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事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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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跟我走一條路呢?”雷朦朦問到。“我也不想啊,但是去清木大學就數這條路最近了。”趙琰宏心不在焉的答到。“噢,清木大學也在這條路上嗎?是不是跟我們的北行大學離得很近啊?”雷朦朦問到。“還可以吧,從你們學校往東走三公裏就是我們學校了。”趙琰宏答到。“那我以後如果想去你們大學看看的話,你可一定要來接我啊!”“想的美,我才沒有閑工夫來接你呢。要是想來參觀的話就自己走過來吧。”“哼,誰想去啊,我們北行大學不知道有多好呢,以後你就等著羨慕吧。”說罷雷朦朦便一個人向前走了。
今天是8月31日,趙琰宏和雷朦朦都要去念他們各自所選擇的大學了,兩人正好同路,結果還沒到學校兩人便分開了。趙琰宏心想:不知道這一屆的清木學子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抱著好奇的心態,趙琰宏走入了清木大學。
轉了好久趙琰宏還是沒有找到報到地點,正當他垂頭喪氣的時候“趙琰宏嗎?”,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趙琰宏轉身一看,隻見一名長發男子正看著他。“你是……”“琰宏,果然是你!我是曉航啊!”長發男子說到。“噢,陸曉航啊,多年不見,你變化這麼大啊!”趙琰宏驚歎到。陸曉航是趙琰宏的小學同學,也很聰明。而且他從小就喜歡武術,練過跆拳道和柔術,後來因為家庭原因搬到了南方便與趙琰宏失去了聯係。“咱們有六年沒見了吧?”“可不是嘛,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不戴眼鏡呢,頭發也留的很短。”“那當然了。畢竟那時候還是小孩子嘛,倒是你,還是跟六年前一模一樣啊。”陸曉航說到。“是嗎?難道你是說我還是一張娃娃臉?”趙琰宏打趣的問到。“不是啦,你身上透出的那股氣息還是跟從前一樣。”陸曉航答到。“你也是來報道的嗎?”趙琰宏問到。“對呀,我已經報完到了,你呢?”陸曉航問到。“嗬嗬,我還沒找到報名地點呢。”趙琰宏滿臉黑線。“你報的是哪個係?”“理工——科技創新係。”“走,我帶你去。”“謝了。”說罷趙琰宏便拿起行李隨著陸曉航走了。
“你們係的人不多啊,看來你報的是個冷門啊。”陸曉航夾了一塊肉說到。“其實學什麼對我來說都一樣,隻不過我比較喜歡探索一些新的東西,所以我才報的這個係的。”趙琰宏吃了一口飯答到。兩人許久不見,陸曉航與趙琰宏都安頓好後也到中午了,於是兩人便到食堂邊吃午飯邊聊一聊這些年的生活。
“琰宏你還是那麼喜歡推理嗎?”“嗯,畢竟我的誌向是當一名偵探。”“哦,那我祝你夢想成真啊。”“謝謝。對了,你還在練跆拳道嗎?”“嗯。我已經是黑帶三段了。”“不錯啊。”“嗯,我已經報了跆拳道的社團了。等下午的時候會有更多的社團招募新人,而且你還可以報一些選修科目。我記得清木大學裏是有犯罪心理學和邏輯推理學的。”陸曉航說到。
“哦,怎麼你對推理很感興趣嗎?”這時一名留著短發的男子端著菜坐到了陸曉航身邊。“武向前,你沒跟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嗎?”“當然沒有,去外麵吃不劃算。我還是比較適合吃食堂的菜。”說罷此人便夾起了一塊菜放進了嘴裏。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趙琰宏,是我小時候的朋友,他很喜歡推理哦。”陸曉航說到。“是嗎,你好,我叫武向前,也是一個推理迷。”說罷武向前將手伸了出去。“幸會。我叫趙琰宏,平時也比較喜歡推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也是一位跆拳道高手吧。”趙琰宏說到。“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認識我?”武向前不解的問到。“當然不是。首先我跟你握手的時候我發現你手掌的側麵長著很厚的繭子,這就說明你經常用手的側麵。再有就是你的鞋,雖然你的鞋不是很新,但是鞋上卻沒有什麼折痕。你的身材很好說明經常運動。運動時因為大多會跑動,所以時間長了鞋就會在鞋麵和側麵留下折痕。但你的鞋卻沒有這種折痕,說明你從事的運動一定會把鞋脫掉。符合這個條件的項目也就剩跆拳道和遊泳了。又因為陸曉航是一個跆拳道愛好者,今天又是他入學的頭一天,他應該不會認識太多人。而剛才陸曉航卻問你‘妮沒跟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嗎?’這個‘他們’我想就應該是指你們跆拳道社團的隊員了吧。因為明天才會正式上課,今天陸曉航報到過之後就隻去過跆拳道社團。那之後他一直跟我待在一起,這樣看來他就沒有機會認識別人了。所以我才說你是一位跆拳道高手。”趙琰宏說到。
“好厲害。你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我確實和陸曉航是社團的成員。我的跆拳道段位也是黑帶三段,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武向前說到。“談不上啦。”趙琰宏笑著擺了擺手。
午休過後趙琰宏找到了陸曉航。“噢,你果然要去報那個選修啊!正好武向前也要去,咱們就一起去吧。”陸曉航說到。“好啊。”趙琰宏愉快的說到。
“原來你是福爾摩斯迷啊!”武向前略顯驚訝的說到,“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都是推理女王——阿加莎的粉絲呢。”“每個人都有他自己所喜歡的偵探。我是偏愛柯南。道爾筆下的福爾摩斯沒錯,但是阿加莎筆下的波洛的確也是一名了不起的偵探啊。”趙琰宏說到。“對了,你是要選修哪門呢?”武向前問到。“犯罪心理學和邏輯推理學。”趙琰宏答到,“你呢?”“我嗎?我打算選修邏輯推理學和法學。”武向前答到。“哦,你以後要當律師嗎?”趙琰宏問到。“不是啦,我的專業是文學係。隻不過我想了解一下法律方麵的知識,所以才選修的。”武向前回答到。“原來是這樣啊。”趙琰宏自言自語到。
很快三人便各自報好了選修課程和社團。陸曉航和武向前很快便報完了,而趙琰宏則比他們慢了十分鍾才出來。當陸曉航和武向前看到趙琰宏時,他正在和一名男子交談著,不一會兒趙琰宏便和這名男子一起向陸曉航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曉航,武向前,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大三的學長,叫康拯,是清木推理社團的社長,他的頭腦很不錯噢,也曾協助警方破解了不少的案件呢。”趙琰宏對兩人介紹到。
“你們好,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還請多多指教。”說罷便從上衣口袋中抽出了兩張名片遞給了陸曉航、武向前兩人。“他叫陸曉航,他叫武向前,都是我的朋友。特別是武向前,他也是阿加莎的粉絲哦。”趙琰宏對康拯說到。“是嗎?那你有興趣參加我們的社團嗎?”康拯問到。“啊,恐怕不行了,因為我已經報了跆拳道社團了,所以時間上有些衝突。”武向前說到。“唉,真遺憾啊。好不容易又碰到一個喜歡阿加莎的,沒想到又被跆拳道社給搶跑了。”康拯歎氣到。“難道還有其他人也是如此嗎?”趙琰宏問到。“嗯,不過那已經是去年的事了。算了,不說那件事了。走,咱們去吃飯,我請客。”說罷康拯便帶著大家走向了食堂。
“你是新人之中唯一答出了學長問題的人啊。怪不得你這麼受重視。”“哪裏,哪裏。其實那道推理題還是比較簡單的,要使然學長再說一遍的話你們也可以猜出來的。”“好啊,學長那你就說一個吧,讓我們看看學長你出的題有多難。”“好啊,你們聽好了:有一天警察局接到報案,報案人稱在A樓前發現一名男性死者。警察接警後立即出動,到達案發現場後經過初步勘察,大多數警察認為這名男子是從這棟樓上跳下去摔死的。但一名老刑警卻不這麼認為,於是老刑警便上樓對每一層樓進行逐一調查,結果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正當老刑警走到二樓時一陣風吹過,老刑警看了看窗外,頓時便找到了線索,證明了這是一起謀殺案。請問老刑警發現了什麼?”康拯將題說了一遍。
“是凶器嗎?會不會是凶手殺完人後將凶器扔出了窗外,而窗外正好有一棵樹。老刑警看到了凶器才認定是謀殺案。”武向前說出了自己的理解。“很遺憾,你的答案不是正確的。”康拯笑著說到。“啊!我知道了,是樹葉!老刑警在檢查過窗外的樹上的樹葉後發現樹葉沾有血跡,所以可以斷定死者在摔下樓前就已經受傷或是死亡了,否則二樓的樹葉是不應該沾到血的。”陸曉航說出了自己的推理。“完全正確,看來你的頭腦也不錯啊。”康拯看著陸曉航說到。“還好啦,這也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陸曉航說到。
“向前,你們怎麼沒有去參加老師的傳習第一課呢?”這時一名男子向武向前走來並說到。“是啊,曉航你怎麼也沒來啊。”這時那人的身後又出來一個人說到。“郭封,盧菱你們怎麼也過來了?”陸曉航與武向前異口同聲的問到。“唉,下午歐陽先生為咱們新入社團的二十個人開設了傳習第一課,他點了名發現就你們倆沒來。為此先生還教育了我們一番,並且還說明天要懲罰你們兩個呢。”兩人坐下來說到。“哎呀,竟然忘了今天下午社團還有這個活動,開學第一天就要被罰嗎?”陸曉航歎氣到。“沒關係啦,能認識這麼多好朋友就算被罰也值了。”武向前說到。
“對了,你們中午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啊?”兩人又問到。“噢,我都忘記說了。這是我小學時的好朋友趙琰宏,中午我因為和他敘舊所以才沒去的。而另一位則是大三的學長康拯,他是推理社團的社長。我們會在這裏就是因為和他聊天的原因。”陸曉航回答到。“噢,是這樣啊。你們好,我叫郭封,從小就特別喜歡練武。十一歲時就已經拿到全國少年組武術大賽的一等獎了。現在我已經是跆拳道黑段五段了。”留著毛寸的男子說到。“我叫盧菱,接觸跆拳道比較晚,現在還隻是紅帶的水準。”卷發男子說到。“你們好,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和這麼多勇武的人認識,我還真是倍感榮幸啊。”康拯說到。“來,讓我們以湯代酒慶祝我們相識。”“鐺”眾人舉起碗相互碰了一下。
“對了,你們都是學什麼專業的啊?”康拯問到。“我是工程係的。”郭封答到。“我是水利係的。”盧菱答到。“我是文學係的。”武向前答到。“我是經貿係的。”陸曉航說到。“我是科技創新係的。”趙琰宏最後才說到。“唉,琰宏啊。你為什麼會報這個係呢?這個係出路很窄的,以後你有可能就一輩子跟怪機器打交道了。”康拯說到。“沒關係的,我隻是想多了解一下最前沿的科學技術,這樣也有助於我的思維的發展,能讓我看透別人看不透的事物。”趙琰宏說到。“果然。看來諸葛先生說到果然不錯‘頭腦甚於常人,必有其異於常人之處。’”康拯感慨到。“請問諸葛先生是誰啊?”陸曉航問到。“啊,諸葛先生全名諸葛燕,是我的語文老師。他的推理能力極強,每次我有想不通的事都會去問他。”康拯答到。“那學長是?”武向前接話到。“噢,不。我不是文學係的,我是法律係的。隻不過我比較喜歡文學,所以選擇文學為選修課程。”康拯答到。眾人一邊寒暄一邊吃飯,不知不覺間夜幕降臨了。
“再見。”與盧菱道別後趙琰宏和陸曉航兩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琰宏啊,你這麼優秀,喜歡你的女孩兒一定不少吧。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陸曉航突然問到。“是誰啊?快告訴我。”陸曉航著急地問到。“你猜猜吧,我看你這些年來推理能力也長進了不少。”趙琰宏笑著說到。“好,讓我想一想。你說這個人我也認識,咱們在一起的時間又隻有小學的六年,那時和你關係比較好的女生倒是有幾個,但是你好像也並沒有對她們上心啊,這……啊!我想起來了。當時放學的時候你都會去隔壁班等一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好像是叫雷朦朦吧?”陸曉航說到。“嗯,回答正確。”趙琰宏說到。“不錯嘛,怎麼樣了,表白了嗎?”“還沒有,我們還隻是青梅竹馬的關係。”趙琰宏說到。“我說你真是的,喜歡就大聲說出啊,別向柯南似得,等了六百多集才向小蘭告白。”“我也想啊,但一直沒有機會啊。”“機會是自己創造的,你不去爭取怎麼行!這樣吧,這個星期六你就以慶祝和我這個老朋友重逢為借口把她約出來,然後再趁機表白。”“可是萬一她不喜歡我,我表白了那連朋友也沒得做了。”“相信我,同時也是相信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喜歡她她不會看不出來的,這麼多年來你對她的好她不會視而不見的。勇敢一點,我相信你會成功的。”陸曉航看著趙琰宏說到。“好,我會努力的。到時候你一定要幫我哦。”趙琰宏說到。“那是當然。”陸曉航擺出了OK的手型。
“別光說我啊,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趙琰宏反問到。“當然有啦,而且她不僅是我喜歡的人現在還是我的女朋友。”陸曉航驕傲的說到。“你告白成功了嗎?”趙琰宏問到。“當然,隻要你真心愛一個人,那麼你的心意一定能傳到她的心中。”陸曉航堅定的說到。“那她也在清木大學嗎?”趙琰宏問到。“沒有,她在北行大學,離這兒也不遠。”陸曉航答到。“是嗎?朦朦也在北行大學,不如你給你女朋友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找到朦朦,讓她倆成為朋友,這樣我也好有機會去見她啊。”趙琰宏說到。“沒問題。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陸曉航微微一笑。“再見。”“再見。”說罷兩人分別走進了不同的宿舍樓。
“所謂實幹才能興邦,而科技便是興邦的一種手段,祖國的未來就掌握在我們手上。你們將會在這裏學到最前沿的科學知識,但同時你們也肩負著創新的重任,所以請你們努力,今天是你們上大學後的第一節課,我們就從量子力學開始講起。”趙琰宏坐在教室裏,聽著講師授課,一邊記筆記一邊看講義。
正當講師講到光子化的時候一名男子突然推開了教室的門走了進來。他先是跟講師說了幾句話隨後便出去了。而講師也說到:“你們先自己看看講義,我馬上就回來。”說罷也走出了教室。
趙琰宏看到了這些感到很奇怪,於是便打算一探究竟,於是趙琰宏偷偷的從後門溜出了教室。趙琰宏一出教室便發現有許多人在走廊裏走動,這些人的眼神都很犀利,仿佛能看透一切一般。趙琰宏定了定神從容的從他們身邊走過,趙琰宏剛一出教學樓便發現不遠處的一棟樓前停放了五輛警車,趙琰宏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便快步走向了那棟樓。
“咦,你不是雷廳長手底下的那個偵探嗎?”趙琰宏剛走進樓一名身穿警服的警察便叫住了他。“你是?”“你不記得我啦,我就是那起寶石失竊案的辦案人員啊,說實話你還真厲害啊!”“哪裏,哪裏。難道這棟樓裏發生了什麼案件嗎,怎麼警察回來啊?”趙琰宏問到。“嗯,就在這棟樓的二層跆拳道館內,我們發現了一名死者。”這位年輕的刑警說到。“死的是誰,能讓我去看一看現場嗎?”趙琰宏追問到。“理論上講外人是不能去看的,不過帶你去看也無妨,因為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官你也認識。”“哦?我認識,難道是……”趙琰宏想著。
“趙琰宏,你怎麼也在這。太好了,我正愁沒思路呢,你快幫我想一想。”崔道明見到趙琰宏興奮地說到。“果然又是這個不靠譜的家夥。”趙琰宏想到。“對了,這次的死者是什麼人啊?誰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趙琰宏問到。“這次的死者叫歐陽康明,是清木大學跆拳道社團的導師,本身是跆拳道黑帶七段。我們已經對屍體做出了初步的分析報告,死者的體內、體外都沒有毒物反應,而且身上也沒有太多的外傷。死因初步推定為後柱骨脫節而死。死者今年三十二歲,未婚,其他社會關係正在調查中。根據現有情況初步認為是他殺。”崔道明說到。“那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遺留物嗎?”趙琰宏又問。“沒有,從現場的情況來看犯人應該是打掃過了。”崔道明說到。“那死亡時間呢?”趙琰宏繼續追問。“根據死後僵硬的情況來看推測其死亡時間為昨日下午5時到9時之間。”崔道明回答到“另外我們也調查過了,昨天下午死者曾召集新入社的成員上課,時間是兩點半到四點,據這棟樓的管理員說他在四點半的時候看見死者走出了這棟樓。六點時管理員打算回家,離開前他檢查了跆拳道館的門,發現門已經鎖上了,於是他便離開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管理員去開各個社館的門,不想跆拳道館的門竟然是開著的。因為每個社團的負責人和導師也會有社館的鑰匙,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所以他當時並沒有太在意,於是他推開了門打算和來了的人打個招呼,不想走進社館時卻在社館的正中央處發現了死者的屍體。於是他便報了警,之後我們警察便趕了過來。”“是這樣啊,那讓我先看一下屍體吧。”趙琰宏嚴肅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