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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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國之一的幕蜀國,以舞姬最為出名,空曠的大殿內,幾名水的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的舞姬,舞轉紅袖,倚靠在九久懷裏。
九久推開懷裏的人,穿過輕羅幔帳,無視舞姬長袖漫舞,穿著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他那傾人國的姿容。
黑色靚麗的長發披肩,性感的鎖骨顯露在外,那白嫩的玉足,慢慢走向幕君皇身邊,幕君皇端著酒杯,品嚐著美酒帶來的迷醉。
九久身體傾斜,抓住刺來的劍柄,順勢把侍衛帶入懷中,左手抓住劍柄,右手鎖住侍衛的咽喉,因身高差距,站在侍衛身後的九久,顯的不懼有危險性。
幕君皇坐在那裏淡然的開口,“讓他過來,”
九久把侍衛扔在一邊,慢慢走近幕君皇的身邊,揪住他的衣襟,“曉七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扣留我!”
“當然有事找你,才把你留下,”九久敞開的衣襟,讓他的胸膛盡收幕君皇眼底。身為男人的他,毫不介意那赤裸裸的視線,九久蹲下身,食指輕佻起他的下顎,“如果是求我包養,我會考慮下,長的還算不錯,可惜本公子,暫時沒有包養人的本錢。”
幕君皇握住他的手,腕潭水般深沉的眼眸注視著他,“孤,把自己送給你,外送你一生衣食無憂。”
九久打開他的手,站在那裏冰冷的看著他,“什麼事快點說,我可不想以後被人追殺。”
幕君皇單手撐住側臉,對上他冰冷的視線,“如果你成為我的人,沒人敢追殺你。”
“聽你這麼說,我是不是該磕頭謝恩?”
“做我的人,難道讓你覺得屈辱?”幕君皇右手挑起他的衣角玩弄,“別忘了,你原本就是我的人。”
九久淩厲的眼神瞪著他玩弄衣角的手,幕君皇隻好言回正傳。
“你懂醫術?”
“學過。”
“是跟紅醫學的?”
“你問這些做什麼,”
“恒王中毒至今昏迷不醒,救活他!”
“別開玩笑了!我隻學了兩天醫術如何救人。”
“!!!”
幕君皇站起身,挑起九久的秀發,攝人心魄的眼神讓九久發冷,“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曉七能救活他。”
幕君皇命人把曉七帶到恒王居住的地方,曉七看了恒王病情後,說的話差點讓幕君皇失手殺了他,“居然讓孤給自己的胞弟下毒?想死未免也太快了!”
曉七躲在九久身後,不敢接近他“砒霜雖說是劇毒,但他也中毒不輕,這叫以毒攻毒,如果不信大可不試,我還不想多管閑事。”
幕君皇看了眼九久,決定相信他一次,“那你就待在恒王身邊,直到他醒來平安無事。”
曉七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站出來指著荊夜黎與幕君皇,“你們這些人怎麼都那麼專橫,我是有人權的!”
幕君皇是荊夜黎的主子,所以不敢違背他的命令。曉七見無轉還之地,可憐的看著九久,淒慘的眼神在述說“救我!”九久回他一記無能為力的眼神。
傍晚時分,幕君皇接見了虎將軍虎忠,“虎忠,參見王主,”
“虎將軍起來說話,在孤麵前無需多禮。”“孤有要事和虎將軍商討,都退下吧。”南領著侍衛退下後,幕君皇扶著虎忠坐下,“舅公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我與幾位大臣商討後,決定讓萊砂國歸順我國,藥汐國也盯上了萊砂國,倘若讓萊砂國落入藥汐國手中,他日必會成為攻打我國的踏腳板。”
幕君皇輕笑,老狐狸權利掌握在你手中,完全不把我這個國王放在眼裏了,從一個莽夫手中收回權利輕而易舉,現在就讓你多享受幾日高權“宮岩中毒不輕,孤,占時隻想把他的毒解了,其他事日後在說,”
“這麼說你是不想攻打萊砂國了?”
幕君皇打著哈欠,全身散發出懶散的氣息,“天色不早了,舅公請回吧。”
“你,不識好歹的東西!”看到如此一麵的幕君皇,虎忠在氣憤之下離去。
“怎麼,戲看完了也不想露個麵?”
九久從輕紗後走出,“你們狗咬狗關我什麼事。”
幕君皇走近九久身邊,伸手按著他的腦袋,輕柔他的頭發,“難道是我逼你偷聽的?”
“打住,我理虧,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
“你不想留下?嗯?”
九久雙手抱臂倚靠牆壁,側頭用那冷淡的眼神望著窗外,“這裏到處都是危險的氣味,難保我不會受牽連。”
幕君皇伸手捧著他的臉頰,在近一毫米就吻上了,“我會保護你!”
九久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戲謔他,“保護好你自己就很不錯了,他想控製你,你不但沒答應,還薄了他的顏麵,你覺得他會輕易罷休?”
“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關心我?”原本想打趣他的九久,此時覺得自己到像被耍的一方。
鬆懈下來的他,被幕君皇抱著身體,手托起下顎印上霸道的一吻,這吻來的太快,讓他不知所措。
幕君皇見好就收,卻很意外九久竟沒發火。
“看你眼神,是不是很意外為什麼我沒發火?”見幕君皇點頭,九久戲虐道,“我又不是娘們,不過一個吻而已。”
“什麼不過一個吻而已,你為什麼不在乎,難道是我,所以才不在乎?”
“有病”就當被狗親了而已。
幕君皇情不自禁摟住九久,下顎抵在頭上,像是喃喃自語“不要再離開我,我怕我承受不了,”望著懷裏人莫不做聲,他的眼裏眼裏劃過一絲失落。
“看來,你還是不願留下,為什麼我就不行?如果你待在我身邊,我會開心的死掉的,我會寵你,愛你,照顧你一生,男人就不行嗎?”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殘暴的男人嗎?為什麼他能毫無羞恥的說出這麼惡心的話!
九久感覺抱著自己的胳膊越來越緊,忍不住抬頭望了望,幕君皇看著近在眼前的小臉,不由的把雙唇覆蓋上去,慢慢的從眼睫到鼻梁,待親吻唇瓣時,九久退出了他的懷抱,“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也不想知道,給我記住,我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不屬於你的男人。”
幕君皇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這一次他是徹底的身心絕望,心髒痛的讓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可以用強硬的手段把他得到手,但是他不能,那樣隻能是肉體的發泄,他也可以用自己的身份把他得到手,但是他也不能,因為他愛他!
他不想用身份去束縛他,所以他才得不到他,難道真要放手?他在心裏反複問著自己,不,絕不!沒遇到他之前,他不會相信有一天自己會對一個人這麼執著,既然遇到了,怎能輕易放手。
次日,幕君皇帶著九久去恒王府探病,恒王醒後,曉七也被解放了,既然曉七不在恒王府,九久也沒必要去見那個恒王,最後單獨一人留在房間等候。
雖然不知道幕君皇在玩什麼把戲,九久決定,既然他想演,那他就陪他演下去。
自從上次回到王宮後,幕君皇一直百般討好自己,九久並不領他的殷勤。
今日在恒王府,九久將他賞賜的東西摔了一地,伺候他的下人也不敢隨便靠近他。
半柱香後,幕君皇推開門從身後抱起九久,“我才離開一會你就鬧小孩子脾氣,一刻見不著我也不行?嗯?”
九久知道這話是故意拿來搪塞他的,“我見不得人,還是你怕我出去嚇人?”
“你想見誰?”
九久從他懷裏跳下,“反正不想見到你。”
幕君皇倒了杯茶自飲,“過兩天狩獵也不想見到我?”
騎馬狩獵他還沒體驗過,這個確實挺誘惑人的。幕君皇看出他的神情,故意開口,“這麼說,你不想去了。”
“開什麼玩笑,為什麼不去,”伸手搶過幕君皇手裏的茶,仰頭一口喝下,喝完茶看了看幕君皇,又看了看手裏的杯子,迅速把杯子放在桌上跳到二丈遠。
“怎麼?”幕君皇站起身,九久慢慢倒退,見他不懷好意的笑臉,很識相的向前走了兩步,幕君皇順勢把他打橫抱起“你幹什麼!”“茶費。”“混蛋,我病還沒好!”“沒事我會小心。”“啊,好痛!”
門外侍衛聽見房內聲響,隻能硬著頭皮敲門,“王主,有人求見,”“不見!”
侍衛不知趣,繼續硬著頭皮開口,“人已經翻牆進來了,”“關門放狗!”
“汪汪~~~~”
遊大空指著攔在麵前的侍衛,“這是什麼意思?”
“王主交代,關門放狗。”
“好你個兔崽子,翅膀硬了,連我也敢戲弄,讓開!”
嵐拉著火冒三丈的遊大空,“幕君皇肯定沒告訴九久我們來了,聽說兩日後在狩獵場能見到九久,我們先回吧”爺倆這麼尋思著,便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離開了。
遊大空想念從未離家這麼久的九久,便帶著兒子來幕蜀國找他,聽說人在恒王府後便直接尋來,沒想到幕君皇居然閉不見客。
狩獵當日,遊大空幾人偷偷跟在九久身後,“曉七原來你會騎馬,還以為你隻會坐馬車,”
曉七拍拍馬背“爹,我可是你引以為傲的兒子啊,如果被幕君皇發現,我可不管,我是被你逼來的。”
遊大空氣的用胳膊拐著曉七脖子,“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曉七撥不開他的胳膊,隻好從懷裏掏出一隻青蛙,送到遊大空麵前,“爹,你這話錯了,你又不會生是娘生的,你隻是在享受助生的那個過程。”
遊大空看見青蛙嚇的直後退,“小兔崽子,給我過來。”
“你沒教我,誰讓你是我爹呢。”
“都給我閉嘴!”
兩人均是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啊!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別嚇我啊,”
“老大,你怎麼來了,”
裏墨雙手撐著臉,沮喪的低頭著,“你們存心氣我是吧,從一開始我就在這裏!”
“我,發四,我絕對不知道大哥你也在,難道你會隱身?”
“老大是透明人,我怎麼不知道?”
“爹,人跟丟了”在閑話之餘,曉七回頭已看不見任何人的身影了。
“爹,曉七,別忘了你們這是在跟蹤,喂,聽人把話說完,等等我。”
跟到狩獵場的三人,躲在樹木後,希望能找到九久的身影,最後九久出現在他們視線範圍後,遊大空揉了揉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老大,老四,你們看到沒,難道我眼花了?”
“我也眼花了,大哥呢?”
裏墨也點點頭“不可能三人都眼花了。”
曉七氣憤的指著幕君皇,“九久不可能被那個鬼畜給俘獲的!”話音剛落沒過多久,幕君皇出現在他們眼前曉七看到幕君皇立刻慫了“你別瞪我,這事可跟我沒關係,我是被我爹逼來的。”曉七指著遊大空,笑嘻嘻的向他解釋,遊大空打掉曉七指來的手背,“嗬嗬,我就是想見見九久,在恒王府你不讓見,,,”
“所以你們就跟到了這裏?”
待在一旁的裏墨終於開口,“你愛九久嗎?”
幕君皇看了眼裏墨取笑他的愚笨,“愛?不管你們怎麼想,暫時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九久看見幕君皇離開後,又發現了裏墨他們,跟在後麵的他,把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他沒有出麵跟他們相見,而是騎馬狂奔發泄情緒,是的,他早就知道,幕君皇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既然他想玩,他就陪他玩下去,隻是,這心裏的悶氣從何而來。
心不在焉的九久,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幕君皇隨後趕到,他是聰明人,已然知曉九久的舉動,在他蹲下身準備抱起九久時,九久拒絕了他的雙臂,“其實你玩的把戲,我一早就知道了,現在,我不想在陪你玩下去了!九久騎上馬匹單獨離開了狩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