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專吉隻覺渾身發冷。他吃了一片曾佑楠留給他的藥。
    便聽見有人敲門。
    他打開門一看。
    “莫先生，你怎麼才來？”專吉打算談藥的事。
    莫多的藥似乎沒有佑楠的管用。
    莫多戴著那頂招牌禮帽，“白先生，你好像一直在等我。”
    “是。”專吉的臉色很難看，“莫先生，關於你的藥。”
    莫多故意轉移話題，“白先生，我是來找趙俊的。他在家嗎？”
    “他剛剛出去了。”專吉摸著頭，怎麼？佑楠的藥也不好使了嗎？
    莫多把木杖放在門口，進了屋，“白先生，我看你的狀態不是很好。告訴我，發生什麼了？”
    專吉坐在沙發上。
    “我看見了紫紅色的光。跟我在夢中看見的光景。”
    “哈！”莫多從包裏掏出了針管，“我也先不找趙俊了。先幫你鎮定下來。”
    於是，專吉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
    在歐羅巴咖啡廳裏，趙俊和付曼麵對麵坐著。
    “這麼說你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付曼曉有興致的問。
    “那當然了。”趙俊喝了口焦糖瑪琪朵。
    “凶手是誰啊？”付曼追問。
    “那個人。”趙俊若有所思的目光閃閃。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付曼見他不肯說。又問了下一個問題。
    趙俊一邊回答她，一邊想著別的事。
    那個留給付曼我的名片的人，就是凶手。他在行內的綽號便是水少尼采。
    我猜影慕在電影院，試衣間，公交草坪上被騷擾的人。八成就是這個水少尼采。
    “趙俊，我在KAMA看中了一件草綠色的外披。你陪我再去看看唄。”付曼見問案件，沒什麼收獲。便換成了女性話題。
    趙俊暗自嘲諷，大多數女人都這樣，穿衣打扮。這付曼也不例外。
    她的身上秘密太多。沒準是水少尼采安排來接近我的。我不如順著她，看看她是何居心？
    兩人來到KAMA店內。
    趙俊掏出卡，“曼曼，你看中哪件就拿。我買單。”
    付曼樂了，趙俊，這可是你說的。
    趙俊偷笑，反正這卡也不是我的。白專吉最近記性不好，我拿了他的卡，他都一點也沒察覺。
    兩人從店裏出來，付曼故作深沉，“趙俊，看不出啊。你們做偵探的報酬不少啊。”
    趙俊輕輕一笑，“曼曼，時間不早了。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趙俊，我就住青年公寓那兒。”
    這也太巧了？青年公寓跟白專吉家就隔一條街。
    送完她正好回家。
    後麵正跟著兩個黑影。盡管輕功了得。趙俊那麼敏銳，也是感知到了。
    又是他們？
    也罷，我趕緊送回付曼，再與他們討價還價。
    親眼看著付曼走進公寓。
    趙俊閃進花叢中。
    “出來吧！我已經知道你們在跟蹤了。”
    從樹上跳下兩人，一男一女。
    他們是晶戒男手下的諾冰和潔。
    “趙俊，拿命來。”
    “怎麼？要殺我啊？你們上次騙我，給我假藥。差點沒害死我哥們兒。今兒一並算上。”
    “那隻能說你傻！”諾冰哈哈大笑，“趙俊，你個傻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