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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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兒闖進了那間屋子,看見張彬一個人在,桌子上有小飛沒喝過的酒。
“小飛呢?”
“啊,那個,沒見到啊。”
“你少唬我,我清清楚楚看見你們兩個人一起進來的,快說,他去哪了?”
“那個,他,他去茅房了。”九兒正要走,突然想到還有話要說。
“這位姑娘是你的相好?”
“啊,不,不是。”張彬說。
珠兒瞅了姑娘一眼。
珠兒追了出去,在郊外把小飛截住了。
“說吧。”
“說,說什麼?”
“你少來,還給我裝,啊。”說著掐住他的胳膊,把他掐的生疼。
“啊,瘋了你,你這個瘋婆娘,到底想幹嘛呀?”
“我想幹嘛?你怎麼不說說你想幹嘛?跑到妓院那種地方去,惡心!”
“我,我沒有。”
“我親眼看見的,還想騙我。”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我不管,今天跟你沒完。”
“哎呦,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下次不去了還不行嗎?”
“我問你,你跟那個夢茹姑娘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去看她的?”
“什麼,什麼夢茹姑娘,我不認識。”
“真的?”九兒死盯著他不放。
“當然了。”小飛堅定的說。
“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有你好看。”
“切,哎呀,我想起來了,我得趕緊回觀裏,師伯有要事找我。”說著趕緊跑掉了。
小飛撫了撫被掐疼的胳膊,“哎喲,這個臭婆娘,下次可別讓我再碰見了。”
晚上,小飛睡不著,爬上屋頂看星星,又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嗬嗬,師傅來追我啊,哈哈。”
“別跑!你個小兔崽子,讓你不好好吃飯,明天不給你做排骨了。”
“別啊,我吃,我吃。”說著大口吃起來,師傅滿意的笑了。
又想起今天上午師傅說的狠話“學不好這套掌法,就別來見我了,我沒你這樣不思長進的徒弟!”
“學就學嘛,幹嘛那麼凶。”說著準備下來練功夫,這時候師伯上來了。
“幹嘛去呀?臭小子。”
“師伯,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我問你,你今天去哪裏了?”
“那個,哪也沒去啊。”
“你就裝吧,彬兒都告訴我了。”
“什麼?這個小子,怎麼老在背後給我捅刀子。”
“那個叫夢茹的姑娘,如果你真的這麼惦記她,我可以給你錢去贖回來,不過這件事別讓任何人知道,怎麼樣?”
“什麼啊?我跟那個姑娘才見過一次麵。”
“好了,別裝了,師伯理解,都是陽氣方剛的男兒,正值壯年,碰到漂亮姑娘,自然把持不住。再說你和你師傅名義上不算是白雲觀的人,自然可以娶妻生子的。”
“什麼啊?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小飛突然想起了什麼,“哦,是張彬那小子說的?”
“是啊。”
“那個臭小子,老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說著下去找他去了。
“張彬,你給我出來!”張彬正準備睡覺了。
“你怎麼回事?你都跟師伯說了什麼?”
“哦,你都知道了。”
小飛上去要揍他。
“饒命啊,你聽我解釋嘛。”
“說啊,看你怎麼說。”
“師伯一向疼你,由你出麵肯定能拿出錢來的。茹兒那麼可憐,你也不想她真的在那個地方接客吧。”
“可是,你也不能跟師伯說是我喜歡她吧。”
“沒事,隻要把人救出來了,我就去請罪,怎麼樣?大不了被逐出師門,你就答應幫我吧。”
“你。。。。。。”
“你不是常說為兄弟兩肋插刀嘛。怎麼現在就見死不救啊。你就看在兄弟我一往情深的份上,幫幫我嘛。”
“那好吧。”小飛無奈的答應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彬就過來,啪啪敲門。
“小飛,小飛。。。。。。”
張彬推門而入,上去要掀被子。
“幹嘛啦,睡覺也不讓人睡安生。”小飛睡眼惺忪。
“走啦,去見我師傅。”小飛被硬拉過來。
兩個人都跪在那裏。
“這麼說,小飛,那個事情是真的了?”
“啊?什麼事啊?”小飛本想裝作不知,張彬使眼色,雙手合十,小聲說“拜托,拜托。”
“哦,是真的。”小飛隻好這麼說著。
“唉,你呀,居然迷上了宜春院的姑娘,這事要是讓你師傅知道了,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師伯,求你了,千萬別告訴我師傅,他的脾氣你是了解的。”
“好吧,給你。”說著把一袋銀子扔在桌子上。
張彬趕緊拿過來。
“我替小飛謝謝師傅了,走啊。”說著拉起小飛就往外跑。
“你小子。。。。。。”小飛在路上咬牙切齒,狠狠踹了他一腳。
“你們聽說了嗎?小飛喜歡上宜春院一個姑娘。”幾個人在那裏議論,恰巧被來找他的珠兒聽見了。
“你們說什麼?”珠兒忙問。
“哦,是我們鼎鼎大名的小飛,跟宜春院的一個姑娘好上了,嗬嗬。”
“我不信,你們胡說。”
“是真的,剛剛還準備去贖人呢。”
珠兒很生氣,趕緊追了出去。
珠兒截住了他倆。
小飛看見是她,心想,這下麻煩大了。
“這是去哪呀?你們兩個。”珠兒問。
“怎麼又是你呀?陰魂不散的。”張彬著急了。
“哎,別以為我不知道,去找小飛的相好去吧?”珠兒說。
“是又怎麼樣,你管不著,趕緊讓開。”
“我就不讓,你讓小飛說,到底是不是啊?說啊,瞧瞧,這錢袋都準備好了,去贖人是吧?”
小飛和張彬都不說話。
“說啊,怎麼不說話啊,到底是不是去贖人,是不是?”
“是啦。”小飛不情願的說。
珠兒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我們可以走了吧。”張彬著急的拉著小飛就走。
小飛回頭看了看珠兒,她傷心的樣子,小飛突然心裏疼了一下。
宜春院裏。
“那,銀子,把夢茹姑娘叫出來吧。”張彬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扔。
“喲,這麼點銀子就想把夢茹帶走,門都沒有。”老媽子趾高氣昂的說。
“你們,別欺人太甚。”張彬著急了。
夢茹跑了出來。
“小飛,你幫我擋著,我帶夢茹先離開。”張彬拉著夢茹姑娘就跑。
“好。”小飛和他們打了起來,混亂中,張彬帶著夢茹逃走了。
終於逃脫了,小飛也趕了來,夢茹當麵要跪下,小飛忙攔著“這是做什麼啊?”
“小飛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沒什麼啦。”小飛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啊,對啊,他啊,就是這樣愛打抱不平的啦。”張彬心疼她,忙解釋著。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張彬問。
“我也不知道呢。”
“哦,這樣啊,那不如~,你們兩個~,嘿嘿。”小飛壞壞的笑著。
“我在北城有個親戚,我打算過去投靠。”
“哦,這樣也好。”張彬說。
“小飛,你們恩情我劉夢茹以後一定會報答的,就此別過了。”夢茹走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張彬很是舍不得。
“茹兒,要是那邊有什麼困難,記得回來找我們。”他大喊著。
夢茹揮了揮手。
第二天,小飛按奈不住,去找珠兒,看見她和她表哥玩的正歡。
“哼,整天說著喜歡人家,背地裏跟別的男的打情罵俏,看我怎麼教訓你們。”
“哼,哼,”他故意咳嗽了兩聲。
“又是你小子啊,幹嘛呀?”珠兒的表哥說。
“不幹嘛,來看看我的老婆啊。”
“去,誰是你老婆。”珠兒聽了著急的說。
“我又沒說是你,難道你默認了?”說著向她拋了個媚眼。
珠兒生氣了,“找你老婆是不是?我讓你找,讓你找。”說著就動手打他。
“喂,喂,喂,好男不跟女鬥,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啊。”
“走,表哥,別理這個無賴。”說著拉著他表哥就走。
小飛看見他們拉手了,心裏不爽極了。
“可惡”他在心裏惡狠狠的說。
小飛無精打采的回來了,張彬看見了,過去說,“你去哪裏了?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哎,女人真是善變啊。”
“哦~,我知道了,你去見珠兒了。”
“別提了。”
“對不起啦,是我害你被她誤會的。”
“哎呦,不怪你啦,是她那個脾氣太臭,沒她在我身邊,我清淨了不少呢。”
小飛正躺在院子裏的吊床上曬太陽,洪師傅回來了,過來找他。
“幹嘛呢?有沒有練功夫啊?”
“師傅,啊?有啊,有啊。”
“那天我出手有些重了,沒什麼事吧?”
“哎呦,我身體這麼棒,能有什麼事啊?”
“今天集市上都嚷嚷有一件喜事,想不想聽啊?”
“什麼喜事啊?”小飛坐了起來。
“好像是公孫家人要辦喜事吧。”
“哦,啊?誰家?”
“公孫家。”
“那不是珠兒家嗎?她不會是要。。。。。。”
“怎麼了?你是說珠兒要成親啊,你不是說那個珠兒整天粘著你,跟屁蟲一樣的,這回人家要成親了,你該輕鬆了吧。”
小飛趕忙往外跑,師傅攔住了他。
“不是說好了,今天要練功夫的嗎,你去哪裏?”
“我,我必須得出去,師傅,求你了。”小飛心急如焚的樣子。
“求我也沒有用,今天不把第二式練完哪裏也不準去。”
“可是。。。。。。”
“別可是了,趕快給我回去,再不回去別怪我不客氣了。”
“師傅,你就讓我出去一下嘛,我保證馬上就回來了。”
“你幹嘛去呀?人家成親關你什麼事啊?你不會是喜歡那個珠兒姑娘吧?”
“啊?沒有啊,哪有。”
“那最好了,那個珠兒刁蠻任性的,你要是娶了她有你受的。我看那個翎兒姑娘不錯,要不你們。。。。。。”
“師傅,別說了,我誰都不喜歡,求你了,就讓我出去一下嘛。”
“趕快去練功夫!”小飛看見師傅要生氣了,不敢再說了,隻得老老實實過去了。
剛練了一會,發現師傅進屋了,趕緊一溜煙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