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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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眯著眼看了看周圍,不是在自己家,也不是在賓館,襙,腦袋真疼阿。
扶著腦袋緩緩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醫院?看了看身上的病號服,嗯,是醫院。怎麼跑醫院來了呢?
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看著窗外的陽光。凜冽的眼睛一眯,冷笑一聲,好小子,夠種。敢他娘的耍我,敢他娘的拿酒瓶子輪我,這麼多年了第一次有人給我腦袋開苞。
廉庚推門進來,看了看坐起來的遲蔚,驚訝了一下,“你醒了阿?我還以為你得明天呢。你昨晚到底幹嘛了?怎麼成那鱉孫樣子了?渾身赤裸滿身鮮血,你知道醫生說你啥麼?失血過多,輕微腦震蕩。嚇死我了。”
遲蔚勾了勾手指頭,廉庚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緩緩地走向遲蔚,走到跟前的時候被遲蔚猛一拽,遲蔚指了指自己剃光了頭發纏著繃帶的頭,“這就是你管理的手下的服務態度?”
廉庚不明所以的“阿”了一聲,狐疑地看著被剃成光頭雙目圓瞪的遲蔚,莫名的喜感,忍著笑意問:“你別告訴我,這是辛甘幹的。”
遲蔚眼神一暗,把廉庚拉倒自己跟前緩緩地吐出,“把辛甘的資料給我。”
廉庚瞪大雙眼,真是辛甘阿?不可能吧?也是,這孩子都敢想把遲蔚的鳥切切,還有啥不敢的?
遲蔚問廉庚要了根煙,不緊不慢的說了辛甘怎麼小鳥依人,怎麼騙自己喝酒怎麼軟軟喊自己老公,然後怎麼一拳一腳的揍在自己身上,怎麼咒罵著把自己衣服扔樓下去摔門而去。
廉庚特別不仗義的,趴在床邊笑的起不來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孩子怎麼這麼逗?”
遲蔚煩躁地咬牙切齒吐著煙圈,“操他媽,第一次被人擺了一道,這他嗎就是個萬年老妖孽,別讓我逮住他。”
廉庚好笑地問:“逮住了呢?”
遲蔚冷笑了一下,“襙的他下不來床。”
敢在我遲蔚麵前耍的,辛甘你真是獨一份。
想玩是吧?你別讓我逮住你。敢揍我?敢罵我?還剝光我衣服?老子讓你裸著遊街示眾。
咂巴了倆下嘴,“不過他真是極品,我現在想到他都能硬,那一聲“老公”喊的我欲火焚燒。”
廉庚笑的捶了兩下床,勸解道“你算了吧,認栽吧。他是第一天試用期,沒資料。不過,哥們,這事真不賴我,你看上誰不好,你偏偏招惹他?你自取滅亡。”
遲蔚黑著一張臉,咬牙切齒道“翻遍整個市,我也得把他翻出來。”
廉庚同情道:“算了吧,第一次差點被切鳥,第二次讓人開了苞,我勸你放棄吧。”
遲蔚冷笑道:“不行!夠味兒幹起來才有勁。”
過了幾天廉庚喊遲蔚過來一起吃飯,哥幾個也都在。
遲蔚來的時候,屋裏的三個人笑的趴不起來了。
遲蔚笑問了句,“什麼事這麼開心?”
宋潮走過來拍拍遲蔚的肩,歎了口氣,“我去拿酒,你別灰心。”心裏無比慶幸,當時還好放棄了辛甘!多麼明智的選擇!
遲蔚狐疑地看了李樂一眼,“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是神神叨叨的,他神經病吧。”
李樂嘿嘿一笑,“大遲,聽說你被一個小美人開瓢了阿?”
遲蔚眼神一冷,憤恨的視線掃向廉庚。
廉庚一聳肩,“好事情大家分享嘛。”
遲蔚磨牙,脫下西裝甩在沙發上,抓了抓自己刺刺的發茬。
李樂看著遲蔚的動作,和廉庚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很不厚道的明知故問,“大遲,咱那酷酷的帥帥的頭發呢?”
“你們他媽夠了阿?蹬鼻子上臉是吧?”
宋潮拿著酒進來還故意摸了摸遲蔚的腦袋,搖頭歎息了一聲。
遲蔚不耐煩地扒拉一邊去,“你他媽別找刺激阿?”
除了遲蔚黑著一張俊臉,其他三個人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呼風喚雨的賀爺吃癟,這能不驚喜嗎?
宋潮問道:“怎麼著?找到小美人了嗎?”
不問還好,一問遲蔚臉色更不好了,憋氣的說道:“他媽的,人家蒸發似的。都是他媽廉庚,你他媽招聘不要身份證?打黑工?我操,你他媽知法犯法是吧?”
廉庚無辜地擺擺手,“這孩子試用期阿,何況你也是半個老板阿,誰他媽知道你揪住人家不放阿?”
遲蔚哼了一聲,媽的,還真怪自己色迷心竅,不過那小子真他媽夠味兒,現在想起來還一股子邪火呢。都他媽半個多月了,找不到他到沒關係,但是自己卻好像對別人提不起興趣了跟陽痿差不多了,愣生生變成了吃齋的和尚,果然得不到的最好?
“哎,找幾個妹妹阿?幾個大老爺們幹嘛阿?”宋潮不合時宜的提議道。
廉庚噗嗤一聲笑了,“咱遲爺用情至深呢,對咱嫂子守身如玉呢。”
李樂疑惑地問道:“嫂子?”
宋潮了然道:“哦。小心肝呀。”說完和廉庚一擊掌,哈哈大笑起來。
遲蔚憋著一口悶氣,獨自悶酒。真他媽操蛋,怎麼就對那個小壞蛋念念不忘呢?
李樂癟癟嘴,“你們隨意,我唱個歌兒。”說完點了首歌自顧自唱起來。
遲蔚眼神更冷了,走過去給按了暫停,怒罵道:“唱什麼唱,跟他嗎殺豬似的,滾一邊去。”把麥克風都摔了,然後把自己重重摔在沙發上,摸起一根煙,“真他媽鬱悶,難道他真是個妖精不成?各種途徑居然找不到這麼一個人。”
更怪異的是,哥幾個開玩笑喊辛甘“嫂子”自己也並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挺開心,真是他媽犯賤。
生平第一次,覺得不是調笑,“嫂子”這倆字真真兒撞進自個兒心底,單純也好,耍瘋也好,我還真忘不了。
莫名其妙地煩躁,這是什麼感覺?前所未有。半個多月了,天天都能不定時的想起這麼一個人,他迷蒙的媚眼,嫣紅的小嘴,軟軟地靠在自己懷裏。盡管是假的,但是感覺還是這麼強烈。
遲蔚煩躁地顰眉一口一口嘬著煙,眼神迷茫。
宋潮擰了下眉說道:“大遲,你別他媽真栽進去。”
遲蔚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其他三個人對視一眼,覺得有些事在不可控製情況下發展,從來沒見過遲蔚這麼頹敗過,誰不知道遲蔚生性風流,出手闊綽?床伴從來沒斷過,可謂是天天做新郎,還是不同的新娘。
男人玩過,女人玩過,最多三天也就換了。
這都半個多月了還沒聽說過,遲蔚床邊有過誰。
廉庚端著酒走過去拍了拍遲蔚的肩膀,“行了,不就是第一次被拒絕麼?這可不像你。你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洞就行。咱這新來幾個妹妹,給你看看,這得不到的呢才招人惦記,你不想了也就那麼過了。”
遲蔚點點頭,廉庚讓王經理帶來了幾個妹妹。
瞥了一眼,看著其中一個,白襯衣牛仔褲,點頭示意了一下。
廉庚招招手,把妹妹喊過來推到遲蔚身邊,“這是遲爺,咱這的大金主,伺候好了好處少不了你。”
這妹妹,雙手緊握,咬咬唇,羞羞澀澀看了遲蔚一眼,又馬上低下頭去。
遲蔚腹部一陣邪火突突往上冒,仿佛看到了那天的那個身著白襯衣笑容羞澀的少年,一把把那妞拽進懷裏,想要親吻。
拽到懷裏顰眉了,不是這股子劣質香水味,應該是那種淡淡地舒膚佳的肥皂香,壓抑心底的反感柔聲問道:“多大了?”
“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