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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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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哥,你好些日子不找人家了,我特別想你。”一個衣著暴露的嬌媚女子嗲嗲地依靠在一個西裝革履的健碩胸膛裏,男人正襟危坐低頭看文件,五指修長左手無名指戴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玉戒指,一粒粒精致的繁瑣花紋金色袖扣鑲嵌在袖口上。
    男人翻閱了幾張文件抬起頭,刀削的五官在昏黃的車燈裏顯得有點失真,眼睛深邃,微微眯起淨讓人不寒而栗,緊抿的薄唇扯出一個邪肆的弧度,調笑道:“又濕了吧。”說完又低頭看文件去了。
    女子羞澀地輕捶了一下,“討厭。”又搖了搖男人的手臂眼裏噙著淚花嗲嗲地說道:“遲哥,茵茵真的想你了,茵茵學會做飯了,想做給遲哥嚐嚐。”
    遲蔚撩起眼皮,修長的手指伸向女子精致的鎖骨一點點滑向傲人的酥胸,輕輕揉捏著,女子扭扭腰身低聲嬌吟著,“這麼乖,明天我去英國,你收拾收拾跟去吧。”
    女子眼睛一亮,遲蔚對待床伴沒有特殊癖好,唯一一點就是脾氣陰晴不定,這一秒笑著可能下一秒你已經躺下,床伴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是還是有人前赴後繼上趕著找操,京城裏誰不知道遲蔚出手闊綽,遲家隻手遮天。
    於是女子向遲蔚嬌羞地拋了個媚眼,幹脆蹲下身子,蔥白的小手緩緩解開遲蔚身下的拉鏈,低下頭親吻著撫摸著討好著。
    遲蔚麵不改色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對於情欲他一向自控力很高,咂巴了兩下嘴,是不是該換個了?
    “嘭”廁所門被大力踹開,五六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持鋼棍,麵目猙獰地走進來。
    辛甘臉色一變,緊緊握住手中的棒球棒。
    領頭的男人吞了口煙惡狠狠地說道:“好阿,臭小子,你繼續躲阿。又贏了不少錢吧?欠我的錢該還了吧?你說一個月之內,我這當哥哥的可憐你,你倒好一月一月又一月,這利滾利得還我十萬了吧?”
    辛甘一步步後退咧開嘴笑道:“哥,等我贏夠二十萬,馬上了,我這錢有用,你再給我一個小時,我馬上就贏了。”
    “嗬嗬,你當我傻逼呢?你要輸了我連一毛錢都撈不著。”男人色眯眯地上下瞄了辛甘一眼,“要不這樣,你陪我一晚讓我嚐嚐鮮,我再寬限你一個月。”其他人哄然大笑,全都戲謔地看著辛甘。
    辛甘怒火中燒摸起身後的滅火器一把砸了過去,怒罵道:“我陪你媽的頭。”
    “操,兄弟們給我狠狠打。”
    幾個人蜂擁而上,辛甘不退反進直接一棒子輪在最近的人頭上,那人瞬間頭破血流,罵道:“媽的,今晚老子幹死你。”
    辛甘已經打紅了眼,額角的鮮血一滴滴砸落在卷翹的睫毛上,舔舔嘴角的鮮血,左胳膊大概骨折了,看著圍住自己也傷重不一的幾個,狹長的眼睛眯起,眼梢邪肆地揚出一個弧度,咧嘴一笑,迅速轉身右手肘擊碎窗戶玻璃,從二樓破窗而出,樓下有個棚架子,正好沒多大衝擊力,但是也摔的不輕,還好雙手護著頭,不然不毀容也得成個腦震蕩。
    領頭的男人捂著出血的額角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罵道:“媽的,給我追,老子要能死他。”
    辛甘躺地上緩了緩神,趕緊爬起身抱著左胳膊踉踉蹌蹌往前跑,剛出胡同拐角就看到一輛邁巴赫,摸出褲帶中的刀片夾在手指,一把拉開後車座,愣了一下,裏邊男人低著頭再看文件看不見臉,女人跪在男人腿間也低著頭,上下起伏,微喘吟哦,好一幅春宮圖。
    辛甘想也沒想一把揪起女人的頭發,把女人拽出車扔到地上,迅速鑽進去鎖上車門。
    女子反應過來之後,爬起來狠命地敲打著車窗,頭發蓬亂額角滲出鮮血,猙獰地哭喊著。
    她看不到車內,但是辛甘看的到她這幅樣子,嗤笑了一聲脫口而出,“真他媽像剛生了五個孩子被男人拋棄的瘋子。”捂著胳膊“嘶”了一聲,低頭不小心看到遲蔚暴露的分身,臉一紅,隨後眼神一冷,手指翻飛,刀片抵住遲蔚的脖頸,威脅道:“讓你的司機送我去醫院,快點走。”
    遲蔚本來快要高潮了,被這個渾身臭味,滿頭鮮血麵目全非,衣衫襤褸的。。乞丐?打擾了。浴火怒火一下奔湧而出,剛摸到槍柄,就聽到這乞丐自言自語的那句話,聲音低啞有種纏綿的味道,這種聲音叫床一定很好聽,又覺得那話有點搞笑,所以就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拿著刀片抵著自己脖子,嗬,好多年沒人敢這麼放肆了。
    遲蔚輕笑了一聲,“你知道我是誰嗎?”
    辛甘眯著眼突然撇見後視鏡內,已經追上來了?臉色一變。
    就在辛甘撩起眼皮看後視鏡這一瞬間,遲蔚已經一個擒拿手把辛甘箍在座位上,死死按壓著他。
    辛甘驚訝了一下,好快的身手,而且力量真大。
    “那群人是找你的吧?你說我拿槍指著你的頭,你會不會下車?”
    辛甘渾身發冷,太陽穴這硬邦邦的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真他媽倒黴!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這位大哥,我覺得你還是先拉上拉鏈比較重要,命根子沒了,活著可就沒意思多了。”
    遲蔚看著分身旁,輕笑了一聲,鮮血淋漓的小手銀光閃閃的細小刀片,收起手槍對司機吩咐道:“去人民醫院。”
    辛甘收起手中的刀片,慘白著臉,當然也看不出了,因為現在整張臉簡直就是一副畢加索的抽象畫,左手剛才費力旋轉刀片已經極限了,腦袋昏昏沉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剛開始還好,緩了緩神疼勁就上來了。
    “謝了。”說完就閉著眼捂著胳膊在一旁假寐。
    遲蔚慢條斯理的拉上拉鏈,點燃一根煙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影像,冷笑了一下,謝了?謝了就完事了?我的鳥你都敢威脅,真他媽有種。歪過頭看了一眼辛甘,皺了皺眉,對司機吩咐道:“去別墅吧,離這近,他已經昏過去了,喊家庭醫生過來。”
    不是遲蔚多好心,敢威脅我的鳥,就得有能耐受著,何況好久沒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事了,久居高位阿諛奉承虛與委蛇,誰敢在遲爺麵前說個不字?
    好小子,你有種,嘖,這張髒兮兮的小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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