪詩毫不避諱的說:“她是一位非常有才華的畫家,前幾年才異軍突起,在業界炙手可熱。”
“帶我們去見她。”算是請求卻用決定的口吻說了出來,我看著洪詩等著他的回答。
洪詩遲疑了一下:“很難。”
“需要我做什麼?”原本想問裴安琂要什麼,轉念一想但凡這些舞文弄墨之人都自命清高,決計不會索要物品或是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