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慈氣的直跺腳，蝴蝶返向她飛回，莫慈接住接著又發了出去，蝴蝶返在空中飛旋一周，又嗖嗖的飛了回來。沈換含笑的嗓音在空氣中漫開：“我今日，不為戰，隻為看望小十七而來，明日我會再來，叨擾了各位，還望各位海涵。”
    莫慈大叫：“明日再來，定叫你有來無回！”
    甘無恙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別叫了，人早走了。”
    鳳晚歇握著劍，晃一圈，停一下，再晃一圈，再停一下，甘無恙看得好笑問：“你這幹什麼，練劍還是畫圈？”
    鳳晚歇搖搖頭，皺了皺眉頭又搖搖頭，歎了口氣，悶悶道：“怪了，總覺得力氣使不出來。”
    莫慈回房，吭哧吭哧扛了個半人高的酒缸出來，猛得往藤椅上一放，藤椅撐不住力道，卡吧卡吧碎了，莫慈就站在酒缸邊上，拿著一個葫蘆瓢子舀酒喝，喝著喝著不過癮，直接把腦袋紮進酒缸裏。
    鳳晚歇握著手裏的劍看一遍又一遍，聚精會神攢力發力半天，劍尖上也不見發出多少力道來，鳳晚歇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悶悶道：“自從那日你把我從藥桶裏撈出來之後，就覺得整個身心清明許多，感覺多了什麼，但我生來愚笨，卻到今日也領悟不出來。”
    甘無恙還未開口，莫慈嘩得一聲將腦袋從酒缸裏拔了出來，晃了晃腦袋上的酒，一步三晃的到了鳳晚歇麵前，一把揪住鳳晚歇的領口問：“你這麼笨，你傷心不？”
    莫慈打了個酒嗝，臭得鳳晚歇直皺眉，“喂，姑娘，請。。。”鳳晚歇話還未說完，莫慈一把將鳳晚歇扔進了酒缸，看著酒缸濺起一片酒花，莫慈又打了個嗝，喃喃道，“我猜你一定傷心透了，陪我借酒消愁吧。”
    莫慈見鳳晚歇要從酒缸中站起來，一把將鳳晚歇按了進去，鳳晚歇腦袋起來幾次，莫慈就按下幾次，甘無恙看不下去，連忙上來阻止：“行了莫慈，再按下去，鳳兄非被泡得漂浮了不可。”莫慈打著酒嗝直擺手，腳下步子虛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