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蔣公子，有何貴幹啊。”李瞬懶洋洋的接起電話。
    “李警官，還在睡呢。旋子回來了。”
    “哦，是嗎？在哪呢，你們現在？”
    “我們在**醫院？”
    “醫院？誰病了？”李瞬睡意全無，昨晚執勤了個通宵，腦袋還昏沉沉的。
    “顧紅的小孩有點問題。正住院呢。”
    “行，我跟著過來。等我啊。”
    “顧紅的小孩？顧紅有小孩？結婚了？和誰啊？”李瞬對這一消息，都來不及消化，職業性的反問了幾個問題。或許在旋子那裏還能找到答案。
    起床，換衣，動作麻利的洗漱完，就直奔醫院而去。
    “旋子，我先走了，呆會小紅來了就告訴她我來過了，我明天再來。”
    “好的，阿婆，我送你出去。”
    “阿婆要不然我送你出去吧。”蔣林接過話。
    “好啊，小夥子，你送我吧。姑娘你就呆在這裏吧，外麵太陽大，別把姑娘曬黑了。”
    蔣林陪阿婆出去了，留下了旋子和晨晨。旋子等顧紅過來交班。
    “小夥子，我看你不錯，跟我家小紅還是同事，你可得對她好點啊，不可欺負她。”
    “那肯定的，阿婆。”
    “那就好，這姑娘就是太不容易了。”
    “阿婆，可知道晨晨的爸爸在哪裏呢？”蔣林打了個埋伏。
    “晨晨哪來的爸爸。你不知道啊，我家小紅還是個大姑娘呢？”
    “你是說她沒結婚？那…。”
    “你是想問晨晨是哪裏來的？”
    “小夥子，既然你不知道我就不能再多嘴了。知道的太多，也沒什麼意義。”阿婆並不知道她麵前這個公子哥，可是擁有千萬資產的富豪啊。
    “公交車來了，我上車了啊。小夥子再見了。”正是下午，這個時候擠公交車的人不多。阿婆快步走上了公交車，身手還是很敏捷的。
    在阿婆這裏獲得的信息還是比較有用，第一顧紅沒有結婚，證明剛才在門外聽到的，是事實。第二晨晨確實跟顧紅沒有血緣關係，至於是什麼關係還有待確認。而旋子看樣子是應該知道一切的。
    “李瞬？你怎麼在這裏？”旋子看著推門而入的李瞬，很驚訝。
    “顧紅呢？怎麼不見她，還有蔣公子呢。”
    “我說，你麵前站著個大活人，你怎麼都不問候一下呢。”
    “不好意思。我聽蔣公子說顧紅在醫院裏，我一時著急。別往心裏去啊。”
    “看你熱的。喝杯水吧。”旋子體貼的遞過一杯水。
    “這是顧紅的孩子？”
    “嗯。”
    “我從來不知道她有孩子，她什麼時候結的婚。”
    “一言難盡。”
    “看樣子你什麼都知道啊？”
    “知道一點。”旋子有些心虛。
    “那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李瞬我們出去說吧。別吵到小孩。”
    “說吧，你知道的都說。”李瞬發揮了警察的審訊能力。
    “有些事不可以說，我答應過顧紅的。”
    “這小孩跟她什麼關係啊？”
    “李瞬，我真不知道你那麼在乎顧紅做什麼？你明知道她不會接受你的。”旋子真的有點生氣，再一次見麵，居然沒有一點問候她的意思，反而每次都想從自己身上套顧紅的信息。
    “是，我就是喜歡她。關心一下喜歡的人怎麼了。”李瞬也有些發火了。
    旋子盯著窗戶外看。良久說道：“李瞬，有時候我覺得你特傻，向一個固執的小孩，明明得不到的東西，非要用盡所有力氣去爭取，到頭來還是得不到。”
    “正因為沒有擁有過，才更要用盡全力去爭取。”
    “有些東西真的是命中注定的。”這一刻，旋子決定放手，因為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警察或許並不是自己需要的。他需要的隻是一個信息員，而自己需要一個港灣。
    “注不注定我自己知道。我隻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恩，也許我一開始就是錯的。我居然在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身上浪費了十幾年的光陰，我真是太傻。跟你一樣的傻，在不喜歡自己的人身上耗盡自己的所有。”旋子滴下淚來，從來沒有哪一刻把自己看得這麼清楚。眼淚滴白襯衣上，一滴一滴的。讓人心疼。
    “旋子，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可能是對顧紅的一切太在乎了，太關心了。”
    “放心我不會阻止你的，你仍然還可以對她開展追求。我祝你好運。但是有關她的任何事，我答應過她，我不會說的就肯定不會說。因此你別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麼。”旋子把眼淚抹幹，走向走廊的那一端。
    “這該死的李瞬。”顧紅提著換洗的衣物，剛走上樓梯的拐角就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李瞬啊，李瞬，我謝謝你的好意了。我現在心亂如麻，你還要給我製造麻煩。”顧紅心裏默念著。硬著頭皮出現了。
    “顧紅，你來了。我到處找你。你怎麼樣？”
    “你好啊，李瞬，謝謝你來看我女兒。”女兒兩字拖得很大聲。
    “你女兒什麼病啊。”現在才想起病房裏的小孩子。李瞬你真是關心則亂啊。
    “一點小問題，沒什麼，你回去吧，有旋子陪我呢。”
    “我不走，我就要在這裏，陪著你。我怕你讓我這一走，你又消失了。”
    顧紅的心有些疼痛。有些愛是無力量承受的。李瞬跟蔣林真是無法比，過於霸道了。無論是誰做她的愛人都會非常累。
    “真的不用你在這裏。你還有工作啊？”顧紅有些無奈了。
    “就讓我幫你做點什麼吧。你知道我的心思的。”
    “你什麼心思啊。我怎麼沒看出來呢。”蔣林是不是有神助啊，總是在顧紅需要的時候就出現了。
    “你也在啊。看來我們的約會並沒有取消嘛。地點都改醫院裏了。”李瞬縮回來了想握住顧紅的手。
    “給我吧！”蔣林接過顧紅裝衣物的袋子，伸過的手自然就握住了顧紅。顧紅沒有拒絕，她是成心的要讓李瞬絕望，沒有感覺的愛或喜歡，就不要發給對方錯誤的信號。
    “顧紅，直到今天你仍然還是選擇他嗎。連個機會都不願意給我麼？”
    顧紅看著從那頭走過來的旋子，挽著蔣林的手說，“如果你偶爾回頭你會發現適合你的人。而我真的不適合你。謝謝你來看我的晨晨。再見！”
    “呯！”病房門關了，留下孤獨的李瞬尷尬的站著。
    進了屋，顧紅趕緊鬆開手。雖然她是那麼留戀那雙堅硬的手指，可是她同樣知道這雙手她是沒資格握的。
    “怎麼你這是演給他看的哦。我以為是你重拾舊愛呢。”
    “沒心情跟你說這些。”
    “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沒休息好吧。今晚我來守晨晨。”
    “你不一樣沒休息好。算了我來吧。對了，我想向你請假。”顧紅指指床的小朋友。
    “這個沒問題，不過試用期得順延。”蔣林低著頭，離顧紅的臉很近。呼出的氣，讓人迷亂。
    “你。”
    “我怎麼了？很無恥嗎？”
    “沒有，不過謝謝你剛才為我解圍。”
    “你是我女朋友，真要謝的話，那就用行動表示吧。”說著就要湊上自己的嘴親顧紅了。
    好多年不單獨在一起，如今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耳根子一下就紅了。
    “走開啦。這裏是醫院。”
    “那吧，那你記得欠一個感謝哦。”
    “不跟你胡扯了，我要去醫生辦公室問下手術的事。”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走出門的時候，蔣林執意要拉著她的手。以示給如果還沒有走的李瞬看。以防萬一。
    

    作者閑話：

    五一歸來，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