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膚 第六章 深淵(2)(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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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如此可怕。
“江正浩,你不得好死!你會有報應的!”我被按在原地不能動彈,破口大罵。
不一會兒,我全身燥熱,瘙癢難耐。
藥效要來了。我平整呼吸,努力的讓自己放鬆下來。
“怎麼?是不是想要了?”江正浩走到我麵前,出其不意的伸手握住了我膨脹的欲望,“別矜持了!你隻要開口求我,我肯定會滿足你。”
“江正浩,你真讓人惡心!你連禽獸都不如!”我扭動著身體,試圖掙開他們的束縛。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向手下使了個眼色。
頓時三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將我團團圍住,他們蠻橫的扯去我的衣服。我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赤身裸體的被他們無情蹂躪。我無力的掙紮,無濟於事。
我清楚的聽見江正浩在一旁連連拍掌叫好。
相比於身體的痛苦,我心裏的創傷遠超想象。
最後一個男人離開我的身體,我渾身打著冷顫,疲憊的閉上眼睛昏厥過去。
我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
當我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那間潮濕的廢棄倉庫,身上蓋著一床沾滿油漬的棉被。我伸手去摸下身,滿手的血。
我從未受過如此的羞辱。
不,這不是羞辱,這是淩虐!
如果我能活著離開的話,我定會百倍的還給江正浩。
許雲帆,你現在幹什麼呢?你會想起我嗎?此刻我多想你在我身邊,告訴我不用怕。
我穿上衣服,拿起扔在地上幹硬的大餅。我不能死,我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仔細打量著整個庫房,除了緊鎖的大門,還有一個三米多高的通風天窗。我或許可以找些工具,從天窗逃離。
可庫房裏除了破碎的磚瓦,什麼也沒有。
我想了各種方案,都被我一一推翻。
忽然大門被打開,江正浩步履款款的走進來,“吆嗬,這麼快就醒了?被*的爽不爽?”
我嗓子生疼,發出低沉的聲音,“你想怎麼樣?”
“我就想像現在這樣,把你留在我身邊,讓你痛不欲死。”他仰麵大笑。
“怎麼樣?雲帆,這下你該相信顧宇在我手上了吧?”江正浩舉著手裏的電話。
什麼?他在給許雲帆打電話。他究竟想幹什麼?!
“我說你小子也太狠心了,你真不管他的死活嗎?”江正浩對電話那頭的許雲帆說。
我猜,江正浩拿我要挾許雲帆幫他做事,許雲帆沒有答應。我的心痛了一下,他不管我的死活?!
“好,那我就幫你好好折磨他。”江正浩從門外喊進一個高挑精瘦的男子,衣服髒兮兮的,我老遠就聞到了他身上的惡臭。
莫非……
我再次被困住手腳。男子生澀的脫光我的衣服,用他肮髒的手揉搓我的身體。
“啊,不要!江正浩,你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嗎?”我拚命的喊著。
“我不念舊情?明明是你夥同許雲帆那小子來陷害我。你知不知道,那段錄音差點把我置身死地!”江正浩不滿的說。
“許雲帆,你都聽見了吧?顧宇正在被一個乞丐糟蹋著,你是不是很開心?你要是想救他,馬上來你蛇山的房子,記住,就你一個人……”江正浩舉著電話走出庫房,聲音漸漸被滿耳的肌膚撞擊聲吞沒。
我跟江正浩正麵交鋒,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放棄了反抗,對按住我手腳的人說,“你們不用逮著我了!橫豎都是一死,我認命。”
我乖乖的配合著男子的動作。
江正浩站在門口對他手下說,“走!我們出發。”
他們要把男子帶走,我嬌嗔的對江正浩說,“阿浩,我還沒玩夠,你讓他在這陪我再玩會吧?!求求你了。”我都被自己的話惡心到了。
江正浩罵了句“騷貨!”,將男子留在庫房,鎖上大門匆匆離開。
汽車的聲音走遠後,我一把推開趴在我身上的男子。
男子一驚。
我用被子蓋住身體。他看上去三十出頭,滿臉胡渣。
“你叫什麼?”防止他有過激的行為,我緩和著緊張的氣氛。
他眼巴巴的看著我,費力的思索著,“張,張張……”或許太久沒人喊過他的名字,以至於他自己都忘記了。
“那我以後就管你叫老張吧?”我不想在他叫什麼名字上耽誤時間,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老張?老張?”他嘴裏重複著,臉上露出喜色,“好!”
我強擠出一個微笑,“我叫顧宇。”
簡單的交談,我發現他比呂毅還老實。他說他在外乞討有十個年頭了。江正浩在垃圾堆旁發現了他,用一千塊錢雇傭他來玩我。
我問,“你喜歡男人?”
“不喜歡。”他低落著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那你怎麼……”我沒有把話問完,為了生計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我喜歡你。”他突然說。
我吃驚的看著他,“喜歡我?你不是說不喜歡男人嘛?”
“我不喜歡男人,但我喜歡你。”
我哭笑不得。
但他喜歡我,最起碼對我而言是有利的。我說,“我認識一家酒吧,叫迷失。裏麵的人都是無家可歸的人,他們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我想,你可以去找他們,比你流離失所要好過得多。”
他眼睛一亮,“真的嗎?”
“恩!”我肯定的說,“所以,你願意幫我出去嗎?”
他竟爽快的答應。
我踩著他的肩膀,吃力的在天窗爬了出去。我把我們的腰帶連起一條長繩,他順著爬了出來。
外麵的空氣真好。
午後,太陽斜斜的照向我們的臉。
我想起了江正浩剛才跟許雲帆通的電話。
我要馬上去蛇山。
但此處是一家廢棄的工廠,我不知道這是哪裏。
我問老張,“你記得來時的路嗎?”
“恩!”他的回答讓我欣喜。
我跟著他跑了好久才找到馬路。這地方沒有什麼出租車,我們用三寸不爛之舌,才搭乘上一輛回市裏的順風車。
我們趕到蛇山腳下的時候,夕陽通紅,眼看要落山。
我插著腰氣喘籲籲,口幹舌燥,嗓子發緊。我隱約聽見山上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我問老張有沒有聽到,但我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再三嚐試,還是說不了話。
我失聲了。
管不了那麼多,我們快步朝山上跑去。
我們到半山腰時,那間房子被黃色的警戒線圍住,現場很多人。老白、小五哥他們在和警察交流著什麼。
我走到他們身邊迫切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我壓根兒發不出聲音。
老白奇怪的看著我,拉著小五哥走開。
我焦急的站在原地,無奈,辛酸,心痛。
我瞥向那間房子,我看見滿地的血,濃重的血腥味灌進我的鼻子。若所有的血出自一人,那人凶多吉少。
我追上老白,抓住他的衣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淡漠的眼神裏,充滿對我的恨。
許雲帆還是中了江正浩的埋伏,為了我嗎?
作者閑話:
單這一章節,搞得我很累。
我是浩殤,新浪微博:城輝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