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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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昊源攬著齊序含同睡一張床上,倒也安分,若是上官昊源的身子沒有貼得那麼緊齊序含或許齊序含不會過三更天了還未睡著。時不時地,上官昊源會在他背後蠕動,他那裏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弄得齊序含氣息也變了。
驀然出現的敲門聲,上官昊源內心大為不悅,任誰被打擾了好事都會如此,早不敲門偏偏在這關頭來敲。
“齊大哥齊大哥,快開門!”是曲幕言的聲音,聽語氣似乎是急事。
“就來!”齊序含清理好,調整了氣息,打開門,問道:“怎麼了?”
“齊大哥你快來!我哥、我哥他很不舒服!”曲幕言拉著齊序含的手往外走。
“不舒服?是受寒了還是怎麼地?”
“我哥他全身出汗,臉色很不好看……”曲幕梵將齊序含帶進屋內。
齊序含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昏迷的曲幕梵,手背探上額頭,很熱。隨後三指命脈,道:“曲公子可能是感染風寒了,勞煩你叫小二打些熱水來。”
悅來客棧夜晚是有小二在,以防半夜客官們有什麼急需。
齊序含執起一旁的錦巾帕為曲幕梵擦汗,解開褻衣時,看到上身的斑斑點點紫紅的印記,臉色一變,心想不止是受到風寒這麼簡單。
回房取些藥膏,上官昊源臉色也變了,縱使被打攪了好事,可看到齊序含拿藥膏時,不禁問:“難道他……”
齊序含臉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裏,點點頭,道:“你快去叫‘藥師’。”
“藥師?”上官昊源有些不解,片刻後恍然大悟。
“快去。”
走出門時正巧小二打了盆熱水來,接過盛著熱水的銅盆,並對曲幕言道:“小言,你到我房去坐一坐。”
曲幕言以為曲幕梵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急切地問道:“齊大哥,我哥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
“小言放心,不是什麼大病,隻是房內人多對你哥有些影響。你到我房裏去,好了我再叫你。”
“好……”曲幕言應了聲,扯住齊序含的袖子,“齊大哥你真沒騙我嗎?我哥沒有得什麼大病?”
齊序含道:“小言難道不相信齊大哥?”
“不不不……”說罷,小臉滿是擔憂之色,站在過道上看著齊序含合上門。
曲幕梵全身汗濕,身體微微輕顫。方才還毫無血色的臉,現卻泛著潮紅。齊序含坐在床沿邊等待上官昊源叫人來,不久,門外道:“序含,人來了。”
齊序含打開門,對來人耳語幾句,便讓那人進房裏,齊序含則一同站在門外。
“這……”曲幕梵甚是疑惑,卻又十分擔心曲幕梵,“齊大哥,他是大夫?”
“是大夫,放心好了,你哥沒事。”齊序含摸摸他的頭。
站在一旁的上官昊源倒是顯得一臉狐疑,湊到齊序含耳邊,輕聲道:“你竟知‘藥師’?”
齊序含笑道:“這皇宮都有,想必民間也有。”
“藥師”是大夫的一種。與大夫不同的是,“藥師”為一日都開館,醫館多設於伶人館、青館附近,以便受傷的伶人或是倌人醫治。醫館白日不會太張揚,夜晚便在門旁掛一個紅燈籠,以讓人容易辨認,及時就醫。
上官昊源並排挨近齊序含,暗地裏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攏。“有你我便足夠了。”
齊序含抬眼看上官昊源,英挺的鼻梁,剛毅的側臉如刀削,十年前的少年蛻變成為成熟冷峻的男子,時而還有些小孩脾氣,可在自己心裏卻占據了絕對位置。他是他最重要的人,或許這輩子都離不開。不管往後會如何,他齊序含認定的人便是他。
約莫一盞茶後,大夫開門走出來,道:“病人已經上藥,日後多注意休息。”
曲幕言謝過大夫,從懷裏掏出一兩銀子,齊序含已經遞給大夫些銀兩,回頭和他道:“小言這錢留你自己用吧。”
“齊大哥……”
“你哥已經好了,你也快去睡吧,早些歇息。”
“謝謝齊大哥!”曲幕言仰起小臉,燦然笑道,轉身便回房去了。
上官昊源和齊序含回到房內,躺上床,齊序含道:“傷曲幕梵的人應該是林添。”
“倒是沒想到。”
“那算是他們的私事,若是曲幕梵追究可以報官,隻怕是曲幕梵懼怕林添的勢力,再者我們也不好管。”
“那不管。”上官昊源握住他的手指,含在嘴裏吮吸,分外煽情,與齊序含對視,目光亦是憐愛之意。
“早些睡吧,我有些睡意上頭了。”
上官昊源隻好作罷,吻上齊序含柔軟的唇,放開後意猶未盡,再吻上去,齊序含迷上雙眼接受上官昊源的深吻。
夜深人靜之時,窗外戳進一根細竹管,接著便有煙霧噴出,無色無味,漸漸彌漫房內。
躺在床榻上的兩人頭一歪,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