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章 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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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師徒
小李子將準備好的東西端到了禦花園。
白逸塵還沒到,蘇青衣還在等。
小李子將東西準備妥當,將有藥的茶盅拿到手中,倒了杯茶,推倒蘇青衣麵前:“這是皇上喜歡的花茶,奴才為白丞相準備的是白丞相素來喜歡的碧螺春。”
蘇青衣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小李子放下手,輕笑一下,站到了蘇青衣背後。
他的目光落在花茶上麵,對著蘇青衣道:“皇上今天早上幾乎沒吃東西,這是禦膳房剛最好的翡翠芙蓉餅,皇上可以嚐嚐。”
“恩。”蘇青衣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隨手拿起一塊被煎的焦黃的餅咬了一口,立即皺起眉:“好鹹。”
然後就伸手去端花茶。
小李子盯著他的動作,心高高的提起。
然而,茶水還沒喝進去,蘇青衣就又猛地將花茶放回石桌上,眼睛驀然一亮,直接站了起來。
小李子驚愕的看著蘇青衣興奮的朝前走幾步,殷切的叫著師父……哦,原來是白逸塵白丞相到了!
小李子素聞白丞相幾乎無所不能,對岐黃之術也略微精通,頓時便緊張起來。
“師父。”
蘇青衣甚至拉著白逸塵的衣袖,將白逸塵拉到亭子裏。
白逸塵有些驚訝,覺得今天的小徒弟似乎有些熱情過火。
“師父,你可算來了。”他張口就想問昨晚的事,然而,開口之時,又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有些不妥,便揮退了所有宮女,連奔雷和小李子都被他趕離開了。
小李子怎麼敢離開?
誰知蘇青衣會不會喝那杯被下了藥的花茶,誰知蘇青衣喝下那杯花茶之後會有什麼變化,而且……他若是離的遠了,怎麼可能在蘇青衣喝下下藥的花茶之後看蘇青衣後背的情況?
小李子很焦急。
但是他與奔雷一道離開的,也不敢在奔雷麵前表現出來。
一直到兩人一同退到龍霄宮,他站了一會兒,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返回禦花園。
……
……
今日說來也巧,若是往日妁華公主找蘇青衣的話,會比較早就來,但今日,卻偏生來的有些遲。
因為昨晚的祈福節,妁華公主沐婉婉與夏侯天在一起待的時間有些久,所以睡的有些遲,因此早上也自然起晚了。
在今日,自大贏國追她而來的天院弟子、大贏國夏家三子夏侯天就要遞拜帖給大堰皇帝,從而為了她,挑戰大堰皇帝。
此事與她有莫大的關係,她思來想去,都不能讓自己置身事外,所以她想了一番說辭,打算來給蘇青衣說。
她靠近禦花園的時候,禦花園中的宮女都被遣退。
她心中覺得有些奇怪,畢竟,之前她來都沒遇上過這樣的情況。
但奇怪雖奇怪,她也未多想,就向前走去。
……
……
“師父請坐。”
白逸塵一身白衣,俊秀風雅,溫潤如玉,嘴角噙著一抹淺笑,蘇青衣這般反常,他已經猜到蘇青衣有求於他,甚至也知道蘇青衣大概在急著什麼,便愈發的慢條斯理了,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才道:“皇上也坐。”
蘇青衣立即在白逸塵對麵坐下。
他用手勾勒上麵的紋路,稍微想了下才道:“不知師父可知王爺在哪?”
“師兄麼……”白逸塵反問一下,心裏覺得小徒弟焦急的模樣很是有趣,故意不往下說去,見蘇青衣點頭,才道:“師兄是攝政王,自然是在攝政王府。”
蘇青衣這下知道白逸塵是在消遣自己了,咬了牙咬道:
“師父,明人不說暗話,我隻想知道,王爺有沒有受傷?”
這就沉不住氣了?
白逸塵眼中笑意彌漫出來,開口道:
“放心吧,大堰始終是大堰,是師兄的大堰,在大堰之內,師兄是不會吃虧的。”
蘇青衣不安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心,總是被白逸塵這句話安撫了,他鬆了口氣,笑道:“這就好。”
然後才有空端起石桌上,已經有些冷了的花茶喝起來。
白逸塵臉上依舊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小徒弟都不關心為師,隻關心師兄,可真讓為師傷心。”
蘇青衣是看到白逸塵無恙,才沒有問他,但是現在聽白逸塵這麼說,想到白逸塵之前故意拖著不告訴他蘇長空的情況,便也故意道:“王爺贈我神器寶琴,為我覓得良師,還保我大堰安危,我當然關心他了……至於師父麼……
白逸塵挑眉:“師父怎麼?”
蘇青衣看著他笑道:“師父殫精竭慮,勤勤懇懇的為我授課,我自然也是關心的師父的,隻是,我有眼睛,看到師父安好,自然不會多此一問。”
此時,時值初秋,天氣有些涼。
但蘇青衣卻感覺到了熱往常從來沒有這麼熱過。
雙頰發燙,他覺得好似發燒了,微微蹙眉。
白逸塵望著對麵,笑著笑著目光似乎有些迷離的小徒弟,心道這小徒弟皮相真好,一笑便有傾國傾城之姿。
“這還差不多。”白逸塵笑著,察覺蘇青衣臉頰有些紅,便開口道:“青衣?你怎麼了,可有不適?”
蘇青衣擰了擰眉,隻覺得身體上的那種熱意,似乎來自身體深處,也來的太過突然,讓他無從防備,無從遏製,但卻被這把火燒的很難受。
有晶瑩的汗珠從額上滑落下來,蘇青衣莫名的覺得自己熱的想要脫衣服,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熱,發自內心的熱,那種熱燒的他理智都有些不清晰了。
他眨了眨有些烏黑水潤眼眸,開口道:“熱,我好熱。”
一出口,白逸塵和蘇青衣自己才發現他的聲音有多麼沙啞,兩人都被這樣的聲音嚇了一跳。
這種媚的幾乎能滴出水的聲音……白逸塵觀蘇青衣表情,心裏便有了猜測可能哪個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宮女,給蘇青衣下了下作的媚藥。
心中莫名的怒意一閃而逝,白逸塵開口道:“為師略懂歧黃之術,幫你看看可好?”
蘇青衣覺得眼前有些迷蒙模糊起來,他甩了甩頭,卻依舊無法清醒,隻得乖乖的將手伸了出去,很是聽話的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