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人不要臉至無敵【求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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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間每個員工隻有半小時的吃飯時間,也因此宣越凡很珍惜不長的午飯時間。跟著像大部隊一樣的工人潮有條不紊的走進食堂,食堂提供工人免費午餐。每個工人可以吃一葷兩素外加一湯,味道對宣越凡來說也不算太差,也因此他把飯都吃了。等他吃完飯準備回車間工作的時候,在走出食堂便看到夏風勳正和父親一起走了進來。倒也沒想躲開他們,他隻是一臉平靜的站在他們跟前。
當然他肯定父親和夏風勳應該是專門來看他的,父親是在總部上班,怎麼可能單獨跑來電子工廠來用餐。但他也知道父親好麵子,是不可能承認來此地是特意來看他的。
“爸爸,表哥你們來吃飯?我吃好了,要先去開工。”宣越凡主動的對二人說,夏風勳看到表弟穿的是車間裏藍色工作服,見凡凡對這身衣服沒有排斥之意,心下也放心了不少。
他看到姑夫用讚賞的眼神點頭後,夏風勳強揚起微笑,便目送宣越凡離開的背影。宣越凡離開後,夏風勳跟上宣平際的步伐,“姑夫,表弟是真的長大了。”
“嗯,看到他這樣隨遇而安,我就放心了。”宣平際滿意的笑道,“年輕人,吃點苦吃點虧對他將來的人生總會有好處的。”
夏風勳不由得在心裏苦笑,心裏明白姑夫說得沒錯,心裏總歸不是滋味。他倒也沒有對別人工作上的歧視之意,隻是覺得凡凡去做那種工作,太大才小用了。
凡凡和盧震峻在一起的那幾年裏,那簡直是在浪費生命浪費時間……
盧氏,盧震峻想著母親的那些話,想來想去總要有個結果出來。如果把凡凡的房子弄到母親手裏,凡凡就真的一無所有了,那樣凡凡似乎也隻有他了。此時他還不知道宣越凡已回宣家並被宣家人接受了這個事實,他想著凡凡一無所有了,也許就隻真的隻能回到他身邊了。
“小牛,讓律師做份文件,產權轉贈授權書,關於凡凡把銀茂那套別墅轉給我母親的資料你讓律師備齊,至於簽名的事,我會搞定。”盧震峻對不明所以的小牛說,“去找衛健吧,讓他起草一份轉贈授權書,受益人是我母親。這事要快點辦成。”衛健是盧氏旗下的律師之一,也是盧氏旗下自即律師中數一數二的名律師。
想著這兩天,隻要一回家便被母親追問房子的事,以至於他隻得想辦法先弄份假的給母親,以安撫母親的急躁。隻是他不知道母親為何非要那房子,既然要了他先想辦法弄到那房子再說,以他盧家的實力,管他同意不同意,隻要他們想要的結果,一定會實現。想著那房子很快會劃入母親手中,他心裏難免會高興。
凡凡要是知道這房子被他突然動了手腳,會不會惱羞成怒的來找他?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好好談談了!家裏的三孩子他開始怨了,真的不好帶。以前凡凡在的時候,他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和自然,和現在比起來可以說很溫馨,至少沒有他想像中的問題。
當天下班前,小牛就把衛健起草的轉贈協議拿過來,請盧震峻看是否還有需要修改的條款。盧震峻看了之後,要求把協議的日期改了,改在凡凡和他結婚後的第二年春天。也是在他出軌前,那時候凡凡也正式成年,隻有成年後轉贈的財產受法律保護才有效。同時,這也是讓宣家人相信凡凡會把房子讓給盧家,至於讓給盧夫人,完全是為了討好他而為。想到這些,他是興奮的,要是凡凡知道他已經把房子偷偷轉移給他的母親,凡凡再後悔再惱怒恐怕也來不及了,而且到時候為了房子,凡凡一定別無選擇。
宣越凡在一周後是被學校老師打電話叫到學校,他拒絕探望倆寶,卻在老師一再的電話騷擾下,不得不去了學校,才知道倆寶身上都是傷痕。而且那傷痕很明顯是被外力重擊導致的,宣越凡並不知道這事是人為的還是意外所致。
“不說說是什麼原因麼?”在李老師盤問了他一番之後,在確定最近這倆孩子與他無瓜葛後,李老師提出打電話給孩子生父,宣越凡讚同。不過說他不方便參與別人的家事,至於孩子會不會再受傷什麼的,宣越凡明確表示不用再找他了,他也幫不上什麼忙。說完也不顧倆孩子哭喊的叫他爸爸,宣越凡在被倆孩子抱緊大腿的時候,最後他仍狠心的撥開兩孩子的小手,語氣淡淡的說:機會隻能靠自己爭取,也許對兩個還未滿6周歲的孩子說那麼深諱的話,的確有些強人所難,但宣越凡不在乎。他覺得大寶和二寶都不是簡單的孩子,他們比普通孩子更成熟,甚至比普通的成年人智商還要高許多,包括他們的情商都不可估量。在這兩點上,宣越凡覺得孩子們遠超盧震峻!
“爸爸要我們自己爭取,我們怎麼爭取?”二寶最近比較沮喪,甚至不知道要怎麼擺脫眼前的困境。
“有辦法的,今天隻是第一步。”大寶笑得很是詭異,而二寶則一臉的淒楚,仿佛他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永遠得不到解脫。
“老師,這是怎麼回事?”盧震峻來到學校,當他確定倆孩子身上的傷痕是外力所致後,他絕對不相信這是在家裏導致的。也因此他覺得更有可能是學校裏的老師行為不當造成,也因此他覺得有必要深究這事的主謀。
當然,學校也相當配合的把視頻緊迫都調出來,讓他看了整個經過,以至於最後他不得不承認孩子身上的傷與學校無關,那便是從家裏帶來的。
他為了擺脫母親的追問房子的事,又為了擺脫要照顧三個孩子的責任,家裏他直的嫌煩。也因此這幾天他又舊態故萌,與情人私混得較長時間,有時候又來了個徹底不歸,但沒想到今天會接到學校的約談來電,他覺得有必要和兩孩子好好談談了。
上了車後,盧震峻對倆孩子說,“大寶,你先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盧夫人打的,她嫌三寶哭,就罵三寶。還打了三寶,我就罵她老太婆了,然後她就打我囉……”大寶說得一切都很正常似的,但聽的盧震峻心裏不是滋味。雖然在孩子身上他沒傾注什麼心血,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幫他們去挑過一套。但看到孩子身上的傷痕,他的心也像被打了一樣,痛是難免的。
“奶奶不可能會打你們,一定是你們太不聽話了。”母親脾氣是有點暴躁,但小時候母親從沒打過他,所以他不覺得母親會把脾氣發在孩子身上,他覺得的可能性便是孩子們在撒謊。也因此,他不由得心情十分不爽的警告孩子:
“以後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通知我,不要等學校打這種丟臉的電話給我!”
“……”一直以來盧震峻對他們的態度說不上好,但也沒像此刻這麼嚴厲過。這讓倆寶心裏不痛快的同時也平添了壓力,他們害怕盧震峻對他們的突然嚴厲,也害怕他會像盧老太婆那樣傷害他們。
盧震峻完全不知道倆孩子在想什麼,他的心情不好,一部分是因為孩子身上的傷;另一部分是因為在知道學校先通知的宣越凡,而後者在了解情況後直接表態這種事以後不要找他,他也不會再參與時,盧震峻有一瞬間覺得宣越凡不止一點點的狠心。以前他怎麼就從沒看出來宣越凡會如此絕情,當初他還真是小看了宣越凡的無情無義。
他心裏不痛快了,把孩子帶回家後,也沒時間去問母親兩孩子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現在要做的事是要去問宣越凡,不,他不是去問為什麼不顧孩子的生活,而是要興師問罪——怎麼可以對孩子身上的傷不以為意!他看了都心疼……
來到曾和宣越凡一起生活的別墅門口,才猛然記起他沒有進屋的鑰匙,他按了門鈴,許久都得不到回應。找來物業的保安,得到的答案是宣越凡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住了。
如此一來,使得盧震峻壓在胸口的那股了邪火終於爆發了,他踹了兩腳鐵門,隨後整個別墅都響起了鈴聲,保安們不得不壓著胸膛裏不安和怒火,重新出動來勸他離開別墅。
盧震峻無奈的退離別墅,知道今天見不到宣越凡了。就在他怒氣衝衝的開車駛出曾經居住的別墅區的同時,宣氏某電子車間裏加班的宣越凡終於完成了今天手中的工作,把電焊工具拔了電源,隨後又把完成的數據彙報給技術文員後,便離開車間準備回家。
工廠區汽車不是很多,他一走出門一眼就看到表哥的車停在門口,他知道表哥這是在等他,廠區離公司總部有一段距離。
夏風勳會出現在這裏,除非是有商業往來隨父親來工廠視察,而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父親自不可能來視察,父親不來的話,作為宣氏的客戶夏風勳更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點來工廠商談,那自是等他這唯一可能性了。沒有猶豫的直接走向黑色紅旗……
好吧,今天是參賽的最後一天了,有枝的都拿出來投了吧,晚上12點一過就會被係統自動清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