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會跟我走的是吧。”赫爾辛拉著藍堂耀的衣服。
    藍堂耀低著頭，“你該回去了。”
    “你以後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這是你的選擇。”赫爾辛苦笑著，轉身離開。
    壬晞現在每天都圍著赫爾詳轉，出設計趕進度，忙上忙下。直到赫爾辛再度出現在他的生活裏。
    “我說我哥為什麼會要一個小公司來負責這次的廣告，”赫爾辛打量了壬晞一番輕蔑的說，“原來是因為小晞啊。”故意拉長的尾音要壬晞很不舒服。
    “那請外人都先出去，我要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赫爾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壬晞和其他人也識趣的走出會議室。
    壬晞不自覺的往回看了一眼，正好和赫爾詳對視了一下，突然壬晞心虛的轉過頭。
    “是不是你要藍堂耀走的。”赫爾辛直奔主題，臉色很不好看。
    “我以為你來是因為這次項目負責人的事情找我。”赫爾詳早就料到他會來找自己，表現的很淡定。
    “難道不是一回事？把他從我身邊弄走，要我失去一個得力助手，然後趁機介入得到負責人的位子。”
    “一個助手就要你緊張成這樣嗎？假借出差的名義去找他，然後丟了負責人的位子，怎麼？”赫爾詳坐在椅子喝了一口咖啡，“現在倒要來怪我嗎？”
    意思很明白，你丟了人，放下工作去管私情，現在要來興師問罪？
    赫爾辛握緊拳頭要自己盡量冷靜，相比之下赫爾詳不急不躁，像是一隻逗老鼠的貓，冷靜睿智。
    “在你心裏藍堂耀的位子已經超過了你想要的工作。奉勸你一句，不要成為第二個我和壬晞。”
    赫爾辛心裏一緊，他搞不清自己與藍堂耀的感情是否有這麼複雜，當看到一封辭職信擺在自己麵前，第一反應給他打了電話。無人接聽，然後去他家找他，房東告訴自己他已經搬走了。之後他就像消失一樣，沒有任何痕跡就這麼退出了自己的生活。
    不甘心，一直在找一直在找，那段時間隻是覺得很疲憊，很清靜。等到自己找到的時候，赫爾辛也是放棄了這次競標的機會，申請出差，去見藍堂耀。
    “你想多了，”赫爾辛的語氣沒有剛才的盛氣淩人，“管好你自己的爛攤子吧。”
    “你不覺得這件事似曾相識嗎？”
    “他就這麼無聊嗎？什麼事情都要管一下？”
    “大概吧，如果說這個辦法奏效，故技重施為何不可？”赫爾詳看著窗外壬晞認真工作的樣子，心裏想，這個辦法真的奏效了嗎？兜兜轉轉，老頭子真的不累嗎？
    “真的奏效嗎？”赫爾辛順著赫爾詳的視線看過去，落在壬晞身上。苦笑一下，你們倆不還是在對方的視線下，看的到，碰得到。
    赫爾辛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故意走到壬晞身邊，“他還真的是小看我了，覺得我會因為他對付你，看來他還是真的看中你。希望你能做好這個工作。”
    壬晞聽的一頭霧水，但是還是笑了笑，“我會的。”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赫爾辛無奈的搖搖頭，“如果可以的話，就要他身邊有個可以依靠的人吧。這麼久以來，他都是一個人。”赫爾辛看了看赫爾詳辦公室的方向。拍了拍壬晞的肩膀。
    “奏效了又如何？他不代表絕對，我們做的不就是一直在反抗他嗎？以前是為了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現在是為了保護我們想保護的人不是嗎？”
    赫爾辛一直在回想自己出門前赫爾詳說的這句話，大概之後的路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