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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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成功的把楊珊珊帶進了公司,現在她在這裏終於有了可以談心的好朋友。
“姍姍,你把這個交給經理。”她們的座位離的很近,楊珊珊看了看她手裏的材料,笑了笑。
“自己明明可以去,為什麼還讓我去,是不是有什麼預謀?”她們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楊珊珊也是個喜歡開玩笑的女人,讓人感覺很親近。
“知道怎麼才能得到重用嗎?”冬兒讓她靠的自己近一點,在她的耳邊說道。
“離上司近一點。”楊珊珊笑著說。
“這麼聰明還問我,快去吧,好好表現。”楊珊珊點了點頭,轉身走了過去,這時候冬兒的手機響了,是蕭楚的。
“怎麼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沒什麼事了?”他們聽起來就像個情侶,但是卻是地下的,除了楊珊珊沒有人知道。
“我是想說,我和他說了,今天晚上他定了房間,讓我們過去。”蕭楚的聲音有些低沉,冬兒知道此刻他的心裏很難受,甚至比自己還要難受。
“對不起。”冬兒聲音很低,帶著點點痛楚,蕭楚愣了一下,他站在門外,對著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的無奈隻有她能夠懂得。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心甘情願的,隻要你想要的,我就一定會盡量幫你得到,我不知道什麼是對錯,你高興就好。”冬兒低下頭,輕輕撫上自己的額頭,她好心痛,這樣的男人,這樣深情的愛,難道還不足以讓自己收手嗎?可是真的還能夠收手嗎?
“為什麼讓我遇到你?”為什麼讓我遇到你又這麼傷害你。
“這都是上天的安排,注定要我等待。”等待這兩個字到底能夠寫出多少的深情和堅守呢?
“我不會忘記自己的誓言的,對你,我必將不離不棄。”這是冬兒對蕭楚的承諾,對一個這麼愛著自己,保護自己的男人的承諾。
“有你這句話,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這時候何望走了過來,蕭楚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給誰打電話呢,這麼深情。”何望笑著說,蕭楚愣了一下,冬兒自然也聽到了何望的聲音,他已經在她的身邊消失了好幾天了,可是為什麼現在自己這麼突然的聽到他的聲音會這麼緊張呢?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馬上掛掉了電話。聽到那邊的忙音,蕭楚也回過神來了,他現在比以前更加的冷靜了。
“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隱私?”蕭楚用胳膊杵了他一下,何望沒心沒肺的笑著。
“少給我提什麼隱私,說,是不是有女朋友了?還想瞞著我。”他摟上了蕭楚的肩膀,兩個人往裏麵走去。
“我有什麼可•••可瞞著的,倒是你,現在和冬兒怎麼樣了?”蕭楚趕緊把話題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果然,何望悻悻的放開了蕭楚的肩膀,一個人坐到了凳子上。
“我說你小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蕭楚站在那看著他,聳了聳肩。
“什麼叫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是關心你。”
“你少關心我,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又要遭罪了。”何望也轉移話題,蕭楚笑了笑。
“在我身上是遭罪?那在你身上是什麼?還不得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說完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都是半斤八兩。”何望說。
“你要是真的打算放手就放的徹底點,別到最後兩敗俱傷。”蕭楚是想要提醒何望,但是何望卻不想談。
“以後別再提這事,我有分寸。”說完站起來,陰沉著臉走了出去,蕭楚搖了搖頭,有些事終究是要發生的。
冬兒這邊卻不平靜,她雖然告訴自己何望是個混蛋,自己討厭他,可是自己剛才緊張了是騙不了自己的,她不想要這樣,可是心還在跳著,她趴在桌子上,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楊珊珊走到冬兒的身邊,手輕輕撫上冬兒的後背,冬兒沒有抬頭,隻是搖了搖。
“我是不是錯了?”冬兒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還是讓眼淚淋濕了衣袖,她好難受,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對何望產生了感情,要是真的產生了感情又該怎麼辦呢?冬兒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難道就是因為這一點所謂的悸動而輸掉自己的整個計劃嗎?那麼蕭楚呢?他又要怎麼辦呢?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楊珊珊坐到了冬兒的身邊。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動感情了。”冬兒的聲音很小,但是楊珊珊卻聽的很清楚,也知道冬兒說的是誰,為的是什麼。
“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有些事是心控製不了的。”楊珊珊又怎麼會不懂這其中的緣由,她在社會上生存了這麼久,見過了那麼多的人與事,好多事早已經看透,但是冬兒的恨意她明白,也知道一個女人若是真的想要做到一件事一定會不顧忌後果,可是女人終究是女人。
“姍姍,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冬兒抬起頭來,拿過楊珊珊遞過來的紙巾,冬兒擦幹眼淚,對著姍姍笑了笑,姍姍卻擔心的搖了搖頭。
“別最後自己害了自己才是。”冬兒點了點頭。
“對了,白容的事•••”冬兒沒有說下去,姍姍拿起旁邊的資料翻了翻,裝作很隨意的說。
“我已經問清楚了,我以前的姐妹小姚認識她,關係還不錯,白容的確是宋子軒的情人,兩個人在一起有兩年多的時間了,那個副局長雖然看起來為人正派,但是私下裏肯定是收了不少的髒錢。”姍姍肯定的說,冬兒看著她,又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幹自己的工作,或者說笑,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她們。
“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想,一個副局級的幹部,還是個公安局的,要是正經拿工資的話,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來養著情人,你是不知道,白容住的地方特別好,還有轎車,到處炫耀,凡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些事,她自己也更是不在意,還以此為榮,有的時候我真的挺佩服這樣的女人的,就算我之前曾經是那樣的人,但是心裏其實還是不甘和抵觸的,能做到身和心都墮落,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出來的。”姍姍笑了笑,冬兒也笑了笑。
“人和人追求的不一樣,會做出不一樣的選擇也是難免的。”
“是呀,人和人總是不一樣,看來你選的人也沒有錯。”姍姍笑了,冬兒卻搖了搖頭。
“誰比誰都是一樣的,我們看到的往往是表象罷了。”
“現在你真的是越來越懂得哲學道理了,我都有點懷疑你大學時學的哲學了。”姍姍開玩笑似得說。
“我這腦子要是真的能夠悟透人生的道理,就不會像今天這麼難以抉擇了。”
“生活中那麼多的選擇,其實不必執念於一個的。”
“就像愛情一樣,女人要的隻有唯一的一個,或許我就是女人中最典型的一個,對所有的事都很執拗,認定了就不會改變了,我現在就是在賭,賭別人的人生,也是自己的。”冬兒笑的有點迷離,姍姍知道,冬兒隻要是認定了就不會改變的,盡管心痛,盡管曾經迷茫,但是還是會回到自己劃定的軌道,為自己畫一個牢。
“哎,你就是太心高氣傲了,受不了半點約束和委屈。”姍姍搖了搖頭。
“什麼叫委屈呢?什麼又叫心高氣傲呢?我現在還有什麼呢?”冬兒笑的有點痛楚,姍姍拉住她的手臂,輕輕地安慰著她。
“這點我們倒是有點像,就算是身體不幹淨了,心卻還是純潔的。”
“那是你,不是我了。”為什麼有的時候明明在笑,可是心卻是痛著的呢?
“冬兒,你過來一下。”程思辰的聲音,他現在正在設計一個方案,需要冬兒的幫忙。
“知道了。”說完與姍姍對視一眼,然後又補了補妝,起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