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式】花樣綁自己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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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發深了,窗外的明月也越是明亮起來,而房內的燭光昏暗並不明亮。
床褥淩亂,大紅大紫的紗布垂掛四周,或豔麗或樸素的外套與內衫掉落地麵,紛亂不已,鞋襪胡亂擺放。
而臥榻上脖頸纏著的兩人,正是祗王的男寵,何子越與謝俞。
隻見兩人發絲糾纏,纏綿得如同親密的戀人,可看那兩人的神情,如缺了靈魂一般,無半點交流,恐怕早已麻木。
皇帝一直怔愣,就連被祗王帶著坐落床榻正前方的座椅也毫無知覺,眼光落在雖有紗簾卻掩飾不了什麼的臥榻上。
突然,皇帝與一道目光相觸。
那蒼白得如同失血過多的何子越側頭望來,目光呆滯,似乎在努力認人,嘴中卻依舊喃喃嚼著王爺二字。
祗王懶散的坐落皇帝身邊,目光帶著探視一般,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沒看向臥榻那廂的“戲”,上上下下掃視著男人,好似在尋找男人的價值,眼中滿滿都是挑剔與打量,直到看到男人一臉驚魂的樣子才望向床榻之上,哼笑了一聲。
“噢這次那麼快清醒了,藥效時間真是越來越短了,要不換別的藥試試吧?”三皇子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嚇得何子越急忙收回了目光,臉色乎白乎紅。
“王爺王爺王爺”何子越哭喊著。
祗王神色不滿,顯得無聊至極,翹起二郎腿,又撐著下顎慢慢說道:“本王的府裏多了一個人,那麼今晚就玩些不一樣的吧?”
何子越愕然斷了叫喚,就連逐漸回神的謝俞也不知覺的停了下來。
皇帝突兀的站了起來,跟被鬼上身一樣。
祗王像是想到有好玩的點子,側著臉看向一臉不平靜瞪著眼睛看自己的皇帝:“秦公子覺得如何?”白皙削蔥般的一指撩過額前擋住眼睛的頭發繞到耳後,動作緩慢且慵懶。
夜風輕吹,皇帝卻覺得頸間冰涼。
祗王伸手,扯他衣角,不過一用力,皇帝便跌坐在原地,背部撞到後背的桌子,才剛露出疼痛的表情,眼前就出現一根紅綾。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指攆著紅綾,指甲粉色有光澤。
祗王見男人不接,另一隻手捏上男人的側臉,拇指摩挲著他的臉,在探測到男人皮膚絲滑的手感時,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自己的拇指,口上卻依舊慢悠悠道:“拿去,給我把何子越四肢綁了。”
#橋,橋豆麻袋Σ(°△°|||)#
#朕真的是直男癌要發作了!#
紗簾輕搖,房內其他人仿佛被點了穴,隻有蠟燭啪嗒燃燒的聲音,而窗外吹來涼風,燭火輕輕搖晃,地上隻有皇帝與祗王兩道影子,也隨著燭火搖動,明明暗暗顯得幽靜。
祗王看著男人一臉驚魂不定的樣子,嘴角泛起戲謔的弧度,似乎找到了有趣的玩意,等了一會見男人還不接過去,又顯得不耐煩的鬆開捏住男人臉的手,才剛坐回自己椅子上,便把另一隻手的紅菱甩去男人的懷裏,連聲音也冷了幾分:“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皇帝一見他變臉,心知若是不服從,肯定會被想法子折騰,猶豫半響,在祗王耐心快要被完全磨掉之前才磨磨蹭蹭的走了過去,摸上紗簾時,聽到謝俞低低呢喃的聲音:“等一下”那聲音帶著沙啞與理智,可想已經脫離了藥效的控製,即使有紗簾,卻還是能看到裏麵的情景,謝俞掩耳盜鈴般把被子蓋在身上,皇帝忍不住想起剛剛看過的。
後麵又響起祗王一聲冷哼。
皇帝想起祗王說要換另一種藥的事,眼中不知覺帶上些煩悶,先不說這人是否是自己要尋的那人,可當了人家的父皇這麼多年,怎麼沒人告訴自己三皇子喜好男子,還有這種癖好,難道自己這個父皇真做得如此失敗,絲毫不懂自己的兒女。
皇帝回頭看了一眼百無聊賴的祗王,那一雙眼睛無論是白天還是現在,都透出對陌生人的冷漠,即使現在的他隻是一副興趣缺缺的表情看著自己,心中不可遏製的生出失落之感,然後又突然考慮起如果現在就撲上去扒開祗王的衣服,會不會被當場斬殺,別以為他不知道周圍遍布著暗士。
祗王見了男人那滿滿情緒的一眼,眯著眼睛,神色不明。
皇帝才剛剛拉開紗簾,隻見臥榻上祗王的兩個男寵,一個慘兮兮的渾身青紫痕跡,甚至還有鞭痕,身體幾乎沒有遮擋,一頭淩亂的發絲纏繞在玉枕上,那張豔麗的臉上還黏糊著發絲,正默默的流淚,卻是看著皇帝的眼神帶著絕望;另一人身上倒是蓋著軟被坐在角落,低垂著頭看不見神情,沒有半點生氣。
皇帝的臉立刻垮了,看了看手上的紅綾,終於想起自己有可能被當成玩具的危險處境…
“你還要本王等多久”
皇帝一頓,還是把何子越的左腳綁了起來,另一頭扣著床沿,何子越的腳很是秀氣白皙,連指甲都是粉嫩的顏色,忍不住與自己的妃子做對比起來,可是怎樣也想不起妃子的腳是如何的,聯邦軍隊上也有不少有同性戀人,甚至有權勢之人也會暗地裏玩弄幾個小男孩,可是對於稀有物種、直男癌晚期的少將而言,曾經是真的難以想象。
那個人是不是也喜歡這種豔麗嬌媚的男性?這麼一想,皇帝帶上了些好奇與探析的眼光看向何子越,手上卻動作不停,至於何子越那不著遮掩的身子,作為直男的皇帝表示在軍隊經常看。
待最後一隻手被綁好,皇帝準備邁過謝俞的時候,怎知那一隻手突然被握住,謝俞抬起頭,兩邊的發絲襯得他有些脆弱,可白日才見著的那雙帶著憂鬱的眼睛,此時卻像是惡鬼一樣,詭異的笑著,輕聲道:“你很快就跟我們一樣,成為玩-物了。。。”
皇帝還沒聽完,一隻手突然出現,扣得很緊,一把便拉著他離了床跌坐地下,祗王瞬間鬆開他的手,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俊容清晰,嘴角那一絲笑容不帶半點溫度:“帶他回去。”
“等等!”皇帝聞言一愣,立即反應過來想起自己今晚的任務。
衹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想摸你的臉。”皇帝也不管對方是否同意,緩緩的伸手過去。
衹王挑眉,卻未說任何話語。
指尖碰觸到溫熱的臉龐時,指甲不由自主的向下劃著,富有彈性的肌膚被劃出一道細細的凹痕,勾勒著完美英挺的下頜才緩緩停下。
皇帝抬頭,雙眼注視著他。
指尖繼續往下,劃過滾動的突起,沿著脖頸滑入領口。
衹王微微眯著雙眼,一抹暗色在眼底閃過。
卻沒有阻止。
修整平滑的指甲破開衣領,皇帝心底暗喜,慶幸現下夏日所穿的衣衫輕薄。
“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衹王扣住他的手。
皇帝頓了頓,在打量了一下被扣住的手。
另一隻手迅速的扒拉開他一邊的衣衫。
耳邊響起幾聲驚呼,皇帝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袒開的胸膛,那上邊有一顆黑痣。
衹王麵色冷了下來,扯開他的手就把他甩開,麵無表情的看著被甩撞到屏風的他:“你可知道死的滋味?”
皇帝捂著被撞得生疼的額頭,咬牙的看著他。
“帶走”衹王見他一臉憤怒,麵色突兀的變換,坐回座椅,手背撐著下頜,透了些慵懶的神色。
一身灰衣的管家兀然出現,強硬的扶著皇帝一步步遠離幾人,下樓梯過長廊假山,直到回了院子兩人都不曾說過話。
“秦公子想必是有好些疑問,往後自會明白”管家頓了一頓又道:“王爺心情好些便會有些特殊的愛好,秦公子今夜也知曉了一些,如今公子也是王府之人,該知曉什麼不該說什麼不該做,在王府內一切聽從王爺之令,老管先在此祝願公子一生平安。”說完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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