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希和趙子鍾陳磊他們說的話，比跟他說的多了太多，顧城心裏有些鬱悶。
    “沒有。”賀希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隨口敷衍他一句，倒在床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睡了。
    顧城拿著毛巾的手向上抬了抬，轉而又落下，他站在床邊凝望著賀希的睡顏，賀希的皮膚十分白淨，讓人有種忍不住摸上一把的衝動。
    顧城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賀希臉上的肉雖然不多，但手感卻很好。
    賀希被弄得有點兒癢，翻了個身將頭埋在枕頭裏，顧城心虛的收回手，把燈關掉爬上床，往賀希的被窩裏一鑽，將人摟在懷裏，舒舒服服地閉上眼。
    “起來吃飯了，等會兒還要去上學！”李玉琴在門外喊著。
    賀希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剛想伸個懶腰，就碰到了顧城溫熱的胸膛，他動作一頓，這才驚覺自己竟睡在顧城懷裏，顧城的手還搭在他的腰上。
    賀希拍了兩下自己的臉，推了顧城一把：“起床了。”
    顧城睜開眼後，抱著賀希蹭了蹭，又在賀希推開他之前將手鬆開，然後若無其事地下床穿衣服，其實他早就醒了，隻是不願起來而已。
    賀希注視了他幾秒，沒說什麼。
    “多吃點兒，平時學習挺累吧。”李玉琴做了好幾個菜，又給他們一人剝了一個雞蛋，想給兩個孩子補充一下營養。
    “你也吃。”賀希幫母親剝了雞蛋，懷孕的女人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她更應該多吃一些。
    “好。”李玉琴笑著將雞蛋吃掉。
    吃過飯後，賀希背上書包和顧城一起去了學校，現在還不到七點，路上的行人不算多，隻有三三兩兩的學生路過，兩人一路無話。
    校門口有些攤子，賀希在一個大爺那裏買了兩杯豆漿，遞給顧城一杯。
    “謝謝。”豆漿還是熱的，顧城把杯子捧在手裏，很暖和，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許多。
    ***
    “賀希你總算來了！快，趕緊把作業借我抄抄，課代表一會兒收。”陳磊像是見到了祖宗一樣。
    作業賀希昨天放學前就已經做完，他把作業本拿出來扔給陳磊：“快點抄啊，趙子鍾估計也要抄。”
    陳磊埋頭苦寫，頭也不抬地說：“讓他抄顧城的。”
    “我沒寫。”顧城默默地拿出作業本開始補作業，昨天隻顧著去賀希家，完全忘了還有作業這回事。
    “你小子學壞了啊。”
    早晨在一片忙碌中過去，中午幾個人湊在一起吃飯，大家這才知道賀希家搬到了學校附近。
    孫西問顧城：“我聽陳磊說你昨天去了賀希他們家，咋樣，他家好玩嗎？”
    顧城看著賀希嗯了一聲，隻要有賀希的地方，都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