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話 軍閥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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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桑托斯則是過得逍遙快樂,酒池肉林,美女相伴,整日樂不思蜀,一旦有人讓他心生煩悶,他便找幾個戰俘出來,或是活剝他們皮,或是生生的將頭切下來,總之如若他一天不殺人,便覺得少了些什麼,當然,這些事是不會讓他的上司知道的,畢竟現在他是軍團的代理指揮,有誰會去告發他?
人們都以為阿爾弗雷德真的患上了瘧疾,也許瘧疾隻是個謊言,也許那人早就死了,真正的指揮官就是桑托斯無疑,至少他在軍中的威信和他的暴力統治所產生的威懾力都足矣讓每個士兵相信這一點。
事有蹊蹺,就在某個月朗星稀的夜晚,阿爾弗雷德踉蹌著走出房門,來到大街上,理由僅僅是因為沒有酒了,他喝光了自占領日以來掠奪全城搜刮到的珍藏好酒,如今的他看上去已經和一個普通的醉鬼沒什麼兩樣,步履蹣跚,兩腿發抖,全身上下散發著酒氣,甚至從一旁經過的軍團戰士都認不出他,他一步三搖的走在街上,不知道去哪裏,恍惚中看到遠處的篝火,一群人在歡鬧著,他下意識的扶著牆朝那裏走去,似乎知道那裏有酒精在召喚他。
當他撥開人群走進去之後,映入眼簾的卻是讓他大驚失色的景象,兩個當地人,一男一女被扒光衣服倒吊在木樁上,全都被開膛破肚,腸子流了一地,這淒慘的景象立刻讓他從酒精麻痹中清醒過來,他抓起旁邊一個手持匕首滿臉是血的士兵,朝那個士兵大吼著,可他卻聽不到自己在喊些什麼,似乎隻是在發泄憤怒,可卻被那士兵一把推在地上,接著被重重的踢了幾腳,他痛苦的掙紮著,心中在盤算著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已經死了,已經到了地獄嗎?
周圍的士兵越聚越多,他被一群人圍起來痛毆,卻隻能抱著頭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酒精已經讓他幾乎變成了一個廢人。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將人群撥開來到他的近前,俯下身子把他攙扶起來,並用手擦拭著他的額頭。
阿爾弗雷德用力的分辨著來人的模樣,是桑托斯,他的左膀右臂,他的好兄弟。桑托斯把他扶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二話沒說來到那個手持匕首的士兵麵前,奪過他手中的匕首,一把將匕首刺入那個人的脖頸,頓時血光四射,那名士兵在痛苦的掙紮中死於血泊。
而桑托斯則鐵著一張冷酷的臉,回過頭看著麵前這群已經呆若木雞的年輕士兵,用他那本就很低沉的嗓音憤怒的嗬斥道:“你們這群狗奴才,難道認不出偉大的阿爾弗雷德嗎?全都給我跪下,讓他親自砍掉你們的腦袋。我會祝福你們,如同你們戰死沙場一樣。”聽完這話,眾人紛紛低著頭跪在地上,等待最後的審判。
但阿爾弗雷德似乎並不為此事所動,反倒是走到另一邊,給地上捆著的三個俘虜鬆解綁繩。桑托斯一把拉住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主人,這些都是企圖叛亂的拜占庭餘黨,你不可以放走他們。”語氣中帶著不可回絕的堅定。
阿爾弗雷德卻不想聽從他的意見,一語不發繼續解著繩子,桑托斯便直接用力把他拉扯到了一邊扔在地上。
大聲吼著:“你要做什麼,你不過是個酒鬼,當年是,現在也是,這地方被我們統治,你不問政治,終日飲酒大睡,現在你有什麼資格跑來幹預我的決定,我才是這裏的指揮官。帶上你的酒回去你的老鼠洞裏,你這可笑的小醜。”說罷開始狂笑不止,跪在地上的士兵則偷偷躲進巷子中,不去看他們。
阿爾弗雷德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仍舊不理不睬,過去將那三個人的繩子一一解開,揮揮手示意他們逃命去吧,那三人便一語不發的逃走了,就像兔子一樣,轉眼不見蹤跡了。
對於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桑托斯顯得無可奈何,一麵覺得自己剛才的言行有些過分,一麵又覺得眼前這個主人早已經失去存在的價值了,矛盾在他心頭交織著,他痛恨這一切現狀,讓他無法選擇。
就在這時,一記重拳猛的打在他的臉頰,一拳將他打了個踉蹌,回過神來,才發現阿爾弗雷德站在眼前,而那眼神則是許久未見的“死神”般的凶悍。桑托斯不敢說什麼,隻是嘟囔著:“好吧,放他們走吧,你這仁慈的家夥,希望你的決定不會後悔,你想怎樣就去做吧,沒人可以約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