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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曇安有些不知所措,心裏不禁想到:白潮,他怎麼會在這兒?
幻音笑著向單曇安介紹,“小曇,白潮可是我們班的第一帥哥哦。”說完,嘻笑兩聲。
單曇安微微一笑,道:“能否借一步說話?”
白潮也賠笑了笑,道:“當然可以。”
幻音有些搞不明白,單曇安怎麼好像對這個人不一樣的感覺,不禁插了一句:“小曇,你若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
單曇安笑了笑,從位子上走開,道:“放心。”
就這樣,單曇安與白潮一起走出了教室,周圍的女生看著他們兩的背影都忍不住讚歎,“帥哥與帥哥站在一起,就是超級帥啦!”
“幻音!”
不知是誰從後麵拍了一拍幻音,她轉過身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女子,戴著一個眼鏡,穿著校服,在後麵看著她。
走到教室對麵的一個池塘的欄杆邊上,池塘裏種滿了水葫蘆花,可因為才兩三月,不到開花的時節,所以池塘裏隻是一片綠油油的水葫蘆葉。
單曇安兩隻手搭在欄杆上,道:“不用隱藏你的身份了。”
白潮聽了這句話,“噗通”一聲單膝跪地,低著頭,很嚴肅地叫了一聲:“屬下參見少公子。”
單曇安的反應倒不是很強烈,畢竟是見慣了這種情況的。
他平淡地道了一句:“你起來吧。”
白潮應了一聲“是”,然後站了起來,接著問道:“不知少公子前來人間是有何事?”
單曇安仍舊望著池塘,道:“沒什麼。隻是想來玩。”
白潮驚了一驚。他記得族長從來不會讓單曇安單獨一個人出來玩,可以說,單曇安這十六年幾乎都是呆在即鶴的王宮裏,這次怎麼會單獨讓他到人間來玩,想了想緣由,隻想到一個。
合著單曇安的性子,肯定是偷跑出來的。不過想著單曇安也確實膽大,其實他也有些猜到的,因為聽說自從荃籍滅了後,少公子便不知所蹤,原先還以為隻是謠言,如今看來,卻是真的了。
白潮不禁道:“少公子,你可知,葉拂姑娘與族長十分擔心你?”
單曇安搖了搖頭,反過身來,笑著說了句:“那就讓她們擔心一下唄,我隻是出來玩,沒什麼的。”
雖然單曇安這樣說,可白炒仍舊覺得不放心,就問道:“少公子,不如,讓屬下去與葉拂姑娘報個平安。您看這樣······”
“不行。”白潮還沒有說完,單曇安就已經把他給製止住了。
白潮有些被單曇安嚇到,但還是問了一句:“為何?”
單曇安咳了兩聲,道:“告訴了她們,我還有玩的機會麼?”
白潮也知道,單曇安想要出來玩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好不容易逃了出來,肯定是不玩膩了再回去不罷休的。
隻見單曇安繼續道了一句:“再說了,如今,我回去隻能讓她們增添煩惱。”
白潮不知道單曇安為什麼這樣說。可他連起這幾天的事情,問道:“公子,你去荃籍,發生了什麼?”
單曇安緩緩開口道:“你知道金髓毒嗎?”
白潮點了點頭:“金髓毒,世上無藥可救。”頓了頓,又道:“公子問這個做什麼?”
單曇安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白潮覺得不對勁。從單曇安進來教室的那一刻,他就覺得單曇安的靈氣十分虛弱,而且臉色蒼白,難不成······
“公子你,莫非中了金髓毒?!”出於擔心,白潮情不自禁地問了出來。
單曇安笑了笑,道:“你不必這麼大的反應。我暫時死不了。”
單曇安越是這樣,就越讓白潮覺得不放心,想了想,還是覺得讓單曇安會即鶴比較好,就道:“公子,你既然中了金髓毒,應該回到即鶴,讓葉拂姑娘醫治好你才是。”
單曇安才不怕這個金髓毒,應為這個金髓毒根本不能讓他致命,他的身體,隻有他自己與他母親,還有也葉拂知道,所以,他根本一點也不怕這個金髓毒。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看了看遠處的教室,又道:“這次叫你出來,就是想讓你幫我隱瞞這件事。”
白潮當然知道,單曇安是不想讓他告訴族長他們單曇安就在人間,可是,一想著單曇安的身體,他就有些不知所措。一邊是他的身體,一邊又是他的命令,確實令他很難抉擇。難以抉擇之際,他想到了幻音,想著,單曇安應該與幻音的關係較好,而幻音也是一個藝術挺高的醫者,所以,有她幫著單曇安調理,應該能堅持一陣子。
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是白潮仍舊覺得哪裏不對勁。單曇安初來到人間,對人間的事事都沒不怎麼懂得,若是隻憑一個小姑娘幫他,白潮也確實不是怎麼放心的。況且單曇安還是身中金髓毒,就更加讓白潮不放心了,再三思索之下,決定開口道:
“公子,不如你現在立刻搬到屬下的住處來,這樣,屬下也好保護好公子。”
單曇安笑了笑,覺得白潮與他母親一樣,都覺得他是個小孩子,終究還是不放心他。可他卻偏偏不想要那樣的生活,他想自己獨立,他想讓他母親看看,他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不必了,我現在就很好。”
白潮隻能作罷。
“喬煙,你幹嘛?”幻音對著拍她的女孩兒道。
張喬煙用手頂了頂自己的眼鏡,一本正經道:“幻音啊,你真不夠朋友。”
幻音苦笑一下:自己怎麼不夠朋友了,難不成就是因為假期的時候,自己不在家,就是不夠朋友啦?
“我怎麼不夠朋友了?”幻音問道。
張喬煙老成地假裝咳了幾聲,繼續道:“有男朋友了,而且這麼帥,都不讓我早點見見。”
幻音聽了這句話,哭笑不得。她當然知道,張喬煙指的是單曇安。可她確實誤會了:自己與小曇根本就沒有什麼,怎麼就因為自己略微對小曇好一點,就被這樣誤會呢。弄得幻音都不知道該怎樣對單曇安了。
“誰告訴你他是我男朋友了?”幻音不禁問道。
張喬煙一屁股坐在單曇安的位子上,道:“今天我可看見了,是你帶著單曇安來報到的,而且你還拉著他的手,那樣子,要多親熱有多親熱呢。”
幻音聽了這句,更是不知該怎麼說,想了想,在腦子裏打了一個草稿後,道:“那時因為小曇他初來這座城市,什麼都不懂,我帶他熟悉一下。再說了,縱使是我帶他來的,也不能說明我一定與他是男女朋友關係啊。”
張喬煙看著幻音,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道:“幻音,你別騙我了。你這個寒假不在家,我去你家找你,你爸爸跟我說,你是跟男朋友去旅遊了,嘻嘻,你還想騙我啊。”
幻音一下子驚住了,難怪那個時候,她媽媽不肯說下去的,感情是為了幫她隱瞞荃籍的事情,連這個理由都編出來了,實在是高!可讓幻音不能辯解的是,她也確實帶了一個單曇安回來。
“這個啊,就算是男朋友,也不一定是他啊,我身邊可不止他這麼一個男的。”幻音說完這句話,覺得自己真是臉皮厚,竟然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也不知道羞恥。隻是單曇安乃是即鶴的少公子,這名聲可不能被她給毀了。若是被她給毀了,就算單曇安不與她計較,那族長大人也必然不會放過她。想到這裏,她還是覺得說出那句話還好一些。
張喬煙用手點了點下巴,道:“是麼?”
幻音:“······”
“是啊,我與阿音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