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趙氏王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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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陳六將臉扭到沈三娘那邊,“迷迷糊糊”的問。
這時候睜開眼睛,會不會見到傳說中鬼魂的恐怖麵貌呢?他這麼想著,語氣渾濁的添了一句:“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
“閉嘴!”
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沈三娘突然沉沉的怒喝了一聲,嚇得陳六當時就是一顫!
霧草我做錯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麼╭(°A°`)╮!
“沒事……你隻需要……”沈三娘臉上如臨大敵的恐怖表情漸漸緩和了一點,她恢複了往日輕輕亮亮的聲音:“沒事你隻是小聲一點就行了……尤其是一會兒,看到什麼都不能出聲知道麼!”
嗯嗯曉得的曉得的QAQ!
陳六猛地用被子蒙住臉,拚命的點頭。
沈三娘瞅了一眼縮成一個團的陳六,微微皺了鄒眉——她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點不太道德。
因為她今晚不僅引來了勾魂使者,還引來了“組織”!
一般情況下,話本小說裏那些神龍不見首尾的高級殺手,背後總有那麼些勢力或是組織,當然,從某種程度上說,它們罕見的真相了那麼一回。
沈三娘的師父就是那個組織的某個分支首領,即使是這樣,他也對這個神秘而龐大的組織知之甚少——甚至連名字都含糊不清。沈三娘就更加一無所知了,她除了為組織殺過很多人,其他一概不曉得。然而有一點她還是清楚的——
一旦被扯進了那個巨大的漩渦,就別再想出來了。
隻是沒想到竟然追到了這裏!
盡管門窗緊閉,甚至還上了鎖,沈三娘還是能聞到那股特別的香料味——簡直熟悉的讓人害怕!
沈三娘披好衣服下了地,覺得那組織簡直神經——
她不過是一個小嘍囉,為什麼即使死也不願意放過她!
把自己埋在被子裏的陳六聽到了“吱呀”一聲開門聲,隨之而來的便是死寂,陳六覺得那一段時間簡直是自己有生以來最難熬的一段了,他就那麼像蝸牛一樣的縮著,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不能睡著啊,你已經慫到這種程度了還能泰然若之的睡覺,那真是不用活了……”
“可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或者是類似的怎樣,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就像一個站在舞台上的小醜,以為自己風度翩翩像個紳士,其實就是個逗人笑的玩物。”
“可是我喜歡她呀!這種不作為怎麼能用在她身上呢?”
“可你就算有所作為……”
“又有什麼用呢?”
他這麼想著,慢慢沉入了睡夢中。
“原來那沈三娘並非人類……”謝長安自言自語到,隨機抬頭看向老人:“那後一波的人呢?你知道他們是從哪裏來的麼?”
“並不知道……”陳六長歎了一口氣:“第二天我出去的時候,屋外什麼痕跡都沒有,除了一塊令牌。”
說著,他從袖子裏掏出一塊小木牌子,上麵幹幹淨淨的,除了一麵有看起來很奇異的花邊,其他什麼都沒有。
“魏藏妖,你見過這塊令牌麼?”
“雖然很罕見,但也是知道一點的,”魏藏妖似笑非笑的回答:“小狐狸你與其問我,不如去問那一直被你捂住嘴的‘瘋子’啊!”
(⊙o⊙)啥?
謝長安下意識的鬆開手,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慢慢轉身……
天惹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盯著我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QAQ!
“終於想起我來了……”趙衡璋幽幽道:“我還以為小長安真的要悶死我呢。”
“不過死在小長安手裏我也是……”麵具下傳來“滋滋”的聲音,好像是在品味著什麼:“我也是開心的很啊……”
別這樣!你這樣讓我覺得性命堪憂啊!
“啊哈哈怎麼可能呢……再說我也沒捂你鼻子……不是……麼?”
謝長安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忘記了趙衡璋臉上還有一個一體的麵具,他那樣捂住一半跟全捂住並沒有什麼區別_(:з」∠)_
明明讓那貨帶上麵具是為了不被腦殘的花癡們糾纏,現在倒好,拆了東牆補西牆,花癡是沒看見,到看見一隻黑化的大怪獸!
“好啦好啦,我們今天是來查案的對吧!你看魏藏妖也說了你對這方麵了解多一點,你快來看看嘛!”
拿著木牌剛湊近趙衡璋,謝長安就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隻要你現在乖乖聽話,我就能帶給你更多!”
“哦,”趙衡璋語氣古怪的重複了一遍:“乖乖聽話啊……”
“沒錯!”
“那好!”即使隔著一張麵具,謝長安也感覺到了那股“計劃通”的氣息:“據我所知額,這塊牌子是老早之前的宮中之物,是術士們‘斬妖除魔’時必備的,隻要在那牌子上寫上鬼魂的生辰八字,死亡原因和最基本的名字,再將木牌擺在鬼魂麵前,瞎說一些所謂的咒語,鬼魂就能收歸術士所有,基本上就成為傀儡了。”
“前一兩百年,趙氏王朝沉迷於陰陽鬼蜮已是人盡皆知,宮中的道士什麼的更是數不勝數,那麼在他們之中,是誰想讓沈三娘變成傀儡的呢?”謝長安思考著,趙衡璋就又說了一句:“若用宮中那枚大印鑒別一下,大概可以查出木牌的具體來源哦!”
“不過……”趙衡璋笑著說:“要討來那副大印可真是艱難啊,我也要有些報酬不是?”
“說吧,你要啥?”謝長安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魏藏妖奇跡般的一句話也沒說,不過藏在袖子裏的匕首已經出了鞘。
“啊……有時間請我吃頓飯,陪我一天就好。”
趙衡璋語氣中流露出的愉悅加深了,聽得謝長安……渾身發麻_(:з」∠)_
獨自惆悵完了的陳六看到這樣詭異的一幕,不僅對謝長安之前的話產生了森森的懷疑——
那什麼“弟弟”“沒吃藥”“瘋子”之類的話,真的具有可信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