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家中的神秘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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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上次真是太感謝你幫我洗脫罪名了。”劉威敬了趙俊一杯。
“客氣,專吉的哥們就是我的哥們。”在警局初露頭腳的趙俊回了劉威一杯。
“以前真看不出,你有出色的推理才能啊。”白專吉夾了兩粒花生米。
"哪裏哪裏,也就是對珠寶失竊案比較感興趣。”趙俊嗬嗬一笑。
“趙老弟既然這麼有興致,不妨攜助警方偵破案件。”劉威提議。
“就在昨天,又一家珠寶店失竊了,作案手法與金七福相同。所以很有可能是集團案。”趙俊分析。
三個男人喝了個昏天暗地。
又到了一周的周五,明天休息,不用上班,哈哈。
經濟調研部的小職員們來了個小聚會,陸永剛首先發言,"整個上半年,我們調研部的業績遠賽過其它部門,當然離不開在座各位的齊心合力,希望同誌們再接再勵。"
大家鼓掌表示讚同。
李啟楓席間一言不發,保持沉默。
老蔡不夾菜,幹吃米飯,似乎又跟老婆吵架了。
黃雨婷則是跟往常一樣,變成話題的焦點。
聚會到晚上8點結束了。晚班公交車都沒有了,房影慕隻得打車回的家。
她走上樓,拿出鑰匙,卻發現門沒鎖。門一下子就被她推開了。她的腦子嗡的一下就亂掉了。家裏進了賊?
突然,在黑暗中一隻手伸了出來,拽她進屋。
“啊”
"噓!別出聲!"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這聲音是,這聲音是……
難道是他???
叭,房間的燈亮了,發生什麼了?
那雙手鬆開了她。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她麵前。
"許阮卓"她驚叫道。
男人一愣,"許阮卓?是誰?"
站在她麵前的那個男人擁有跟許阮卓同樣的聲音和麵孔。
“許阮卓,你怎麼才出現!"她撲到他懷中。
誰知男人一把將她推開,“你在幹嘛?”男人問。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阮卓……"
男人哼了一聲,"原來你是把我當成了他呀。”
“啊?”
“我可不是什麼許阮卓。”男人靠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你!"影慕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他。
這個男人染了一頭金發,叼著煙,身上的穿戴也得過萬。確實不像樸實的那個他。
陌生人?
"好啊!既然你不是許阮卓,那就請你立刻從我家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告你私闖民宅。”
"恐怕你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說著男人從兜裏掏出了槍。
影慕想喊救命,卻發現自己的喉嚨發不出聲了。
"小姐,實在對不住了,你剛剛被小爺我點了啞穴。而且本少爺決定今晚留宿你家。"男人一臉壞笑。
她驚恐地渡過了一個晚上,卻發現男人根本沒動過她,隻是安安靜靜的。
等天快亮了,男人說,"房小姐,謝謝你!本少爺走了!"
啊???
到底要不要報警呢?
留下滿屋子的煙味…
奇怪的男人,有著與許阮卓相同的相貌,身材和聲音,但卻不是那個他……
不用華麗的偽裝,屏蔽多餘的喧鬧,銳利的目光中柔情在閃耀。一個簡單的手勢,一句深沉的問候,都會讓你猛烈的心跳,無處可逃。
"這麼說那天晚上你救的那個女人嫌疑很大。"趙俊抿了口小酒。
"不會吧?我怎麼看她怎麼不像小偷,"白專吉用肯定的語氣說。
劉威切斷了他的話,"什麼女人,小偷會將這兩字刻在自己腦門上嗎?"
"不會!"白專吉笑了。
"專吉,你能畫出她的長相嗎?"
"讓我試試吧。"白專吉拿起筆,在紙上畫呀畫呀,可怎麼也畫不出來。"遭糕,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她的長相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放棄那些珠寶。"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當時是有些煩燥了,忘乎了所以。”一個女人的聲音。
"可是警方現在已經有了一絲線索。而且那個叫趙俊的人似乎更棘手些。”
"趙俊,難道是那個人?"
"沒錯,他是趙方平的兒子!"
"趙方平?"女人心頭一驚。
千萬別再次摘在他們手中。
一個溫和的男低音,"飯桶,一群飯桶,到手的珠寶又飛走了!"
某種感覺開始蔓延,連黎明的脈搏也露出色膽。吊燈下的身影忽隱忽現,絲狀條紋在空氣中旋轉。緊張騷擾不安,不安慫恿了窗簾。
窗簾下人影晃動。
"宋爺,您可千萬別動怒,這次是屬下辦事不利,甘願受罰。"
“能提煉出晶石的珠寶畢竟不多,以後可別讓我失望哦!"
"快起來吧,爺饒你了,"旁邊的人輕聲說。
那人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悄悄地退了出去。
許阮卓,許阮卓,黑暗中的身影念著這個名字,哈哈哈哈,一陣狂笑……
童倩收到了一個奇怪的包裹,是從海南郵來的。
"包裹裏裝的是什麼呢?"房影慕好奇地問。
"一堆椰子皮。"童倩打開辦公桌抽屜,指了指裏麵,"你看,就是這些。"
"這種行為倒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影慕拿起其中一塊握在手心裏。
"我可不這麼認為。"童倩十分肯定地說。
"為什麼?而且你居然把這個玩笑帶到了辦公室。"
"因為署名是許阮卓,救我的那個男人。"
"許阮卓?叫這個名字的人多了去了,你憑什麼認為一定是他。"影慕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因為這個…姐姐,你看看嘛。"童倩將一張照片塞到影慕手中。
影慕定睛一瞧,天啊,居然是她,她記得,這是三年前的一個下午,許阮卓帶她去郊外玩時拍給她的。他說過有一天會洗出來的,別人是不可能有的。
這個該死的許阮卓究竟想鬧哪兒樣啊?
"讓我覺得詫異的是他為何不直接給你呢,姐姐,而是郵到我這兒呢?"童倩的眼神中充滿疑惑。
"我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他,一定是有人在跟你開玩笑。"影慕把照片收了起來,"那個,這張照片我留下了。"
"本來就是你的嘛。”
兩人又繼續工作。
童倩對許阮卓的興趣愈加濃厚了,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他。
對呀,找白專吉幫忙。童倩於周四晚上約了白專吉。
白專吉動用了他的所有人力資源,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爸,我回來了。"趙俊回到了他們家的老房子。
趙方平一見兒子回來了,樂得合不攏嘴。
"回來了,聽說你也走上破案的路了。"
"是啊,爸,這下你高興了吧!"
"高興!不過兒子啊你以前不是對案件很反感的嗎?"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而且此次似乎與許天一有直接關聯。"
"許天一?"趙方平陷入了往事的回憶。十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天一,我真沒想到會,會是你。"趙方平手中的槍開始拿不穩了。
"哈哈哈哈,是我,你打算怎麼辦?"許天一用戲謔的口吻問。
"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不會說的,方平,替我照顧好我的兒子。"
"天一,不要。"
趙方平一個箭步撲上去,可惜太晚了,許天一的腦殼已經被子彈射穿,他自殺了。留下了13歲的兒子。
"之後,他的兒子便失蹤了。我派人全國各地的找,終沒找到。"趙方平懊悔地說。
"爸,明明是許天一自個兒走進死胡同,你負什麼責。"
"俊兒,話不能這麼講,如果我當時能夠多關心他,也許他就不會死。"
"爸,懲治壞人本來就是你的職責所在。"
"職責麼?"
多年的兄弟最終走向兩個極端。是命運的嘲弄還是羈絆。
"你說什麼?那個許阮卓是許天一的兒子?"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的,主人,我還打探到他現在人就在海南。"
"是嗎?這小子膽子倒挺大,連姓名都不改一下,真像他親爹。"
"主人,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是時候去拜訪一下我們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