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語(一)  第五十三記 莫高窟裏朔風凜冽(元旦筆錄五)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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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想象當時國人的貧窮,但當個人的貧窮上升到國家的貧窮時,敦煌莫高窟,我們已無力維護——
    王文博報幕之後,422寢室成員雲麗還有王夢、葉秋瑋、李雨蒙的道士塔上演了。
    一路上去全都是女生,張老師有點審美疲勞了:
    【是道士塔吧,可以找外援來救場,不是住校的,是別的寢室的也可以啊,不一定都要一個寢室的來演。】
    【張老師,是您安排的就給了倆星期的時間,正好趕到元旦,這不是湊巧了?稿子都背得差不多了換人的話,就沒法演了。】石中玉看著講台上的雲麗。
    王道士:“這所院落乃是我的,眼到之處盡是寶塔,可是——,這屋裏的東西花紅柳綠神鬼妖魔畫實在是礙眼的狠!”說著從兜裏掏出手機,“喂?”
    【嗬嗬,張老師,當時有電話嗎?】
    【不要那麼正式,這隻是改編,周子瀟不要太鑽牛角尖啊!】
    【嘿嘿!】
    【喂,劉睿,你們的大連丸上是誰寫的稿子啊?】周子瀟這時候跑到了自己座位上,看見劉睿趴桌子上,想起他的裝扮就想笑。
    【是我,怎麼樣?】
    【真不錯,尤其是你的反串,哎呦,真……】本來想說搞笑的,但想到劉睿是個男生,應該不喜歡這話,【傳神……】
    【是嗎?哈哈!】劉睿抓了抓頭發。
    【那個演壞蛋的是誰啊,叫什麼名字?】坐在劉睿旁邊的肖婷忍不住插嘴。
    經過一係列的事情,肖婷決定順其自然,既然劉睿沒有勇氣表白,估計也會錯過,等考大學是時候,問問劉睿回報哪個學校,不信什麼都不知道的周子瀟也會問。
    【張曙光。】
    【其餘的人呢?除了你們倆。】肖婷指了指劉睿和楊陽。
    【胡穎科,常寒,陳碩。】
    【呃,不認識。哪幾個人?給我指指!】
    劉睿:【那幾個,前排那邊過道上的是胡穎科,馬小波是黃可欣前桌兒,張曙光在田敏前麵,常寒在第二排中間挨著過道的那個,臉很白。】
    【哦,知道了。咱們班還真是臥虎藏龍啊。】其實認識誰都不重要,隻要人生中我認識了你,你就別想甩掉我!你這不還是和我說話了麼~我真的很高興!
    更高興的是,終於在你的眼角裏看到了我的影子,肖婷眼睛瞄到周子瀟,見她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講台上,忍不住瞧了一眼:
    搬家公司的人終於是來到了,王道士大手一揮,該搬走的搬走,該粉刷的粉刷,一會兒功夫牆拆的七零八落,王道士又不滿意了,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裝修公司的人。
    肖婷:要是我坐在劉睿旁邊,是不是可以近水樓台?心裏的小人:別騙自己了,高一和劉睿一班的時候也沒追到劉睿,他們不在一個班沒多少聯係也沒見生疏!
    剛搬家下去的三人組又來了,在王道士的一聲令下,拿起黑板擦在黑板上一陣群魔亂舞,還不忘唱著花兒樂隊的《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哦哦~,……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嗬嗬,挺搞笑的,雲麗在422寢室吧。】周子瀟轉頭問薑靜。
    【嗯,動作挺搞笑的,哦哦~】薑靜學著雲麗的動作又做了一遍。
    【你和月月表演的也不錯。】
    【恩恩。】
    “轟——”
    說實話薑靜和周子瀟都嚇了一大跳,看著雲麗雙手抖動顫抖不已,另外三人也是一陣抽搐,薑靜差點沒嚇得跑出魂兒來,周子瀟嘴角也不停抽搐著,著實突然了點兒。
    “敦煌的文化遺產不容破壞,否則就要遭受上天的懲罰,保護我們的文化遺產吧!”
    還沒從天雷聲中醒來,就有兩個男生拿著洗臉的大盆子“咣當~咣當~”地敲起來,煞有介事。但,此幕的精彩稍後再秉,讓我們先看下一幕和422寢室一樣名字的道士塔,內容卻是不一樣的精彩。
    鑒於話劇太多,中間臨時安排了唱歌者,名字叫王麗傑,周子瀟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她是個老師,長得太成熟了,後來才發現是同班同學。唱的聲音很高,大概是童年之類的歌,卻是記不清了。
    而這時候卻下課了,表演進入休整階段,而周子瀟、薑靜一直都沒有出去,張老師也沒有走,就在第一排討論起了話劇。
    【話劇,就是讓同學們娛樂一下,不能一味的學習。等你們畢業以後參加同學聚會,就是美好的回憶,想當年誰誰誰演的最好,演的最傳神,誰最搞笑……】
    這還真沒說錯,不用以後了,現在也正談論著呢。
    ————上課鈴響的分界線————
    馬曉萌報幕:莫高窟裏朔風凜冽,道士塔前更顯淒涼。敦煌壁畫巧奪天工,技藝精湛,璀璨奪目,先前驚雷中是否震響了中國人的內心,即敦煌時期道士又有怎樣的光景?
    馬曉萌、車與路(合聲):同學們,敬請期待!男生寢室的《道士塔》。
    先上來兩個人,一人各占教室黑板前講台上的兩個邊緣,其一人同學們看後大笑:
    【這不是張揚嗎?這麼瘦高的個子脖子裏圍了個紅圍巾,劉睿,你確定那個紅圍巾不是你表演的時候圍的?】楊陽一胳膊壓在了劉睿的肩上,【你下來以後是不是把圍巾借給他們了?】
    劉睿摸了摸鼻子,也笑了:【隻不過他圍上太短了,他這是又接了一截衛生紙,‘噗’,哎呦,還不時擺著不同的動作,這雕像是可以動的嗎?】
    【哈哈,哈哈哈……】
    如果單單是動著那還沒什麼,關鍵是另一尊雕像(左)卻紋絲不動,手成蘭花指就這個很酷的姿勢,和右邊的雕像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樣就搞笑多了。
    即是道士塔,就有道士。那道士徐洋進塔(講台上)中,先是把那兩尊雕像看一遍,左邊一動不動,連眼珠子都不轉;右邊的在徐洋道士轉過身的時候搖頭晃腦搖擺不定,道士看他時,裝作一動不動,下麵的人一片哄笑。
    雕像一最終受不了道士的審視眼光,想要一拳砸上去的時候,來了三個人。
    倆日本人,一翻譯。日本人一個叫關穀神機(寫劇本的肯定愛看愛情公寓),一個叫本穀小次郎。
    道士就問“他們是幹什麼啊?”
    (翻譯)“あなたのどんな事がある(你們有什麼事)?”
    “ここにいくつかの像は、あまり欲を買って帰り。”
    翻譯:“聽說你這裏有一些雕像,關穀君想買些回去。”
    這時,右邊雕像動了,左邊的還是眼珠子也不錯一下的站立著。
    “ちょっと待って(橋豆麻袋)。”
    “等一下。”(翻譯)
    右邊雕像笑了,因為本穀拿著一個放大鏡在他身上瞧來瞧去,還把他脖子上的衛生紙給弄掉了半截,在本穀轉身研究另一尊的時候,他自己卷吧卷吧又給纏上了(同學們都拍著桌子嗷嗷叫)。
    然後那本穀好像對他感興趣又走回來戴上眼鏡轉悠了半天,沒想到雕像說話了:“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本穀頓覺有趣,拿著放大鏡上下瞧一瞧,敲敲他的頭,捏捏他的鼻子,踢踢他的腿。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另一個身上去了,因為左邊雕像一直沒有動,還是那一個蘭花指的姿勢,同學們都好奇他是怎麼堅持的,因為他的一條腿還別著另一條腿,看著都嫌累得慌。
    本穀大概是研究好了一個,又轉過來左邊研究這個姿勢怪異的,忽然本穀小聲地對關穀說了什麼,那翻譯聽了關穀說的話,轉而對道士說:“關穀君說了,這兩塑雕像他們有點興趣,放你這也沒什麼用,賣幾個銀錢就是了。”
    “那他們給多少?”
    “彼はたくさんのお金(他說要很多錢)。”
    關穀從兜裏掏了一大把——一毛的票子(銀錢呢?),給了翻譯。翻譯眼瞅著道士陷入沾沾自喜要多少錢的情景中也不提醒,著大部分趕緊裝進自己兜裏,隻一小部分給了道士。
    道士見狀喜不自禁:“謝謝謝謝,下次再來買啊。”
    翻譯轉身對關穀:道士說錢隻夠買一個,還要付另一個的。
    關穀滿不在乎的又從兜裏掏出——一把票子(白紙),給了翻譯。
    翻譯喜得見牙不見眼,分開大部分裝進自己兜裏,重複剛才的動作。
    道士激動得說不成話了,右邊雕像忍不住了:“你就這樣把我們賣了?”那道士理也不理。
    本穀說:“搬走!”
    原來也會說中文啊那還要翻譯幹嘛啊!
    這時,台下來了兩個人,安小康和任田園,一人一個把雕像扛到肩上,右邊的說:哎呀,別摸我的腰。左邊的,至始至終都沒有一句話,就隻有一個動作,一種表情。
    呃,還真能扛啊,為什麼騎個自行車帶走啊!
    時間:2010。5。25星期二小雨寫意有情調
    地點:教室
    人物:雲麗(王圓籙),葉秋瑋、王夢、李雨蒙(三人組),徐洋(王圓籙)、張揚(右雕像一【外援】)、尚雪青(左雕像二)、關曉東(關穀神機)、孫亞威(本穀小次郎)、陶藝(翻譯【外援】)、(王麗傑、張曙光、劉睿、楊陽、周子瀟、薑靜、石中玉、張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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